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熟睡的笑脸,
难过的今夜孤单。
想亲你巧嘴儿的香腮,
今夜梦中缠绵。
想拥抱你柔柔的身段,
难熬今夜孤枕难眠。
想你柔情似水常把我淹,
烈日干枯孤独难耐。
风雨里浓浓地寒意,
我心我情的哭泣。
相思里朦朦的我和你,
爱的誓言柔柔的鸳鸯被。
送你这床鸳鸯被,
要你拥有我的思绪,
一生爱你,
不放弃。
笔友随着吕希燕回到砖厂回到宿舍,已是月落星稀时。见这个男人成了甩不掉的尾巴,女孩儿气得懒得理他,自顾去厨房舀水洗脚。笔友见自己成了女孩的眼中钉,就想着法子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他见女孩脱掉鞋子要洗脚,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蹲下来,托着女孩的脚丫子要给她柔柔的搓脚。女孩俯视着笔友,瞪着这个猪头似的男人,想起他的那点出息,就觉得他不配给自己洗脚,于是双脚在他的手中挣扎着欲甩掉他的猪手。
笔友知道女孩儿有气,于是不容她挣扎,死死地把她的脚按在水中,抬起头对她说道:“雪芹,我是真心诚意要给你洗脚的,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遇到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女孩还能说什么呢?她淡淡地骂道:“瞧你这点出息哦。”
笔友嘿嘿笑道:“只有伟大的男人才会给女人洗脚。雪芹,我愿意给你洗一辈子的脚。”
看着小伙子很认真很仔细地抚摸着自己的脚丫子,女孩竟感觉真的好舒服。这是男人第二次给自己洗脚吧,男人的诚心没有变。一个愿意给自己洗脚的男人,应该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吧,这样的男人真的很难得!但是,这个男人却很花心。
女孩微微闭上双眼,轻声叹了口气,道:“笔友,你认为男人真的应该娶三个老婆吗?”
笔友愣了一下,手中的活儿自然停了下来,女孩忙叫他别停,继续按摩。笔友乐了,道:“我说了你不发火?”
“说吧。”
笔友一边取过毛巾擦净女孩脚上的水珠,然后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按摩着,一边说道:“其实,男人风流是能干,女人风流是浪荡,这种社会现象恐怕很难消除。”
“那你呢?”
“我?”笔友嘿嘿笑着,道,“我自多情向天笑,要留风流在人间。”
吕希燕猛的睁开双眼,双脚狠狠地蹬向男人的面门。笔友猝不及防,被女孩蹬个正着,仰面摔倒在地。他的屁股刚着地,便失声惊叫起来。原来,他的屁股蛋中还有一颗刺尖留在里面,这回正好实实在在地坐在了刺尖上,旧伤新痛由不得他矜持。
吕希燕才想起男孩曾经遭受过自己的暗算,旧伤未愈这回又添新痛,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于是芳心过意不去,鞋子也未及穿好,便忙去扶笔友。笔友双手捂住屁股,又惊又怨又怜又爱的看着女孩,良久才吐出一句话:“雪芹,你真是太毒了。”
女孩连声说对不起,她非要看看小伙子屁股蛋上的伤势。笔友忙摇着头,咬着牙忍着痛连说没事没事。女孩生气了,道:“我都无所谓,你一个大男人还害啥子羞嘛。听话,爬到床上去。”
笔友不再吭声,他乖乖地爬在床上。女孩吩咐他把裤子脱掉,小伙子死活不肯动手,女孩似乎没有耐性,于是亲自动手,笔友忙道:“雪芹,这样不好吧。”
“不把刺挑出来才不好。”
女孩小心翼翼地褪下男人的裤子,在他那仅露出的小半边臀丫上,一个小红点吸引住了女孩的目光,这就是被刺中的部位吧,都出血了,一定非常疼吧!她为自己曾经的歹毒用心而深深地自责。
笔友被女孩拔掉裤子,表面上显得尴尬,但却从心里兴奋。他趴在女孩这柔软洁净的床上,便真的不想再起来了。女孩的床,散发着清爽怡人的香气,他敢肯定,这床也浸透了女孩的体香,如今自己与之肌肤相亲,或许也能沾点女孩的体香吧!要是真能和女孩同床共被,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屁股蛋传来针挑的疼痛,是女孩下手了。女孩的手触及自己的屁股,那感觉细腻且麻酥酥的,似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传至他的脑神经,令他昏昏欲睡。
女孩也不再害羞,左手轻按在他的臀丫上,用绣花针轻轻的拨弄着那颗激情的小刺。她不再为自己曾经的不阳光的行为而内疚,她甚至后悔当时没有让更多的刺留在他的臀丫上,好让她没完没了的为他挑刺。
也许是刺太细小,也许是灯光不甚明了,女孩感觉有点儿看不清楚,于是便将目光缩短了距离。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挑着刺,一边说道:“笔友,你可别放屁啊!”
笔友伏在枕头上,笑道:“放心吧,天要打雷,人要放屁,这是自然现象。”他的话音刚落,屁股蛋便传来刺心的疼痛,他的神经紧绷,伴随着他的呻吟,一个圆溜溜地突击屁便窜了出来。
女孩刚把刺给挑了出来,便遭他的闷屁突击,于是顺手给了他一巴掌,笑道:“叫你新娘子放屁忍着点,你到底还是放屁了。好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笔友尴尬的笑着,趴着没动,道:“雪芹,我感觉还有刺在里面,你再挑一会儿吧。”
“挑你个猪头啊!快起来,否则我可不客气了。”说罢,女孩晃晃手中的针,便要去刺小伙子的屁股蛋。
笔友见状忙系好裤子,迅疾爬了起来,道:“雪芹,下次我的屁股被刺了,还是你帮我挑吧。”
“挑你个头,你该回去睡觉了。”
“让我陪你吧。”
“你走不走?我可真要不客气了。”
笔友赖着不肯走,嬉皮笑脸道:“雪芹,哪天你的屁股被刺了,可要留着我来帮你挑哦。”
女孩突然给了他一耳光,盛怒之中骂道:“你这个色狼色鬼,滚。”
这一巴掌打的可上劲了,笔友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惊骇,他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他捉摸不透女孩是啥心思。因此小会沉默后,他便笑道:“该打、该打,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雪芹,再给我一巴掌吧。”
女孩气呼呼的瞪着他,骂道:“你变态狂,你贱骨头,你厚颜无耻。”
“嘿嘿,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样贱,你越泼辣我越爱你,你打我,我感觉是种享受。”
“是吗?”女孩突然就乐了,她顺手抄起擀面棒就朝他的头上击打而去。笔友见状吓得惊叫一声,忙抱头蹲了下来。女孩笑道:“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喜欢挨打么?”
见擀面棒并没有落下来,小伙子松了口气,道:“雪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他的话音未落,头上便真的挨了一棒子,他惊讶得张大了嘴,指指女孩,眼珠子迅速转了两转,便“咕咚”一声栽倒在女孩脚下。
见小伙子如此不经一击,女孩笑了,道:“喂,你就这么点能耐啊!”见没动静,她慌了,自言自语道,笔友,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我并没有用劲啊,你怎么就晕了呢,这可怎么办啊?她使劲地摇着他的胳膊,口中一个劲的说道:“老天啊,你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我不是故意的。”
见摇不醒男人,女孩也累了,她坐在地上,摸着他的脸,心中是又气又恨又无奈。就身边这个男人,令自己喜怒无常,不见他时想他,见到他时又恨他恼他。看着昏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女孩的脸一阵阵的发烧,自己真的需要他吗?她觉得自己头脑发热,一忽而轻飘飘的,像是云雾里又像是风雨中······
原来是山在水中,水在山中,山林翠峨,水泉碧绿,周天通透,百花千紫万红,好一个去处!笔友高居亭中,众姑娘围而席地坐之,只听他摇头晃脑的说道:“多情男儿痴情汉,把酒问青天,群花丛中,谁把我怜?男儿泪,不轻弹,未得花环空遗憾。飞燕迎雪迟,林中燕来晚,城廓金丝雀,空游月亮船。三五道闪电,七八响惊雷,一人痴醉,群燕纷飞。”姑娘们跟着齐声吟道:“千红一窟,万艳同杯,群芳髓同,只与一人共。休道飞燕迎雪迟,莫提林中燕来晚,城廓金丝雀,共游月亮船。三五道闪电明,七八声惊雷动,群花待放,一人痴醉。”这时,突然从外冲进一匹黑毛大马来,马上一女孩挺一杆长枪呼哧一下把笔友挑了起来,枪尖穿透笔友的前胸后背,鲜血如天女散花洒满亭子。原来是阿古丽,只听她叫道:“我哥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抢走他。”姑娘们被吓呆了,却见笔友被挑在枪尖上冲她们微微笑着。突然,又一个女孩冲了进来,她拔出手枪只一枪就把笔友的脑瓜给打开花了,她平静的说道:“你们都别抢,他应该是我的。”看着笔友在自己面前被活生生的打死,吕希燕早已痛不欲生,她爬到笔友身边,抱着血肉模糊的他,猛力的摇着,声嘶力竭的喊道:“笔友笔友,你可不能死啊!”
“放心吧,我死不了。”
昏睡中的笔友突然笑了起来,女孩惊喜异常,她刚想要说点什么,笔友却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结实。女孩感觉窒息,瞬间醒了过来,原来她做了个梦,不过笔友真的死死的抱住了她。想着梦中的情形,女孩无力挣扎,只是默默地起身,连带着笔友坐在床沿上,默默的一声不响的看着怀里这个憨憨的男人,禁不住的长叹一声。
“雪芹,你怎么了?”
吕希燕平静的说道:“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阿古丽用一杆长枪把你挑了,接着春萍姐用手枪把你的脑瓜给打开花了。”
“是吗?”笔友来了兴趣,一咕噜坐了起来,道,“你呢,你怎么没来美女救英雄?”
吕希燕没好气,道:“我还想问你哩,你在梦中说的那几句诗词是什么意思?”
笔友咦了一声,笑道:“不是吧,你在梦中都听见我作诗了,我作的什么诗?”
吕希燕想了想,道:“我只记得有这么几句:飞燕迎雪迟,林中燕来晚;城廓金丝雀,空游月亮船。我问你,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啊?”
笔友念着那四句诗,不知怎么的脸就红了,原来,他仿佛记得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个梦,自己被曹雪芹引到太虚幻境,被吕希燕和另外两个女孩丢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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