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智鬼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看得柯朋兴脸色有些泛红。
“还请前辈教我！”这种时候，柯朋兴是不在乎脸面问题的。
不耻下问的道理虽然简单，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他一样，谦虚求教。
“嗯。”智鬼倒也没摆什么高姿态，缓缓开口道，“从眼下已知的信息来看，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对方实力很强，并且天资恐怖，对吗？”
“的确如此，否则刘振的事情说不过去，那可是两张能够救命的中级护身符。”
“实力极强，却又故意在你们的面前表明了自身的能力，而非选择隐藏起来，这其中的深意你难道还不清楚？”
柯朋兴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对方展现实力正是为了想要与无间商会平等的对话，防止我们出一些小动作，他是抱有合作诚意的？”
“对，但不完全对。”智鬼轻轻摇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可能也在估量，无间商会是否有能够和他平等交流的资格！”
啪！
玻璃杯一个不小心坠落在地，摔得稀碎。
“这是不是有些过了？无间商会那可是惊悚游戏刚刚降临没多久，便已经开始着手组建起来的幕后势力！直至今日，已经”
柯朋兴有点无法接受，双拳紧握，额头青筋都凸了起来。
“过了？”智鬼轻笑一声，“人类啊，你们真正知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曾几何时，我不愿意告诉你太多，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知道得多了，你们会感到绝望！”
“红衣，便是近乎整个人世当中的最顶尖战斗力了，没错吧？”
像是察觉到智鬼今日打算透露一些，非彼寻常的消息。
柯朋兴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红衣之上，尚且还有血衣，那便是你们很难接触到的层次的了，故而消息也知之甚少。”
“在很多人的心目当中，血衣几乎就代表了惊悚世界的巅峰，恐怖力量足以摧毁一切！”
“但你们不知道！血衣之上，还存在着能够运用规则之力的不可言说，那是连名讳都不可轻提的存在，言必有应！”
“而不可言说之上，更有着能够彻底掌控规则，超脱规则，甚至创造规则的凶神！”
“请问，无间商会能扛得起一尊血衣的领域洗礼吗？更别提拥有着规则力量的不可言说，以及凶神？”
智鬼的话音渐渐消散，柯朋兴的脸色已经苍白一片。
无间商会三大掌权者之一的骄傲。
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