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霜想出宫，我也盼着她出去。”
萧怀瑾静静听着，而温柔见他不吱声，用手握紧了他的手臂，声音也柔了下来：“皇上就放她们一马吧。”
“你倒是尊菩萨。”
温柔噎了一下：“不是啊。”
如霜和如月是各有一分私心，对她却也有九分真心，那些害怕失眠的晚上，都有她们陪着呢。
温柔把她们当朋友。
哪有一心一意又无私的人呢。
萧怀瑾沉了脸，他想到了温柔在尼姑庵的往事，猜到那里大约没什么正常人，才让温柔进了宫，关了重华殿门就能拉着下人吃吃喝喝。
还真是对她一点好，就能被感动的女人。
怪不得能被广平王那些浅薄的手段勾的眼花缭乱，萧怀瑾轻蔑一笑。
想通了，语气虽然还是冷的，但他低头凝视温柔的眼里却带了笑：“你活着虽然没有多大用处，但是你死了更没意义。更何况若她们都走了，你死后怕是连给你祭一碗红豆汤团的人都没有了。”
温柔没听懂，小声纠正：“红豆汤团是顾昭仪爱吃的，臣妾爱吃肉。”
萧怀瑾伸出手准确的戳在了温柔的眉心。
“所以，你不会死。”
“水晶肘子，活着朕也能让你吃个够。”
听到这里温柔眼中才迸发出一些细碎的喜悦，“臣妾真能不死？”
萧怀瑾忍不下去了，他扯起温柔的耳朵：“上次朕就说保你不死，权当耳旁风是不是。”
温柔“嘶”了一声，嘟囔着：“可是您让臣妾毒杀广平王，怎么可能不死。”
萧怀瑾忍无可忍：“朕说不会死，就不会死。”
这句话他咬字清晰，语调沉稳，温柔心念微动。她扯起一个十足谄媚的笑容：“若真能不死，臣妾一定对您马首是瞻。”
能察觉到温柔舒了一口气，萧怀瑾问她：“今日未央宫的戏好看吗？”
说到这，温柔急忙拍马屁：“臣妾正想感谢皇上呢，若不是您早些时候提醒臣妾摘了镯子，臣妾一定也会被皇后娘娘恨上。”
届时，她也不是什么白月光，也没什么底气有人护着，皇后三下五除二就能把她磋磨死了。
萧怀瑾来了兴趣，他也在温柔旁边坐了下来：“你觉得皇后能杀了白清欢吗？”
温柔正襟危坐，听出他又在考人。
然后刚坐直就被揽在了怀里，温柔声音颤了一下接着镇定地回：“皇后肯定是想的，但是白容华罪不至死，她也没有理由杀她啊。”
皇上冷笑：“身为宫妃带着别的男人的定情信物，不忠不贞，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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