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赵松子一如往常来顾家林园教书。
大老远看到顾芷宁提前到了，一脸惊喜的跑了过来。
“芷宁姑娘，我这次若是中了解元，您能收我为徒么？”
赵松子说着，还将前段时间整理出来的诗书文章，全都交给顾芷宁，希望她能继续指点一二。
“我师父脾气不是很好，也不允许我私下收徒。”
顾芷宁拒绝了赵松子的请求，将两本孤本递给他。
“跟夫子见过几次，从来没送过夫子什么像样的见面礼。这是我从箱子里随便翻出来的，希望夫子不要嫌弃。”
赵松子接过那两本孤本，眼睛都直了。
前朝儒学大家苇子的孤本？
且不说这两本孤本价值几何，单单就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顾芷宁竟然说，是随便翻出来的？
约是察觉到赵松子面有负担，顾芷宁笑着开口。
“夫子是读书人，对读书人来说，这孤本定不舍得卖掉，所以充其量不过是两本用来收集的书罢了。”
“姑娘海量。”
赵松子恭敬作揖，心中对顾芷宁越发佩服。
也就是他话音刚落，顾月黎带着顾立轩一同前来读书。
随后，柳姨娘也亲自送来了顾巧云。
顾巧云原本是没有机会读书的，是柳姨娘仗着有了身孕，亲自去求了顾宏远，才给她争到了这个机会。
他们的座位也按着年纪做了变动，前边是较矮的顾立轩跟顾巧云，后边坐着的事顾月黎跟顾芷宁。
顾月黎的确没有读书的兴致，压根没有听赵松子说什么，时不时低头看放在桌旁的纸鸢。
顾芷宁则在桌上放了一盏青白花的虎头缸，将顾宏远送她的观赏鱼放在其中，点缀了浮萍、假山，笑看鱼儿嬉戏追逐。
赵松子知道顾芷宁压根不需要他来交，所以就将教育的重点放在两个孩子上。
“夫子，能不能教我们写几首可以写在纸鸢上的诗啊？”
见顾月黎带了纸鸢，顾芷宁提议道。
她这个提议同顾月黎不谋二合，顾月黎拍手称赞，语气激动。
“是啊夫子，若是将诗写在纸鸢上，放起来得多美啊！”
赵松子不明所以，也压根不觉得诗写在纸鸢上飞起来能有多美。
但只要是顾芷宁说的话，他就觉得有道理！
顾芷宁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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