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姐,你太聪明了,也太相信我了,我表示压力山大!”
“许一,别贫嘴,现在和我好好讲讲吧,你是怎么把梦梦劝回来的。”
我深呼吸,却不敢直视护士的眼睛,喝了一口水掩饰心里的紧张,“若依姐,我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主要是说她父母的不容易,还和她说以后做亲姐弟,加上她身体承受不住继续待在西藏,然后她就同意和我回来了。”
“许一,梦梦父母没做到的事,你单独做到了,这说明什么?”
……
“额,若依姐,说明我口才好,会讲大道理会劝人,对了,我还骂了她几句,骂她自私自利自以为是。”
护士惊讶的看着我,“许一,你真骂梦梦了!”
我点了点头,“若依姐,我真这么说的,说的她痛哭流涕。对了,刚才送我回来,她说要请你吃饭,给你赔礼道歉,可以去她家,她父母准备。”
“许一,要不还是别去了,去了肯定会尴尬,会别扭,破镜很难重圆,覆水更加难收!”
我吃了一口服务员刚端上来的锅包肉,酸甜可口,又香又脆。“若依姐,我都听你的,先趁热吃饭吧,太香了。”
饭后我和护士手拉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护士问我“许一,你去了一趟西藏,都没有去布达拉宫看看吗?”
“若依姐,我坐出租车路过看了一眼,我心思不在旅游景观上面,而且我不信神不信佛,若依姐,我只信你,这辈子,我只做你的信徒!”
护士很感动,回到家,与我缠绵到半夜。
几天以后,护士查到一家口碑不错的婚纱摄影店,让我去报名预约。
梦梦给我发过一次信息,问我和若依去不去她家吃饭,我找借口说最近都忙,以后再说,梦梦没有再回复,她肯定明白护士不太想再见她。
最近都没有和玲姐联系,我经常会想起她,只是没有勇气去看看她。
八月中旬,我和护士去拍了婚纱照,然后商量好中秋节回她家拿户口本,办结婚证,至于婚礼,慢慢再确定。
中秋节之前的一天,我突然接到村长大叔的电话,里面却是大婶的声音,“许一,你回来一趟吧,你大叔去山上干活摔了一下,他在县医院,想见你一面。”
“大婶,大叔没事吧,我这就回去。”
“许一,摔的有些严重,你快点回来吧。”
我连忙穿好衣服,拿了一万块钱,然后去车站坐车。
两个小时以后,我回到了县城,打车去了县医院。大婶告诉我住院楼层病房号,我进去的时候,大婶正在病床边上抹眼泪,还有几个他们家的亲戚陪着,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走到村长床边,村长在昏迷状态,我有些着急,“大婶,大叔怎么样啊?”
“许一,你大叔估计要不行了,他在村西山坡那块地干活,不小心摔下了地头的沟里,当时还没人发现,过了很久才有人看见,赶紧回家找我,我叫二栓开车拉着来的县医院,医生说摔脑震荡了,而且内脏也震坏了,左大腿断了,颈椎也摔坏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呜呜,许一,你大叔早上醒了,让我叫你回来,他有事要和你说。”
我蹲在大叔的床头,握住他的手,心里五味杂陈,我能长这么大,村长没少照顾我,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大婶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老头子,许一回来了,你醒醒有什么话现在和他说吧。”
村长缓缓的睁开了眼,双眼无神,气息微弱,“许一,你来了。”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大叔,你干活为什么不小心点呢!”
“许一,这是我的命,老婆子你们都出去吧,我和许一说说话。”
大婶抹着眼泪领着几个亲戚出去了。
我起身坐在凳子上,双手拉着村长的手,心情沉重。
“许一,上次我骗了你,我知道你是在哪抱来的,你奶奶死之前和我说过,但是她让我保守秘密,等你长大有出息有能耐了再告诉你,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咳咳……许一,你确实不是许家的孩子,你奶奶是在牛营子把你抱回来的,你父亲好像是姓吉,你爷爷是王府最后一任王爷的私生子,后来王爷去了北京,把你爷爷留在了老家,解放后你爷爷娶妻生了你,然后大革命那些年受了迫害,后来你奶奶死了,你爷爷心灰意冷一个人去了日本,留下你父亲一个人,八十年代末你父亲去日本,没有找到你爷爷。后来不知道他在哪领回来一个女人,就是你妈妈,几年以后有了你,当时太穷,你妈生你的时候有了病,你没有三个月呢她就死了,你爸就把你送给了你这个奶奶,他好像是去了香港了,咳咳………”
我听的晕头转向,“大叔,我爸叫什么名字?”
村长用被子擦了一下嘴,我看到了咳出来的鲜血,惊慌失色:“大叔,你吐血了,我叫医生去。”
村长拉住了我,摇了摇头,“许一,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不行了,你父亲应该是叫吉祥,我也不知道是哪个xiang 你现在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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