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瑜拎着大包小包的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司机还在后面叫她。
“小姐,你真的要住在这吗?”
“听说这片园子邪门得很,这一片都传开了,说晚上有路过的人,听到这荒山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什么都有,可瘆人了。”
沈知瑜苦笑一下:“没事。”
谁让她现在只有这一个地方能住了呢?
自从她那个杀千刀的爹投资失败,卷走了公司的货款带着小情人和私生女跑路后,母亲被气得心脏病发作没能抢救回来,偌大的沈氏集团一朝破产,沈知瑜从千金大小姐,到现在饭都快要吃不上,还背了几千万的债务,估计她还到下辈子都不一定能还完。
家里的房产早就被法院拍卖了,而现在唯一能住的,就只剩下外公过世前,留给她的一座荒废已久的庄园。
她都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连穷都不怕,还怕鬼么?
就算真有鬼,也只有她这只穷鬼。
见沈知瑜坚持,司机只好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而司机一走,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万籁俱寂。
甚至连虫鸣鸟叫都没有。
外公留给她的钥匙形状非常古朴,沉淀着点点暗红色的铜锈,沈知瑜打开大门,就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庄园面积不小,一眼看过去竟看不出来多大,不知道已经多久没人来过了,遍地杂草丛生,碎石和瓦砾随处可见,院墙也年久褪色,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大块大块的砖石,里面的房子则是典型的中式建筑,飞檐画角,只是因为太久,也已经破败不堪,甚至有几处柱子已经倒塌在了地上。
沈知瑜呼出一口气,知道有的收拾了。
好在还有水电,她忙活了一个下午,才简单收拾出来一个能住人的房间,天色已经昏黑下来了。
沈知瑜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打算将收拾出来的垃圾先拿去山下丢掉,却不想没走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她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站稳,不等松口气,就发现手腕上的如意珠不见了。
沈知瑜一颗心脏登时提了起来。
她出生那年生了重病,险些救不回来,母亲急得要命,去寺庙一步一叩首,才给她求来了这串保平安的如意珠,从此一直戴在她身上,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什么都能丢,就这个绝对不能丢。
沈知瑜打开手机电筒去找,这才看清,刚刚绊倒自己的,竟是一口枯井的井沿。
这里杂草几乎没过了小腿,井口被遮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难道她的手串就是掉进井里了?
沈知瑜拿着电筒去照,入眼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她捡了块小石头丢进去,却迟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井到底有多深……
沈知瑜一咬牙,管它多深,此刻也顾不得多少了。
井沿旁留着一串软梯,她顺着梯子小心翼翼的爬下去,没多久,就触到了坚实的地面,是口枯井。
然而,她眯着眼睛,在井底翻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找到。
怎么可能,这井就这么大,还能不翼而飞了?
沈知瑜不信这个邪,她又苦苦找了半天,直到手机快没电,才不得不暂时放弃,抓着软梯爬了上去。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再次去找,却在爬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一只鞋子直直的掉了下去。
可等沈知瑜到了井下,却根本找不到自己那只鞋子了。
沈知瑜站在空荡荡的井底,一霎间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后发凉。
若是说昨天晚上的手串还有可能是掉在了别的地方,那她这只鞋是绝对掉进了井里,但现在……
作为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沈知瑜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
她不信这个邪,匆匆忙忙的爬了出去,四处看了看,搬起里自己最近的一块石头扔了进去。
果然,当她探头往下看时,石头已经消失无踪。
难不成真见了鬼了?
沈知瑜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她直接从房间扯了条水管出来,二话不说开始往井里面灌水。
就算真有鬼,她也要把它给淹死了!
黄沙掩映下,萧景珩眉峰紧皱,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满是凝重之色,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低头看下去,满目尽是龟裂的土地,不见一丝绿意。
已经足有一年未下雨,庄稼旱死,水源干涸,百姓们苦不堪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遍地都是尸体,肚腹鼓胀如怀胎数月的妇人,那是草根树皮已经挖无可挖,只能靠啃观音土充饥,但观音土无法消化无法排出,只能堆积在身体内,将人活活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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