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队伍星夜兼程,终于抵达长安境内!
崔待诏收到武后的传书,提前一天回到宫里,协助武后为李治举行迎接仪式。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中午时分,队伍到达泾河岸边,禁军统帅派出大量人马,征调沿岸的船只准备渡河。
李令月从车辕上下来,看到泾河两岸的河滩处,滞留了许多等着摆渡的百姓,十几个船夫撑着长篙,划着渔船或木筏,在河里来来回回,做起了摆渡的生意。
“奇怪!我记得来的时候这里不是有座浮桥吗?”
李令月嘀咕了一句,身边的宫儿见状,赶忙解释道:
“公主说的没错,之前这里确实有座浮桥,奴婢押运钱财的时候,这座浮桥就已经被毁了!”
“哦?”李令月闻言,警惕性大增:“你可知是如何被毁的?”
“奴婢问过了,那些船夫说当地有个财主去泾河上游砍伐木材,他们将木头用麻绳捆绑在一起走水路运输,因为木材捆的太多,加之水流湍急,行至浮桥处还未来得及卸货,木材冲断了桥身的铁索,浮桥就此被毁!”
“可有问过是哪家的财主?官府是否缉拿问罪?”李令月追问道。
“这个……”宫儿支支吾吾地说道:“奴婢当时急着渡河,不曾细问!”
李令月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确实,按照正常人逻辑,只会关心桥是怎么毁坏的,自身又该怎么渡河,至于其他,自然不会多问。
李令月再次看向河面上那些撑篙的船夫,一时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心头总有些不踏实,于是让宫儿唤来禁军统领,派人去核实那些船夫的身份。
经过禁军的盘查,那些船夫的确都是常年居住在泾河两岸的渔夫,因为浮桥断裂,才来这里摆渡赚钱。
难道是我太过敏感了!
李令月失笑地摇了摇头,自从崔待诏告知有人会对她不利,李令月就变得时分谨慎,每次出门,都必定带着百十个护卫。
尽管马上就要回到长安,但越是该放松警惕的时候,她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没办法,后世狗血剧里经常有这种劫杀桥段,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试错。
禁军雷厉风行,很快便征用了附近所有的渔船和木筏。
泾河本身不宽,不像江南水乡有大型的游船,征调上来的渔船勉强能站几个人,那些木筏则可以捆绑在一起,运载货物和马车。
半个时辰后,大部队开始渡河!
不放心的李令月,又下令让懂水性的禁军接替船夫的工作,等到一切安置妥当后,这才放下心来。
一半的禁军率先渡河,然后在河对案警戒布防!
李治登上马车,人和车直接上到木筏,几个禁军负责撑篙,木筏四周还有伴行的渔船,渔船上都站立着懂水性的禁军,一旦发生变故,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安排营救。
没有任何意外,车辕平稳到达河对岸,李治这才走下马车,站在河滩边朝李令月这边挥手。
见自己的阿耶平安无事,李令月总算放下心来,跟宫儿回到车内,也开始渡河。
一切都是那般顺利,四张捆绑在一起的木筏,载着李令月的马,车航行在水流端急的泾河上,李令月打开轩窗,观察四周的情况。
除了“哗哗”的水流声,整个河面平静如斯。
木筏行驶到河心处的时候,异变还是发生了……
“嘭嘭嘭”的几声炸响,这是绳索绷断木筏的声音。
第一个发现情况的禁军立马高声喊道:“不好!木筏散了!快救公主!”
声音一落,周围渔船上的士兵立马跳入河中!
李令月心下一沉:果然,狗血剧的桥段应验了!
绳索一断,马匹发出悲鸣,连带着车辕一同沉入河中!
李令月此刻无比庆幸自己会游泳,只见她一个冲跃,从车窗里钻了出去,脚下一踩水,便浮在了水面上,成功脱困。
“公主……”
宫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李令月一回头,突地想到自己只顾着逃命了,倒把这小丫头落在了车里。
车厢急速下沉,如果不及时营救,宫儿就会被困死在车内,直至溺亡!
李令月快速游到马车旁,半个身子探进车窗!
“快!把手给我!”
宫儿脸色惨白,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整个人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河水灌入车厢,已经淹到她的下巴处!
来不及催促,李令月随手抓起浮在水面的一只软枕,就朝宫儿砸了过去。
宫儿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眼睛一眨,泪珠儿翻涌而出,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公主,你快走!”
“闭嘴,把手给我!”
见小丫头仍旧不为所动,李令月知道她是不想连累自己,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气恼!
她脚下一瞪,身子往里面拱了拱,一把勾住宫儿的衣襟,使劲地把她往外面拽。
主仆二人刚一出车厢,李令月闷哼一声,腰间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
一个穿着水靠的刺客,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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