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善突然抓到一些思绪，如果对方能先屠杀这个小镇的居民，是不是就会被世界规则从而降低实力？
“只要杀了这里的人就会被规则压制吗？”林善看向染月。
“对于世界规则来说，只有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和破坏才会被压制，但对界碶系统来说，只要是本体进入，并以本体杀了这里的生灵，就会被系统压制，意识进入则不会有这种限制。”
“之所以不允许肆意杀戮，是因为灰雾怕被记恨，世界层面上的记恨。”精卫这个时候突然插话道，“世界有灵，可不是说着玩的，哪怕灰雾再怎么强大也抵不住虚空无数世界的联合抵制。”
“这样就好。”林善看了一眼即将落山的太阳，“还记得之前我们看到的那群乞丐吗？”
“记得你问这个难道是让想外神杀了这些乞丐，从而受到系统压制？”染月目光闪烁，如果林善的计划真的是这样，祂不会阻止，祂很善良，但前提是祂能活着。
而精卫就没有染月这种觉悟，不管活了多少年，她内心的纯善都不会消失，“怎么可能？林善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在林善眼中，任何生灵的生命都是宝贵的，都是同等重要的。”
林善没有说话，只是领着两人快步往回走，终于在太阳落山前，回到那一家饭店前。
所幸，那群乞丐还在这里。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跟着这些乞丐走？”精卫看向林善，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崭新的衣服，“我们身上的衣服太干净了，明显不是一伙的，要不我们在地上滚一滚？”
林善依旧没有接话，她将染月和精卫手中拎着的装衣服的包装盒拿了过来。
林善领着三个包装盒走到那群乞丐面前，走近后他才发现，这群乞丐中没有女性。
他只将装着金丝白袍的包装盒放在这群乞丐面前，拎着另外两个盒子，回到二女身旁。
精卫瞳孔微微一缩，“林善”
林善缓缓摇头，依旧没有说话。
乞丐群中有一个乞丐头头，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有乞丐头子拿起包装盒。
他疑惑的看向林善。
林善指了指包装盒，又指了指他。
意思很明显。
乞丐面露激动，迫不及待的换上崭新的金丝白袍，林善上前将他脱下的破旧衣服捡起，重新装进盒子里带走。
“走。”林善轻声道。
“林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害死他的！”精卫在林善身后发出质疑。
“死他还是死你？”林善看向精卫。
“林善林善你变了，你以前不会做这种事。”
“以前，他会怎么做？”林善追问。
“你会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打碎!”精卫紧紧握拳，做出挥拳的动作。
“哦”林善露出恍然的神色，“如果我足够强，我也不想做这些选择。”
“放心，如果那外神真的聪明，那乞丐就不会死。”林善见精卫又要缠上了问个究竟，给出一个不算回答的解释。
精卫长出一口气，林善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林善，“你就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吗，为什么送衣服？”
“那外神看见这件衣服，一定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乞丐身上，乞丐的衣服在我这，如果我们变成了乞丐，我们我们会去什么地方？”林善问道，随手将装有乞丐衣服的包装盒扔入路边装有垃圾的筐里。
“或许会和那些乞丐在一起当乞丐？”精卫咬着手指，绞尽脑汁的思考。
林善望向这傻姑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智商这东西，真的和活的年龄没有直接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衣服在乞丐身上，只是为了向外神传递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精卫好奇的问。
“传递我们就在这个镇子里的信息。”林善说道。
染月起初也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她面目惊色，感觉自己的思维和林善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她是那外神，一定会被林善耍得团团转。
“所以呢，传递了这个信息之后呢？”精卫还是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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