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啊!这腰带,不过是奴婢一时喜欢,随意系上的,怎就成了罪证?
奴婢不知如何得罪了殿下,殿下为何要这般为难奴婢?!”
巧杏委屈地哭诉起来,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
慕凌岳不屑地笑了笑:“孤就知道巧杏姑娘能言善辩,不然,如何能得褚贵妃娘娘的信任和青睐。
只是这宫女服为粉色布衣,腰上却配这般上好的丝质腰带,且颜色为深紫色,整个宫中,眼下也找不出第二名如此装扮的宫女吧?
孤着人审问过福宁殿与你一处当差的奴才,你平素酷爱紫色,才会时常如此装扮。
不过,巧杏姑娘莫急,孤还有一样东西,姑娘一定认得。”
慕凌岳说着,命人呈上一只香囊。
虽是寻常女子佩戴的香囊,但香囊上绣着一朵精致的杏花。
这只香囊是璃月落水那日,慕凌岳遣人去御湖边,在璃月坐的石块边寻见的。
巧杏见到香囊,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很快又强作镇定地低眉敛目。
“姑娘不觉得这香囊十分眼熟吗?”慕凌岳问道。
巧杏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
“奴婢从未见过此香囊,怎会眼熟?!”
“孤此前亦让福宁殿的奴才辨认过,奴才们皆称,姑娘绣工精湛,因着自己的名字,平素最喜欢绣杏花。
而这只香囊,便是姑娘替自己绣的得意之作,之前一直戴在身上的,大概两个月前,便未见姑娘再佩戴过,想是作案的时候一时不慎,遗落在御湖边了吧?”
慕凌岳严厉地审视着巧杏,看她还要做何辩解。
“这样的香囊很普通,怎就断定是奴婢的?”
即便是奴婢的绣工,奴婢之前亦绣过很多这样的香囊送给旁人,凭什么说这香囊一定是奴婢的?”
巧杏忙辩解了一番,抵死不认眼前的证物。
“姑娘果真口齿伶俐啊!”慕凌岳着回道,“不过姑娘忘了,这香囊里有残留的香粉。
这香粉的味道,与姑娘现在用的别无二致。
此种香粉产自西域,因原料珍贵,价格亦十分昂贵。寻常宫女,整整一年的例银才能买一小盒,如何用得起?
姑娘得褚贵妃看重,自不是寻常宫女可比,因此不但用得起,且十分喜欢。
姑娘这几年应该一直用的这种香粉,从未换过。
如此还不能证明这香囊是姑娘之物吗?不如孤现在就遣人将姑娘住处的香粉盒寻来,并让那些辨认证物的奴才过来与姑娘对质如何?”
巧杏终于支撑不住,拼命磕头求饶。
“奴婢认!奴婢有罪!
可奴婢实在是万不得已,被逼为之啊!
求陛下和殿下开恩,饶奴婢一命吧!”
慕倾羽见状,终于忍不住地斥责:
“你这贱婢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你犯下此等罪行,即便是被逼的从犯,亦是谋害皇嗣,当诛九族!
你若好生招供,将功折罪,朕可免除你家人罪责,令你一人承担便可!”
巧杏终于呼出一口气,死心地瘫软在地,一时失魂落魄。
可她亦该知足,罪行早就败露,能不连累家里,已经是皇恩浩荡。
“奴婢招供!奴婢愿将所知内情尽数招认!”
巧杏将如何发现璃月的身份,如何受褚玉娇指使迫害璃月的经过都仔细交代了清楚。
慕倾羽听后震怒,但今夜的事远不止这些。
“父皇,当年昀母妃被害的案子,儿臣亦查证清楚。
明月宫的大火,乃是杨妃指使桂香所为。
当年,她收买了明月宫的宫女和太监,事后又杀人灭口。”
慕凌岳指证瑞云宫的罪行,尚未尽述,桂香便撑不住招认道:
“奴婢亦是被逼无奈!奴婢与昀贵妃娘娘无冤无仇,怎会有加害之意?
可是,杨妃娘娘与昀贵妃积怨已深,若奴婢不帮杨妃行事,杨妃便以奴婢家人的性命相要挟。
奴婢实在是逼不得已啊!望陛下明鉴,开恩啊!”
桂香见事已败露,声泪俱下地哭诉求饶。
“积怨已深?”慕倾羽很是惊讶,“想不到,杨妃平素的温婉都是装出来的?
昀儿何时得罪了她,如何就让她积怨到,要这般害人性命?!”
“陛下可还记得,昀贵妃娘娘入宫那年,端王殿下病重?”桂香提醒道。
慕倾羽仔细回忆了一番,虽年深日久,但那晚的事,他自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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