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何为吃醋?”石清风不解地问道。
“你竟然没听过吃醋?”
李令月露出诧异之色,按说不应该啊,吃醋的典故源自唐太宗和房玄龄夫人,按照时间推算,此刻应该在大唐流行了才对。
据说唐太宗为了笼络人心,要为当朝宰相房玄龄纳妾,房玄龄夫人得知后横加阻拦。太宗便让房夫人在喝毒酒和纳小妾之中选择其一。没想到房夫人确有几分刚烈,宁愿一死也不在皇帝面前低头。于是端起那杯“毒酒”一饮而尽。当房夫人含泪喝完后,才发现杯中不是毒酒,而是带有甜酸香味的浓醋,吃醋一词由此而来。
李令月忽略了一点,石清风自小在天道门长大,学的的道家礼法,接触的人大多都是道士,对男女情爱之事知之甚少,何况男女之事,还是门派的禁忌。
所以像吃醋这种只流行于公子小姐之间你侬我侬的用语,他自然没有听过。
李令月眼珠一转,轻咳两声,正色地解释道:
“所谓‘吃醋’,指的是怀疑别人有坏心思,但又拿不出证据的意思!我说姓石的,你该不会对我这个公主也吃醋了吧?”
石清风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李令月,迟疑一下,冷声道:
“我确实有吃醋!你一向狡诈无耻,难保不让人吃醋!”
“哈哈哈哈!”李令月捂着嘴偷笑,难得占一回口头便宜,定要将这呆子好生戏耍了一番!
“你笑什么?”石清风把剑往桌上一拍,蹙眉问道。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李令月擦了擦眼角的笑泪,又打趣地问道:
“我猜本公主现在在你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婆’吧!”
老婆?这又是什么意思?
见石清风眼中不解,李令月故作诧异地说道:
“你连老婆都不知道?,那总该听过‘老公’吧,宫里的太监都叫老公,女人骂男人老公,是侮辱他不是个男人,相对应的,男人骂女人,就叫老婆,要不这样,以后我管你叫老公,你管我叫老婆,咱俩相互伤害,你看咋样?!”
“找死!”
只听“唰”的一声,石清风抽出宝剑,如一道闪电出现在李令月的床前,一句废话也不说,举剑就刺!
“我去!”
李令月大喊一声,举起怀中的木枕下意识地抵挡。
下一刻,剑尖触碰到了木枕,却也再难进入一分。
李玲玉从木枕后面露出半个脑袋,打眼一看,见石清风强撑着身子,手抖得厉害,没几下,他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手中宝剑掉落,整个人栽倒在床下。
“喂!什么情况?!”
李令月惊呼一声,慢慢饶着床尾下地,离石清风远远地站立。
等了好久,见对方没有起来的迹象,不免心中嘀咕:“这货该不会是死了吧!”
李令月可不想着个冰山男死在自己的屋子里,她找来一个火镰子,将木桌上的油灯点亮,端着油灯来到石清风近前。
昏暗的油灯下,石清风那张俊朗的脸苍白无比,嘴角挂着一抹鲜血,他眼眸微闭,白衣上染着一些干涸的血渍,一向超尘脱俗的他,这一次却是有些狼狈。
李令月捡起地上的剑,警惕地在石清风身上戳了戳!
“喂!醒醒,还有气没?”
戳了几下,石清风一动不动,李令月这才放下心来,将油灯放到一边,自己蹲到石清风面前,啪打着石清风的脸泄愤道:
“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想杀我吗?来来来,姑奶奶就在这儿,你杀一个试试!”
等发泄完情绪后,李令月将油灯移到石清风身上,查看他的伤口。
在小木屋那次,石清风为了救她,中了嫣儿的毒镖,虽无法动弹,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而这一次,从嘴角的血迹看,八成是受了内伤,连意识都没有了。
放下油灯,李令月跟上次一样,伸出颤抖的手指,解开石清风的上衣……
当那两块雪白而宽大的胸大肌露出来的时候,李令月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这厮的胸大肌,应该能夹住一个苹果吧!
她抹了抹嘴角的唾液,将石清风的身体翻过来,这才发现他受伤的地方在后背,靠近心脏的背面淤积着大量的淤血,皮肤变得乌黑发紫。
李令月不懂医术,但结合他受伤的位置,大概猜到这家伙应该是方才用了内力,牵引到后背的伤口,导致心血淤堵,才晕了过去。
怎么治,李令月不知道,这大半夜的,也不好叫醒其他人去找郎中。
她思索再三,决定先采用最简单的办法,帮这家伙将淤血清理掉,至于是生是死,自己就管不着了。
李令月独自去厨房烧了一盆热水,又找来一枚绣花针和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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