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哗然,低声议论纷纷,而男子却捂着喉咙,双拳紧握,却无力反驳。
沈容音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消失在黑市深处。
夜色如墨,满天星辰洒下清辉,庭院中的桂花树随着微风摇曳,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沈容音正坐在堂屋内,手中捧着一本医书,灯下的烛火跳跃,映得她的眉目柔和却不失清冷。
她虽看着书,却神情微凝,脑中浮现出白日与黑市男子交手的一幕,隐隐觉得那枚玉佩或许会给她带来些麻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伴随着兄长爽朗的笑声:“阿音,我和爹回来了,今日可算是跑了一整天。”
她抬头一看,父兄一前一后步入堂中,兄长神采飞扬,虽身着官服却显几分随性,而父亲则面露倦色,眉间依稀带着一丝忧虑。
沈容音连忙起身迎上去,将手中的书随意放在桌上,递过热茶,笑着问道:“父亲,哥哥,今日公务可还顺利?”
兄长接过茶盏,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坐在椅子上,语气轻松地说道:“还算顺利,只是京中倒是出了个笑话。”
沈容音眉梢微挑,故作不经意地问:“哦?什么笑话?”
兄长抬手扇了扇衣襟,神色间透着几分戏谑:“说是七皇子不知怎的,近日顽劣异常,竟被人打了。据说事情发生在黑市,至今找不到是谁动的手,可把宫中那位娘娘气得够呛。”
闻言,沈容音手中倒茶的动作微顿,心底暗自叫苦,却面上不露声色。
她将茶盏递给父亲,轻声说道:“七皇子虽是皇室子弟,却听闻行事一向不羁,被人教训也算活该。”
兄长闻言,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阿音,你这话倒是有趣。七皇子再怎么顽劣,也毕竟是皇族中人,怎么能被随便教训?你倒像是站在那打人的立场了。”
沈容音心中一紧,暗自告诫自己要沉住气,随即掩唇轻笑,语气不急不缓。
“哥哥想多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一个皇子,怎么还能如此不懂事,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兄长听了,也未再多想,摆手笑道:“你倒是敢说。只是这事如今传得沸沸扬扬,若真有人知道了是谁打的,怕是要惹来不小的麻烦。”
父亲沉默片刻,将茶盏放在桌上,低声说道:“皇室之事,终究不是咱们这些外臣可以置喙的。阿音,你平日里性子洒脱,但该收敛时还得收敛些,莫要惹事上身。”
沈容音点头应声,目光清澈,唇角带着一丝温婉的笑意:“父亲教训的是,阿音谨记在心。”
她神态从容,仿佛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但袖中的手却微微握紧。
父兄聊了片刻便各自回房休息,而沈容音则坐在灯下,盯着桌上那尚未合起的医书,眉间渐渐蹙起。
“七皇子顽劣不堪,倒是该受些教训。”她低声喃喃自语,话语中却带着几分无奈。
她明白,白日黑市中虽未暴露身份,但对方的玉佩已是显眼的标志,万一真有人查到她头上,怕是免不了一场风波。
但转念一想,若连七皇子都如此不堪,她又何须过分在意?
微风从窗外拂来,灯火微微摇曳,映在她如玉的面庞上,显出几分坚韧与冷然。
沈府大门紧闭,堂内灯火通明,沈家父兄与沈容音正围坐在堂中小酌。
兄长难得放松,端着酒杯,正与沈容音说笑间,忽听外头传来敲门声。
门房匆匆跑来,神色有些不对劲:“老爷,公子,大门外陈家公子带着下人来了,还带了不少礼品。”
这话一出,堂内的气氛顿时冷了几分。
兄长放下酒杯,脸色沉了下来:“他陈千城还有脸来?莫非以为翻了案就能横行无忌?告诉他,沈府不欢迎他,带着他的东西,滚!”
门房一听,连忙跑了出去。
然而片刻后,外头却传来一阵争吵声,还夹杂着陈千城无赖般的笑声。
“既然我陈某人来了,就不打算空手回去!沈容音可是我陈家未来的人,今日这门我是进定了!”
兄长气得脸色铁青,抄起手边的折扇便大步朝外走去。
沈容音坐在堂内,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但她并未急着跟出去。
门外,陈千城带着几个下人正站在沈府门口,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他身后还摆放着几大箱子礼品,耀武扬威地指挥着下人道:“都给我抬进去!沈府可不能说我陈家不懂礼数。”
兄长走到门前,冷冷扫了陈千城一眼:“沈府清白人家,不需要你陈家的脏手碰过的东西,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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