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无尘咳了两声。
“小僧还有事，就先离开了。”无尘不在这里当电灯泡，告辞道。
闻羽落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望向云衍。
“云衍，你应该清楚，秦砚舟其实就是你啊。”闻羽落柔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然而，云衍却淡淡地回应道：“不一样的。”
闻羽落微微一愣，目光落在云衍微微泛红的眼眶上。
只见云衍迅速转过头去，声音变得沙哑起来：“不一样，你愿意为了秦砚舟陪伴他直到死亡，但对我来说，这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闻羽落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云衍。
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腰身，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其实都是一样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云衍内心深处渴望相信这句话，可每当想起那个场景——闻羽落静静地躺在自己怀中，失去了生命气息，他就无法释怀。
“假如我不曾对那些小世界造成任何影响……你还会来寻找我吗？”云衍像是自虐般地抛出这个问题，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依然紧紧拥抱着闻羽落，舍不得放手。
闻羽落知道自己对他造成的阴影有多大，已经成为他的心魔了。
等不到闻羽落的回答，云衍神色暗了暗，头靠在她肩上，说道：“没关系的，只要落落来找我，就好了。”
只要是他的，就好了。
188：【呜呜呜，姐！你太残忍了！】
闻羽落：你出来凑什么热闹！还嫌她不够乱的吗？
闻羽落手指轻轻落在他脸庞垂眸：“对不起。”
“落落不用说对不起的。”云衍说道，他不怪闻羽落，只怪他自己，不能跟她一起离开。
“以后，不会在丢下你了。”闻羽落说道。
她回来后也曾想过，这对云衍是不是太残忍了，可惜
云衍闻言眸光微亮，离开闻羽落的肩膀看向她，闻羽落也看着他。
不是骗他的，云衍有些恍惚的想，骗他也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诚实的人，只要能得到她的心，他可以算计任何，包括他自己。
云衍微微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他日思夜想的红唇。在他的记忆深处，有许多甜蜜的场景，但那些都是他作为秦砚舟时的回忆。而此刻，这一切才真正属于他——云衍。
起初，他的动作还略显生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变得熟练起来。闻羽落有些难以抵挡，不断地向后退缩，最终跌倒在沙发上。云衍看着她微微泛红的唇瓣，眼眸中的光芒变得暗沉。
他缓缓坐下，靠近闻羽落，然后俯身再次亲吻她。同时，他将双手与闻羽落的手紧紧相扣。
闻羽落纵容着他的动作，她察觉到云衍动作里的担心和害怕，只是回应着他。
“落落，落落”云衍吻着她唇角，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只有这样他才感觉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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