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好心没好报,有些人就会得寸进尺,做了一张床,人家跟着就要一个房子,你哪会盖房子,这摆明了是要霸占你房产,赶紧回家!往后少管闲事!”
陆锦追到大门口还不忘喊了句:“大哥,这事儿你可得上点儿心啊!”
回去的路上,孙桂花黑着脸骂人。
“那个恶婆娘,分明就是做了肉,见我们去藏起来了,白日我见她拿出银子给她娘了,而且还攀上个体面男人送她回来,她那钱准不干净!”
谢子贵揉着耳朵:“哪个男人眼瞎能瞧上陆锦?我看你一天吃饱了撑的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那你倒是说说,她咋就突然有钱了?我都看到了,桌上有白米饭粒,还骗我们吃的是糙米!糊弄鬼呢!她倒追男人的恶名谁不知道,说不定有些恶心男人就是喜欢她这号的!我看你弟弟就是被戴了绿帽子!”
谢子贵顿住脚步。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是为救枫儿伤的,不管陆锦啥样,我弟的房子我得给修。”
孙桂花见丈夫如此坚决,气的追在后头砸谢子贵后背。
“你要是敢管,我就跟你和离!”
晚饭后,一阵阴风吹来乌云,下起了雨,凉飕飕的,鲁氏站在门口,担忧说道:“今年雨水格外多,才秋天就这么冷,恐怕冬天不好过。”
陆锦把这话听了进去,打算在冬天到来之前,多囤些棉衣和粮食。
谢子怀睡到半夜,被疼醒了。
骨伤病人最怕潮冷,寒气顺着裂开的骨缝进入四肢百骸,伤处牵扯全身筋骨,能让人疼到想死。
陆锦在空间里睡得正香,听见谢子怀隐忍的痛苦呻吟,迷迷糊糊出来查看。
一进屋就打了个哆嗦。
借着蜡烛的光,看到谢子怀倚靠在墙上,后腰处顶着一个枕头,双唇紧咬,满头冷汗,脸色刷白。
于是立即把人带进空间,吃止痛药,又拉来烤灯,给他烤电。
热乎乎的灯烤着腰,谢子怀缓了好一会儿,药劲儿也上来了,终于不那么疼了。
陆锦摁了摁谢子怀后腰伤处,发现似乎骨头比前两天摸时更往里凹陷了。
把人推着做了个ct检查,发现骨折的地方向下走了一公分之多,已经威胁到动脉血管了。
怎么回事?膏药骨伤药都用着,怎么反而严重了?
“你做了什么?”陆锦问。
谢子怀茫然:“我能做什么?”
她回想半天,突然想到柳石邑的那个拥抱。
大概是太用力,把他抱伤了。
一旦伤及动脉血管,十分危险,这样看来,手术怕是要提前了。
睡前,陆锦给谢子怀喝了补血口服液,又给他灌了一碗五红汤。
“必须尽快动手术,你的腰伤不能再拖了。”
“很严重?”谢子怀语气平淡脸色入场,但抓着病床栏杆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陆锦点头:“这两天你最好卧床别动,万一不小心动脉出血,后果非常严重。”
“什么时候……手术?”
“我想安排在三天后,这三天你需要多吃多睡,保证以最好的状态上手术台。”
“好。”
谢子怀的淡定,让陆锦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有着超出年龄的坦然和冷静。
这样的性子,该是能成大事的吧?
天亮后,去田里收拾麦子地的鲁氏腿脚上都是泥印子,愁眉苦脸的回来。
“眼看要秋收,田里的泥巴粘的下不去脚,人都进不去了。”
说完一阵猛咳,捂着心口去屋里喝热水。
陆锦不懂种田,也不关心农田的事儿,她现在有钱,不怕饿肚子。
倒是鲁氏咳嗽的毛病,居然这么严重。
听那咳嗽的声音,像是肺部有炎症。
于是进空间拿了止咳糖浆,又按照说明书配了几种消炎止咳的药。
让鲁氏喝了糖浆说是红蜂蜜,午饭时又将药片研成粉末拌进了她的饭中。
老弱病残,陆锦如今是家里唯一的壮劳力,水缸空了,她拎着水桶扁担就出门。
鲁氏看到女儿如此懂事,红了眼圈。
陆程:“娘,你说我姐是不是撞邪了?”
鲁氏轻轻给儿子一个耳搂子:“少说那邪乎的话,你姐这是长大了。”
陆锦挑着水桶去河里担水,一是为鲁氏分担家务,二是为了减肥。
因为突然的降温,许多人家都忙着为换季做准备,薄衣服收起来之前,要过水洗一下。
于是今日河边或蹲或坐着不少妇女在敲打衣裳。
她跑到稍远一点的上游舀水,舀满两桶,挑起来就走。
村妇们都傻眼了。
陆锦在下湾村是出了名的懒人,草刺儿都不摸的人,居然跑这么远来担水?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陆锦最近不太对劲儿啊?”
见陆锦走远,孙桂花放下衣裳提了话头儿。
“是呢,她啥时候变这么勤快了?”
“不但勤快了,还不打人了呢!”
“桂花,你小叔子挺牛啊!成亲才几天啊,就把人治的服服帖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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