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被押来的时候,被堵着嘴,却还在“呜呜”地挣扎,胤禛淡淡道:“再多嘴,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触及到胤禛冷然的目光,方氏身体一颤,终于老实地跪在地上,任由侍卫将她嘴里塞着的布拿了,也不敢再大喊大叫。
乌拉那拉氏这会子也带了人过来,胤禛也没让她坐,开门见山的问:“说说吧,今儿闹的哪一出?”
乌拉那拉氏也一脸疑惑,道:“爷容禀,今日方氏突然押着郭必怀,小顺子,还有一名书生回府,非说是安格格养在外头的。。。”
她顿了顿,才道:“方氏那话说的实在粗糙,但她指天发誓,说的振振有词,妾身便想着先审一审,谁曾想还没审出什么,安氏就急匆匆过来了,先是打了方氏一巴掌,又说和那男子素不相识,这一团乱糟糟的,妾身倒不知该信谁了。”
乌拉那拉氏说的无辜,但胤禛半个字也不信,嘲讽道:“哦?你所说的审一审,就是动用私刑?”
乌拉那拉氏赶紧解释:“爷误会了,郭必怀来的时候,就已经挨了板子,只是这事涉及后院名节,故而妾身没来得及让人替他处理伤势。。。”
“好了。”胤禛打断她的话,又看向方氏:“你说说怎么回事。”
方氏深吸一口气,充血的大脑此时平静下来,甚至感觉有些恍惚地道:“前几日妾身的丫鬟清月发现郭必怀经常悄悄从后门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天甚至一天,妾身心中疑惑,想着这经常出去,莫非是在外头打着爷的名义行事不成,便叫人跟了郭必怀几天,谁知就跟到了一处民宅之中。”
“妾身原以为是郭必怀这小子在外头偷偷成了个家,没想到一番打探下来,意外得知里头竟然住了个书生,他一个太监,养着个男人做什么?后来想到是安氏经常派他出去,这还有什么说的,安氏定然与这男子认识!今日郭必怀又出了门,妾身想着万不可再让安氏肆意妄为,便将他们堵了个正着,一并押了回来。”
胤禛摩挲着手里的佛珠,对方氏的话丝毫不为所动:“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你的臆想,有什么证据吗?”
“有的!有的!”方氏指着跪在地上的小顺子道:“妾身昨日审过小顺子,小顺子说,安氏和这男人是什么远房表兄妹,这表哥表妹的,若没有几分情意。安氏如何会这般照顾?”
小顺子见点到他,膝行几步磕头道:“我家主子确实吩咐郭公公多多看护院中的人。”
乌拉那拉氏垂下眼睛,嘴角微微勾起。
但小顺子话锋一转:“可那院子里住着的,并不是眼前这位男子,而是一众在主子铺子里做工的姑娘,这些,主子爷您都是知道的,那守门的老夫妻,还是苏公公找的呢!”
乌拉那拉氏眉头一皱,不由追问道:“你不是说里头住着的人和安氏是表兄表妹的关系吗?”
“奴才从未说过什么表兄表妹,只是说了与我家主子是表亲关系而已,况且,这表亲关系,还是方格格硬压着奴才说的。”他将袖子撸了起来,就见胳膊上青青紫紫,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顺子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淡淡道:“昨儿方格格让人将奴才绑起来审问,明里暗里要奴才承认我家主子有罪,奴才实在被打的怕了,便随口胡诌了个表亲,原本这事该同主子禀报的,可奴才实在伤的重,还没回到倚梅苑中就一头栽进花园里不省人事,直至今日早上才醒,却又被方格格带到了主院。”
胤禛看向方氏:“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私设刑房?”
方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对,不对,我没用什么刑啊?只是动了几鞭子,他就。。。”
“几鞭子?”胤禛打断她的话:“那我也在你身上动几鞭子可好?”
方氏吓得不行,急忙看向乌拉那拉氏道:“不是这样的!福晋!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替我说几句话啊!福晋!”
乌拉那拉氏心心里叹口气,知道这次怕是棋差一招,她看了眼一直站着不作声的王卓,眯了眯眼:“虽说方氏有错,不该私设刑房,但今日之事还有几分疑点,既然说那处民宅是安氏安置做工的女子之所,那么这位公子,不知又为何会出现在那处民宅中呢?”
胤禛“呵”了一声,看了眼乌拉那拉氏,问的却是王卓:“是啊,王卓,你今日为何出现在那处民宅中?”
果然,四爷知道这个人。
乌拉那拉氏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今日这局是她输了,果然,到底在宫里十来年,手段,心计,样样不缺,又岂非看起来那般不争不抢?
王卓对着胤禛行了一礼:“禀四爷,昨日小生回了一趟家,大贵叔让小生带点东西给几位堂妹,故而今日便去了那宅子,因堂妹们去铺子做工家里无人,小生刚想留下东西就走,谁知遇到了郭公公,小生与郭公公乃旧相识,便想着喝杯茶,聊几句,谁知这位方格格便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小生押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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