“你干嘛!你还想让我被迫签字不成?”
“你多虑了,不需要你签。”
看见贾张氏拿着字据不愿交出来,薛成远抓过她的手,一拧。
随着一声哎呦,字据落了下来,落入薛成远的手中。
“让你签字,并不是说把字据给你。”
“你签字与否跟你是否认识字没关,就在这装模作样。”
“薛成远!你小兔崽子竟然打人!”
贾张氏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薛成远准备破口大骂。
“怎么了?这叫打人?那你拿着别人的东西不算抢劫是啥?”
“好了,贾张氏,你这胡说什么呢?这是没事找事。”
刘海中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成远,这事儿人都在这儿,你明天找个时间再去街道办盖个章拿个证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以后你从插队回来,该住着还是继续住着。”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得上工呢。”
待众人散去后,刘海中找到秦淮茹:“秦淮茹,你最好让你婆婆贾张氏把嘴巴管严点儿,她的那点心思,整个大院都知道,但也不能这么明显!”
“二大爷,我也没想到婆婆会这样。我会跟她好好谈一谈的。”
“好好谈有用吗?要狠狠地说!图谋人家的房子时表现得太难看了。”
“大院里的事情等薛成远离开了再说。”
“只要他去了长山,往后就很难回来了,到时候再想办法处理房屋的事,眼界得长远些。”
秦淮茹应声点头,带回了刘海中的叮嘱回家。
此时的刘海中,带着心事找到了许大茂。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
许大茂问着刘海中。
“有事,但不方便在这儿说。”
许大茂看了看屋内的秦京茹,披上外套:“走吧,咱们出去说。”
“京茹,你先慢慢吃。”
秦京茹看着二人出门的背影,心中莫名疑惑,像是地下党一般神秘兮兮的。
“许大茂,你是不是把藏金条的事情在外面乱说!”
刘海中心中带着怒意,低声道:“你知道这要是被外人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不是二大爷,您先消消气。哪里来的金条的事儿?”
“今天我去找薛成远,说插队的事,他说你藏了娄晓娥的两根金条!”
“怎么可能!根本没有这回事!”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了。”
刘海中不满地说:“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我还真不知道,你现在应该考虑如何消除隐患,而不是一味否认。”
“藏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否有人看见了?”
“肯定没有,真的。我对天发誓二大爷,我藏的时候四周根本没有人,再说我也早就提前藏好的!”
许大茂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若是被人知道,那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二大爷,要不我们先下手为强?”
许大茂比了个手势。
“你真是!人家快走了,你还给他来这套,上面要是查下来不是更糟?”
“万一惹出人命案,你能保证自己逃得了?”
“那二大爷,您说怎么办?”
刘海中小心考虑了一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用钱封住他的口。”
“只要薛成远离开四九城,到了长白山,冬天天寒地冻,他那种身体绝对撑不过一个月,到时候这事就不会有人提起了。”
“明白了,明天您去说吧,缺多少我给您补足。”
商讨完毕后,两人各自回家。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薛成远拿着字据前往街道办事处办理盖章签字手续,确认事情已办妥。
有了这东西在手,回来时,谁占用房子就解决谁的问题。到那时,一栋接一栋的房子都将收回。
处理完这一切,薛成远刚回到大院,便看到许大茂和刘海中正低头耳语,似乎在商议些什么。
薛成远并未理会两人,径直走过。
“嘿!成远!等等!”
看到薛成远好像没看见他们似的,刘海中连忙追上去:“成远,回来了?街道上的手续办好没?”
“事情不难办,二爷还有别的事?”
“不是我有什么事,是许大茂找你。”
“二爷,我没时间聊,马上得回去了,后天就动身,眼下连吃喝都还没着落。”
见薛成远离去,刘海中和许大茂互望一眼,心生一计。
看来有机会了!
既然薛成远急需解决问题,这就说明可以谈判!只需再过两天,等薛成远上车离开后,一切都会稳妥。
“许大茂,听到没?”
“听是听见了,但给多少合适呢?”
许大茂有些迟疑:“太多了我承受不了,太少这两天又怕熬不过去。”
“依我看,给一百块,再搭些票据,这事儿应该就稳了。”
“这可是一百块啊,等于你三个月的薪水,加起来的票据差不多了。”
“都让我出吗?”
许大茂看了看刘海中:“二爷,这件事里你也有份吧?”
“你这是哪儿跟哪儿?”刘海中的语气有些不快:“最关键的是你拿金条的事情已经走漏风声,而我没有。你得懂得这之间的差别。”
“别因为你当了个小头儿,就丢了自己的判断力。”
听到刘海中的这番话,许大茂心里也有些火气。
如果他东窗事发,无论如何也要拉刘海中一起下水。
但话不能明说,两条金条的价值远超这区区一百块。
“二爷,这样吧,我出钱你出票,行不行?”
“我家里能拿出的票不多。”
“您帮帮忙吧,否则我这里出问题,大家都不好过。”
看到许大茂满脸堆笑的表情,刘海中慢慢点了头。
薛成远进了屋,准备看看有无吃的,却听到有人敲门声传来。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饭都没吃,还要来,你们这是想把我弄死吗?”
薛成远看着两人:“要么这样,我家有把刀,咱们比划一下,谁能抢到,就砍谁一刀。要是我赢了,我全砍了你们。这样可行?”
“成远,冷静!千万要冷静!”
“事已至此,只能面对,你现在还年轻,千万不能走犯罪这条不归路。”
刘海中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要是真让薛成远 到了,他真的敢把自己砍了。
这个年纪的小伙子狠起来还真是不管不顾。
“我和许大茂想着你去东北,天寒地冻的,特意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刘海中四下打量着空荡荡的屋子:“你这屋里也没有啥家当,挺空旷的。”
“许大茂的钱给我了。”
刘海中接过许大茂的一百块钱,然后从兜里掏了一沓票据:“这是你的一百块钱,另外还有二十斤粮票,五斤肉票,以及一斤糖票。”
“我们这么做只是想帮帮你,没有别的意思。”
嗯?
许大茂盯着刘海中手中的那些票据,直接愣住了。
这老家伙只让我拿一百块钱,他自己却拿出二十斤粮票、五斤肉票和一斤糖票,竟然还好意思拿出来。
不行,以后跟这老头得小心一些,万一啥时候不小心被坑了都不知道。
“好的,谢谢二位,我收下了。”
薛成远接过钱和票据就准备关门。
“成远,关于那条金鱼的事情?”
“啥金鱼?我从来没见过金鱼。”
听了这句话,刘海中与许大茂同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没事了,你们忙去吧,这些天自己当心些,东西带齐全。”
两人说罢转身离去。
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薛成远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这种情况下还有人免费送东西上门,不来白不来。
“啪。”
“刘大爷,你还有什么事?”
见刘海中原路折返,薛成远满腹狐疑。
“别忘了,找到土地证啊,我已经给了定金了!”
听着刘海中的提醒,薛成远哭笑不得。
这个老头子,还真是够阴险的,这个时候还在惦记我家的土地证。
将钱与票揣进兜里,薛成远切了一点买的肉,熬成油炒了个小菜,又煮了碗面条。
泛着油花的小菜配上面条,吃起来味道真不错。
与此同时,在秦淮茹家中,气氛沉默。
“妈,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
贾张氏不满地说:“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什么都没有干。”
“你虽然没动手但不代表你就没有这个想法!”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说道:“贾棒梗还没走,薛成远也还没动身。你就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那样的姿态,实在是不合适。”
“我哪里做得不对了?我不就是看了他的那个字据书而已吗?难道连这点事情也不能做了?”
“再说,别人不懂我,你应该明白才对!”
贾张氏不高兴地看着秦淮茹说:“咱一家五口只住了两间屋,知道多拥挤么?”
“棒梗已经大了,等到他下乡再回来就可以适婚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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