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的确完了。
虽然何姣姣在法律上不存在故意杀人，但是在道德层面上，她却逃不掉。
因此当她从警局录完口供再出来时，网上已经充斥着她那段被夜煞侵入后发疯说的那些话。
先是学校第一时间发声明将人劝退。
然后那些原本人肉网暴周念芙他们家的极端网友立刻转移了目标，开始对着何姣姣家里一顿打砸。
闹得他们一家三口现在都不敢出门。
何姣姣的父母也被迫失业。
没了收入，家里还有房贷，以至于到最后外面闹，家里也吵。
何姣姣更是天天被抽得一片青一片紫。
不过这一切都比不上每晚的噩梦。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报应来了。
何姣姣现在每天晚上只要刚一瞌睡，周正青就会在梦里不停地追着她跑，并且还不断质问为什么要害死他。
吓得她根本就没不敢睡。
以至于时间一长，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落，甚至出现了恍惚和晕厥。
最后没办法去了医院检查，最后被查出来重度抑郁症。
原本之前的唬人的理由竟然变成了真的！
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一语成谶。
也明白了姜一那一句好自为之。
不过这一切姜一早已没有在意了，只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在处理完了周念芙的这一小小问题后，她当即就瞬移回了清灵台。
此时也不过是早上的九点。
那些人刚吃完早餐，正聚在一起闲聊着。
姜一低调地出现在了会客室里，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现在在干什么？”她悄悄地走到了黎恩身边，小声问了一句。
黎恩一看到姜一回来，立刻惊喜不已，“小一一，你去哪儿了？我今天早上都没看到你。”
姜一淡定回答：“我去处理一个求助人的求助了。”
黎恩顿时惊了，“你在这里还开直播？”
姜一点头，“嗯。”
黎恩简直被她的敬业给打败了，“你会不会太拼了？”
“没事，就是去看了一场戏而已，也没有做什么。”说着，姜一的目光就朝着人群里看去，然后问：“对了，你师父呢？”
黎恩指了指角落的一处，道：“他正在那边和岳师伯聊天呢。”
姜一顺势看了过去，就发现昨晚上被真相打击得一蹶不振的纪伯鹤此时一脸笑容的和岳廷之坐在那边聊天。
那红光满面的样子让姜一都怀疑他是不是失忆了？
否则这演技也太好了吧！
完全就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啊！
要不说这小老头能当特殊小组的领导呢，这演技杠杠的。
简直比她还会演！
姜一在确定这俩老的没问题后，心里就已经放下大半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又询问道：“那你师兄呢？”
黎恩冲着另外一处扬了扬下巴，说：“看，在和沈南州聊呢！这两家伙也不知道聊什么，聊的那么起劲，就好像八百年没聊过一样。”
姜一随即又看了过去，结果发现昏迷了一晚上的陆祈年这会儿精神大好，反倒是沈南州有些精神萎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上睡了一夜地板的缘故。
此时的他正有坐在沙发上，撑着头，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
此时，黎恩凑到她耳边，悄悄道：“你说，他们不会经过了一晚上的陪伴和治疗，革命友谊突然升华了吧？”
姜一还惦记着沈南州被下咒后的情况，因此随口敷衍了一句，“怎么升华？”
黎恩理所当然道：“当然是王八看绿豆啊。”
王八看绿豆？
姜一这时回过神，思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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