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喉结微微滚动,背脊紧绷,桃花眼颤着隐忍的光,额角都薄薄沁了汗。
“别闹,不吃药如何能好?”
谢惜棠嘴唇一瘪:“可是好苦。”
程淮:“良药苦口利于病。”
少女委屈地瞪大了眼,水色弥漫的眸里满是控诉的情绪。
“我想吃蜜饯。”
不等程淮回话,她便又小声道:“我知道此处没有,那等我们出去了,夫君再补给我双份可好?”
她双眸明亮如星,双颊也红红的,专注又期待地看着他。
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嗓间,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滞涩地难以吐出。
光影落在男人的侧颜上,纤长的睫羽在银质面具上落下剪影,良久,他盯着少女娇美的容颜,艰难地说了句:“好。”
她既救了他的命,那便再让她多活几天。
几天而已,碍不了什么事。
京城,谢府。
自从秋猎提前结束,谢府便陷入了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一行人好端端地出去,回来却少了两个小姐,一个失踪生死不明,一个直接被押进了大牢,谢恒简直头大如斗,书房的瓷器摆件都摔了好些个。
东边院门外,面容俊秀的少年冷着脸,他近来又长高了些许,脸上稚气褪去,愈发显得清隽逼人。
谢星凛质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流溪神色恹恹,显然是几天都没休息好,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尽数告诉了少年,不由自主地就掉了眼泪:“他们都说小姐说小姐她”
“不会的,”谢星凛打断她,神色坚决,“小姐不可能有事,我去找她。”
“你要如何去找?”流溪红着眼拽住他袖子,“小姐在你身上花费那般多精力,你可不要做傻事,糟蹋了小姐的心意。”
谢星凛扯回了自己的衣摆,声音坚定:“我和小姐都不会有事。”
说罢,他循着来时的方向,几个跳跃间便没了踪影。
流溪神情恍惚,走回院子时看到了一个步履匆匆的身影,是管家。
流溪知道,这是管家又去刑部探询二小姐消息了。
“如何?”谢恒急忙问。
管家摇摇头,面色颓丧。
谢恒疲惫地闭了闭眼。
秦氏双眼肿得如同核桃,哀哀哭泣:“老爷,容儿身子娇弱,哪里受得了那般苦楚?再待下去只怕是命都要没了,老爷您就去求求情,为容儿开脱一二,她的性子您是知晓的,哪里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
“开脱?我如何能为她开脱?!”谢恒的情绪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维持不住文人的体面,对秦氏也没了好脸色,几乎是怒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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