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伙计说她是要饭的,这花猫一样的脸,也太埋汰了!
柳辛氏以为是她的身体有啥大问题,顿时紧张起来。
“神医,你有话直说,我禁得住。”
陆锦:“没事儿没事儿,就是被这镜子吓了一跳。你这病需要进一步检查,回头我研究研究。”
她不是什么神医,对中医更不专业,现代医学的针对性、精准性治疗,除了医生的经验,大部分靠的是医疗器械,检查、检验,确定病情,对症下药。
柳辛氏看向铜镜,那镜子里,不是这神医自己么?哪有人被自己吓到的?
洗了脸又换了新买的衣裳,陆锦看上去清爽多了。
鲁氏看着满桌子的精致菜品,眼睛瞪的老大,口水咽了又咽,后悔没把儿子带来吃好吃的。
倒是陆锦,安然端坐,虽然饿但吃的很体面,吃了半饱就住嘴了。
柳石邑观察一番,心下对陆锦刮目相看。
此人绝非表面看起来这般粗野,行为动作分明得体有礼,在门口与伙计的对峙也透出机敏劲儿。
“恩人不是顺天镇的大夫吧?柳某在镇上住了三十多年,好像从未见过你。”
陆锦:“别一口一个恩人,我叫陆锦,家住二十里外的下湾村,我懂医术这事儿,除了我娘,没人知道。”
鲁氏坐在一旁,表面在吃饭,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
这丫头打人的毛病改了,怎么又添了个胡说八道的毛病?
小时候让她写个字都能把家里砸喽,还学医术?
她现在还觉得在街上救人那胡乱一通摁,是陆锦瞎胡闹,瞎猫碰上死耗子把人摁活了。
万一让人戳穿了,怕是要被送官府吧?
于是放下筷子拉着女儿的衣角低声说:“锦儿,娘吃饱了,咱们回吧。”
陆锦心里寻思着,怎么也得给自己会医术这事儿找个理由,她是医生,无论在哪儿,悬壶济世的心一直在。
况且想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立足,总该拿出点儿真本事的。
陆锦拿出一块儿碎银给鲁氏。
“娘,你去帮我买点儿花生和红糖。”
她凑到她娘耳边:“我还没吃饱呢,得多吃点儿,你先去买东西,咱们在车马驿站汇合。”
鲁氏离开后,陆锦开始胡诌。
“我小时候体弱,我娘就请了个老大夫给我诊治,那大夫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还把一身医术传给我,让我满十八岁再出来行医,如今我整十八岁,你娘子是我救的第一个人。”
柳石邑立即端起杯子要敬酒。
“陆大夫,我娘子的心疾,你可能治?”
“能不能治,得查过才能知道,若你娘子愿意配合,我倒是可以一试。”
屋内传出柳辛氏的声音:“恩人,方才亏得你我才死里逃生,我这心疾已有几年,若是能治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陆锦已经大致确定柳辛氏得的是冠心病,这病只能临床治愈,却不能根治,需要长期用药。
“我治疗的时候,需要全程安静不得有人打扰。”
“放心,我在门口守着,不会让任何人进去。”
陆锦进屋,关门,让柳辛氏用布巾遮住了眼睛。
“一会儿我要给你做个检查,无论你听到什么,感受到什么,都不许拿下布巾,必须全程按我说的做,否则我马上就走,你是死是活我再也不管。”
“我一定都听你的。”
担心外头的人进来,陆锦放下床幔,把她二人遮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才拉住柳辛氏的手,意念一动,进了空间。
柳辛氏刚经历过一次心梗,身体十分虚弱,楼梯不便推车,陆锦直接把人抱到二楼检验科,先抽血放入仪器,等结果的时间里,做心脏彩超。
检查时需要脱掉上衣露出前胸,柳辛氏有些抵触。
“都是女人,不必拘谨,而且这里只有你我,你若信我,就按我说的做。”
柳辛氏还算配合,陆锦倒是有些紧张。
手术经常做,超声检查倒不常做,生怕遗漏了什么。
血检结果出来后,结合超声检查,最终确定柳辛氏的确是冠心病,但并未达到需要手术的程度。
将柳夫人送回床上,又返回空间,取了些药。
正在里头拆药盒包装时,听见外头传来吱呀一声,有人进屋了。
时间过了许久,屋内没有动静,柳石邑有些不太放心,推门进了屋,发现床帘被放下,里面似乎并无一人。
柳石邑顿觉不大对劲,走过去一把掀开床帘。
柳辛氏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见丈夫掀帘,害羞的红了脸。
“柳镖头说话不太算数啊,”陆锦正用听诊器听柳辛氏的心脏,“怕我把你宝贝媳妇拐走?”
柳石邑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抱歉,实在是过于担心,打扰了。”
陆锦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在床幔掀开的前一秒才出来解开柳夫人眼睛上的布巾,险些被发现。
看来以后进出空间时要注意了,可千万不能再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没关系,”陆锦收起听诊器,“检查完了,基本确定冠心病。”
“冠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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