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大夫说钮格格除了身体前段时间饮食太少而有些虚弱之外,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奴婢总觉得钮格格有些神神叨叨的呢。”
这是春和探望过钮祜禄氏之后对安然说的原话。
“只要不是真疯就行。”安然道:“她和她院子里的人最近似乎都不大爱出院子,找两个洒扫小太监在周围盯一盯,别让她再欺负人就是了。”
左右安然自己怀这一胎也不打算出去溜达,倚梅苑足够她日常锻炼了,再加上天气渐冷,出去逛简直受罪,所以钮祜禄氏动不到她。
而送走耿氏和春和的钮祜禄氏,笑着让人将茗烟阁的大门关了起来,在院子里溜溜达达,似乎在找什么。
芳绫问:“格格在找什么?奴婢帮你找吧。”
钮祜禄氏“哦”了一声,比划了一下:“我想找个这么大的花盆,咱们院里有吗?”
芳绫想了想道:“倒是有几个这么大的,但是咱们院子里不怎么养这些花花草草,那些花盆估计也是在哪个角落里落灰呢,格格稍微等等,奴婢去寻一寻,再将花盆洗干净了给您送到屋里去吧。”
“不用不用。”钮祜禄氏摆手道:“我和你一起去吧,直接挑一个合心意的,免得让你白费功夫。”
花盆确实是放在角落里,上面一层厚厚的灰,钮祜禄氏却一眼就看见了被压在最底下的那个灰扑扑的,只有边角露出一点紫色的花盆。
“就这个。”钮祜禄氏指着那紫色花盆道:“上面的花盆全都清了,记住,千万别碰到那个紫色的花盆。”
她亲自将那花盆抱出来,不顾上面的脏污,有丫鬟打来了水,她也不要人帮着清洗,自己拿了帕子一点一点将花盆上的灰尘清洗干净,然后装了新土,喜滋滋地就搬到了屋里。
“格格是想自己种花吗?”芳绫轻声问。
钮祜禄氏点头,见芳绫还跟着她,笑容淡淡道:“我想休息一会儿了,你去外头守着吧。”
“是。”芳绫听话的告退,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见人走了,她这从床头柜的匣子里翻出一个黄色的盒子,那盒子上有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看着像是西方的风格。
钮祜禄氏摸了摸盒子上的花纹,拿过一旁针线盒里的细针,在自己手指上狠狠一戳,鲜红的血珠瞬间涌了出来,她恍若味觉,使劲又挤了挤,鲜血很快就滴落到了盒子上。
就听盒子上的锁“咔哒”一声,开了。
“那位大师说的果然不错。”钮祜禄氏嘀咕道,迫不及待地将盒子打开,就见里头躺着一枚黑的发亮的十字架。
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十字架,见手指上的血迹已经有干涸迹象,钮祜禄氏一狠心,拿过剪刀就在自己手心划了一下,然后将十字架放到自己的伤口上,涌出的鲜血在一瞬间被十字架沾染吸收,竟诡异的一滴没有落下,且还在不断吸收伤口里面的鲜血。
钮祜禄氏渐渐感觉有些头晕,好在十字架终于像是吃饱了一般,原本黑的发亮,如今鲜红如血,隐约还有几道金光在流动。
“成了,成了。。。”
她将十字架埋进花盆泥土里的最低处,然后学着西方的祷告方式念念有词:“仁慈的主啊,请救救您的信徒,将我的一切,都拿回来吧!”
正在外办差的胤禛忽然眼前一黑,脑袋发晕,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好在后头的苏培盛一把扶住了他,关心问:“主子,您怎么了?”
胤禛晃了晃头,眩晕的感觉消失了,便道:“没事,可能是被太阳晃到眼睛了,走吧。”
待他回府时,已经华灯初上,在前院又忙了一会儿,眼见就要夜深,苏培盛不由提醒道:“主子,夜深了,还去舒福晋那儿吗?”
正沉浸在公文中的胤禛忽然一顿,不由自主地跟着重复了一句:“舒福晋?”
“是啊,今儿下午您不是还买了。。。。。”苏培盛的声音忽然顿住,对上了胤禛冷厉威严的眼睛。
苏培盛已经多年未曾见过胤禛这般威严的时候了,第一次见时,是在孝懿仁皇后葬礼上,还是幼童的四阿哥在灵堂晕倒,醒来时就是这般眼神,之后几年一直也是这般的样子,直到纳了舒福晋,主子才算有了点温情。
胤禛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苏培盛半晌,看的苏培盛不自觉地弯下了腰,脑门上已经沁出了汗。
他这才道:“滚出去吧,自领十板子去,下次再敢随意安排本王的去处,你就别出现在本王的眼前了,去伺候你后院的主子吧。”
“嗻,奴才知错。”苏培盛赶紧退了下去,余光瞥见胤禛放在桌子上的盒子,终究不敢再提醒,关门叫小李公公守着,自己去领罚了。
小李公公听到苏培盛要被罚十板子,惊讶的不行:“啊?义父。。。”
&34;嘘!&34;苏培盛赶紧堵住了他的嘴,警告道:“不许乱叫,好好守着主子去。”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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