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改变命运的方法，堂堂正正，有什么好愧疚的？”
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
我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光明正大。
我可以改，那是因为我有这个能力。
我又不是拿别人的命去填，我为什么要内疚？
孔子的目光，落在了陈墨的心脏上，仿佛是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
“正气？你知道什么是正气吗？”
陈墨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一句：“君子立于正大，行于光明，终不为奸邪小人所惑。”
“堂堂正正，堂堂正正，这才是正气。”
“除恶务尽，救苦救难，这就是正气。”
孔子忽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你帮助秦国统一天下，打了那么多的仗，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这就是正气吗？”
陈墨顿时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压力落在了自己的肩上，让自己低头认错。
但他却不卑不亢的说道：“一时的痛苦而已，秦国不统一，天下便不会有战争，也不会有死亡？加快进度，让战争早点结束，减少伤亡，让和平早日到来，有什么不好？”
“我问心无愧！”
孔子再次上前一步，厉声道：“你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吗？”
感受到压力越来越大，陈墨额头冷汗直冒。
却哈哈大笑道：“我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人，有何不可？”
既然我能做到这一点，为何不能做到？
孔子又往前走了一步，差点就和陈墨脸撞在了一起。
厉色正色道：“当真坦诚相待，问心无愧？”
压力越来越大，陈墨已经满头大汗。
他不知道孔子为什么非要问这个问题。
但扪心自问。
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人正直，善恶分明，从不滥杀无辜。
“无愧于心！”
藏书阁。
数百名儒家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看着陈墨一动不动，有人低声道：“国师，你看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