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语言在这一刻结束了，一个生病的精神分裂的母亲，瞬间，给这个案子来了一个当头一棒。
李明知道，没办法继续直播，选择了关闭。
留给的观众是无穷起劲的独白。
急诊室的门口，医生走了出来，和陈凡有说有笑着。
这边大家一脸的好奇，看着陈凡脖子上的伤口棉布，说道：“你这就没事了？”
“本来就没什么事情，有不是专业的杀手什么的，怎么可能会那么直接直接切掉我的脖子血管的，我也是在赌呀，只是我的运气一直很不错，我赌赢了。”
张佳佳黑着脸，陈凡尴尬异常，说道：“那个，你看，今个天气不错，我请大家吃烤肉好不好。”
“几百人，你请得起么？”
“这有什么的，请客吃饭就好了呀，多大的事，我让人联系，你忘记我是明星了，我有钱呀……”
医生意思很简单，别胡乱活动，定期来这边检查，陈凡确实运气不错，抢救及时，所以没失血过多，对方的力度也不是很大。
就像陈凡说的，除非你是专业的，你的刀子直接切开了，直接给我整个脖子切掉，除此之外，哥们我就是不死的。
虽然嘻嘻哈哈，可是大家伙心里面还是挺难受的，最难受的事张佳佳，自己没有做好陈凡保镖的工作。
陈凡在转移注意力，不让张佳佳去自责，不过呢，张佳佳之所以强大，就是这一点，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
找了一些专门的烧烤师傅，拿着一大堆的烤肉，这边给东西送来，大家还是吃的很开心的。
攻坚组这边，人员庞大，大家也需要吃吃喝喝的，吃点好的还是很不错。
“你怎么想这件事，我很好奇。”
郭德民凑在了陈凡的身边，询问着。
他不是八虎之一，只是普通的刑警，和陈天强一样，会的手段也不多，都是最笨的办法。
陈凡说道：“你说母亲精神分裂么？女儿死之前想要掐死自己的母亲么？”
‘不是，我说的是这个精神分裂，为什么，这个女人精神分裂了，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
陈凡说道：“那可能是大家口味不一样呢？其实，不管是谁，是哪个人格，本身都是为了这个身体服务的，那么，保护这个身躯，活下去才是核心，其实，你去看那个书信，不能只是看她说了什么，要去看没说什么，核心点还是生存。”
“任何一次选择都是生存，而只有吃食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人才会想着，自己灵魂，情感上的获取。”
“满足了么？”
“满足了呀，你忘记了，弟弟写东西，赚了钱呀，这个重要的点呀，如果赚的钱不够的话，姐姐怎么会出现新的复仇的人格呢？所以我才说，报复自己，其实是两个人格互相的敌对，一个人格是毁掉这个身躯，一个人格则是毁掉另外一个点。”
这边，阳雪说道：“我研究过，我倾向于，男性人格，其实喜欢女性人格的自己，所以才会复仇，一直去谋杀，侧写没错的，侧写下，谋杀的人确实是男人，不是女人。”
娘的。
郭德民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好像要长脑子了，这种案子，弯弯绕绕的事最让人讨厌的，还好得是，现实世界，这样子的案子很少，这要是这个案子很多的话，那真的是容易让人崩溃。
厅长这边训斥着一个警员。
警员尴尬异常，说道：“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忽略了……”
陈凡说道：“这是咋个了？”
郭德民说道：“还能怎么了，不就是吃烧烤的时候，发现送东西的厨师，是在逃人员呗，好像是网上欠债了，还不上了，跑了，但是不知道自己已经上通缉了，被厅长拦下来了，等吃晚饭再抓，现在就给抓了，不合适。”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呀。
一边的聂老，拿着麻袋走了进来，来到了陈凡的身边。
“给你……弄了点好东西。”
陈凡说道：“你弄了啥？”
这边，打开你就知道了。
打开麻袋，看着里面白花花的白骨，陈凡人都傻眼了，不是，你等会。
郭德民有点恶心了，算了，自己是多么的想不开，为什么没事要去和这群法医凑一起吃饭呢。
找朋友喝点，不好么？
“哪里弄的？”
“省厅这边的，都是一些老案子，还有没锁定死者身份的，这一类的东西，都带过来，比较的费劲，我直接给脑袋都拿来了，恩，不多，四十五个脑袋，怎么样，有难度没？”
陈凡说道：“你要我干嘛？”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对你有用，骨骼学术这个东西，没几个人会，行业顶尖也就那样子了，都是书本上的，你最好搞出来点新的，否则省厅那群人醒了，就会骂我了。”
醒了？
大哥，你这个词，好像是你给省厅那群人了一样。
给了么？
陈凡看着聂老，聂老说道：“都是什么抽象的词汇，我听不懂你们年轻的词，我是喝酒，给喝下去了，你不知道，我千杯不醉？”
“你是身体坏了吧。”
“那不是，我身体会分泌出来一个解酒的东西，这是天赋，做过实验，属于基因突变，在详细的话，没办法去做了，等我死了，你要是水平足够，可以解剖我。”
“好想法，不过我死了，我肯定会给自己烧了，我不想你们对着我的尸体指指点点。”
陈凡清楚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了，比如脖子的伤口，陈凡感觉已经开始愈合了，这已经不符合常识了。
还是少受伤最好，真的受伤，可能自己身躯的秘密就要被发现了。
很多点都不符合物理学的理论。
或许是当下的技术不行呢？
捧着一个小的头骨，陈凡说道：“这个骨头，还是孩子，当时怎么发现的？”
聂老思索说道：“恩，很多年了吧，记不得多少年了，但是当时挖出来的时候，是个农民挖出来的，种地的时候，耕地弄出来的，当时调查的时候，没查出来，就一直放着了。”
“太小了，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呢。”
聂老无奈，说道：“能有进展么？”
“年代我能区分，甚至细化到时间点都可以。”
“你这都可以？这不对吧，这么多年，储藏的地方，时间，还有什么的，你都需要思考的，从统计学里面来说，变量足够多，就等价于无解的问题了。”
陈凡摇头，说道：“这个没事呀，无解还是不无解不重要，我说的就是对的，我可以给你算数结果，等一下。，”
拿着纸张，陈凡开始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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