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刚才的话,其实已经不难看出,您很清楚宋绾绾母子对我来说,是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若真是心中有所在乎,侯爷就不该问我喜不喜欢,而是应当直接将她们母子驱逐出去,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侯爷此番举动,表面上看似退让,实则是想要我做出妥协和让步。”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静,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清晰的逻辑与冷静的分析。
“云娘,你怎么能这样误解我?”
陆鸣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委屈。
“绾绾是母亲远方的侄女,遭遇家庭巨变,孤苦伶仃,作为她的远房表兄,在母亲的再三恳求之下,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多关照她们母子,这也是人之常情。”
陆鸣的表情显得无辜且深受冤枉,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出于好心,却被完全曲解了意图。
“我与南汐已经在你面前公开进行了滴血认亲,证明了我们的清白。外界的流言蜚语,不过是些不明真相的人在胡乱揣测,这些已经让我深受困扰。你作为我的妻子,本应站在我这边,帮助我澄清误会,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同样误会我。你可知,这样的你,让我有多心痛?”
“云娘,我接纳绾绾母子三人,确实源于对她们处境的同情。你一直心地善良,通情达理,按理说,你也应该能理解我的立场,对她们充满同情,甚至帮我一同照顾他们。云娘,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难道,体谅别人,就意味着要委屈自己吗?云娘的身边,同样有几个遭遇不幸,孤苦无依,尚未婚配的表兄弟。按照您的说法,我是不是也能把他们接到府上,给予庇护呢?”
“这自然是不可以的,他们毕竟是男子,男女有别,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陆鸣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原来,您还是记得这个道理的,我原本还以为您早就忘记了呢。”
谢昭云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讽刺,眼眸微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你这是在狡辩,真是的。”
陆鸣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紧扣的双手,“看来,你不过是容不下绾绾罢了。好吧,等从临县回来,我会立刻处理好这件事,让她离开。”
谢昭云缓缓合上双眸,不愿再过多言语。
此行临县,本就是他坚持同行。
她对他的心思,早已洞察秋毫。
陆鸣疑惑地凝视着她,感觉到她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
然而,她多年的温顺体贴,并非刻意的伪装,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爱,满腔热情只为他一人,事事以他为中心。
近期的反常,无疑是因为宋绾绾之事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所以她才会采取种种方法,渴望重新吸引他的注意。
对于驱逐宋绾绾的行为,陆鸣心中将其视为后院争宠的寻常手段,不足为奇。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自己和母亲用了十年的时间调教谢昭云,她又怎么会轻易改变心意,又怎么可能离得开他?
“事事都依着你,你还生气?知鸢打了绾绾,我也没有责怪她,因为我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远近亲疏,我心里自有分寸。”
“绾绾所遭受的那顿责打,确实是她自己招惹来的。”
谢昭云侧目瞥了一眼陆鸣,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但那只遗失的簪子,侯爷难道不想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陆鸣闻言,不由得搓了搓手,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似乎这个问题触及到了什么敏感之处。
“那簪子,是我暗自带到了北渭,却未曾亲手交予宋绾绾,实则是她自己偶然窥见,硬是要讨去。”
陆鸣的语调里夹杂着一抹无奈,轻叹一口气,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谢昭云那略显冰凉的手指。
“原本只为睹物思人,寄托对云娘的无尽思念,却未曾想这细微之举竟引得绾绾误会,误以为那是特地为她生辰准备的礼物。身为一方外放的官员,携带夫人遗物于身侧,若被风言风语所传,确有诸多不便。加之绾绾对此物爱不释手,我便顺水推舟,赠予了她。”
陆鸣的目光微垂,满含歉意地补充,“我发誓,当时并不知晓那竟是宫中御赐之物,只当它是寻常的发簪。绾绾同样被蒙在鼓里,是云娘与知鸢误解了。此乃我之过失,我定会向绾绾解释清楚,望云娘勿再责难于她。”
“睹物思人”“不明真相”字字句句,仿佛在轻描淡写间,企图将她的情感随意敷衍而过。
酒肴已尽,陆知鸢并未如常前往怡景院监督陆南汐的礼仪学习,而是转道去了正翻修中的胭脂铺。
杨掌柜手脚伶俐,短短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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