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线人说今日瞧见王妃与太子殿下在曲自酒楼相会,谈论了许久才分别。”不等楚知涯开口,钟管家满是怒意的看向宿宜蓁。
听到这句话,宿宜蓁猛然瞪大了眼睛,“这又与太子有何干系?”
“王妃偷了虎符,难道不是要赠与太子殿下吗?”钟管家冷笑了一声,径直给她定了罪。
宿宜蓁眉头微蹙,偏头看向楚知涯,“所以王爷也这么认为吗?”
“王妃如何能自证?”楚知涯并未回应,却是反问起来。
宿宜蓁一时无言,她今日除了阿柳,便只与楚知涯待在一处过。
如今他们自会认为阿柳会站在自己这边,楚知涯又不信自己,如此一来,这黑锅定是落在她头上的。
只是并未等她回答,便听到楚知涯吩咐道,“王妃身体不适,近几日便不要出门了。”
“王爷!”宿宜蓁诧异的看向楚知涯,不明白为何他会这般草率。
楚知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王妃在院子里好生反省吧。”
说着,带着一行人离开。
瞧着楚知涯离开的背影,宿宜蓁身形微晃,好在有阿柳搀扶,才没有摔倒在地。
阿柳忿忿不平的开口,“王爷这也太过分了,王妃分明跟那偷盗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将罪责安排在你的头上啊!”
“而且,那跟太子殿下接头的没准是宿三小姐呢?”凭什么这般冤枉她家王妃啊!
瞧着阿柳为自己生气的模样,宿宜蓁心下一暖,揉了揉她的脸颊,“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所以她刚才根本没提。
更何况,公道自在人心。
而且楚知涯如此处事风格,与往日的他有所不同,想来是有什么缘由的。
思及此,宿宜蓁倒是安心下来,“正好趁着禁足的功夫,我倒是有时间安心绣帕子了。”
“王妃!你怎么一点不着急啊!”她都快要急死了。
宿宜蓁看了窗外一眼,“我相信王爷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宿宜蓁被禁足的风声很快传到了宿家耳中。
宿将军立刻带着宿夫人上门求见。
宿宜蓁原本不想见,可钟管家却是将人带了过来,“王妃还是见见吧,下次再见,便不知是何时了。”
不知道为什么,宿宜蓁总觉得钟管家这话怪怪的,似乎笃定自己日后再无出头之日一般。
对上宿宜蓁审视的眉眼,钟管家干笑了一声,“若是没什么事,老奴就先下去了,几位慢聊。”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待人彻底走远,宿将军冷眼睨向阿柳,“你,出去。”
“奴婢是王妃的贴身婢女,没有王妃的旨意,不会离开王妃半步。”阿柳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即便王妃被禁足,这里也是祁王府的地盘,王妃没有让她离开,她是不可能走的。
宿将军气的吹胡子瞪眼,冷冷的吩咐宿宜蓁,“让她出去,为父有话跟你说。”
“宿将军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阿柳在这里,本妃安心一些。”宿宜蓁在桌前落座,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瞧着她这般模样,宿夫人嫌恶的瞪了她一眼,“你竟然还有心思喝茶?你犯了如此大罪,如今只是禁足,过阵子怕是要被休弃了。”
“宿夫人怎知本妃会被休弃?”宿宜蓁淡漠的睨了他们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宿将军忍不住叹了口气,“蓁儿,你又何苦强撑呢?你若告诉爹爹那虎符在何处,爹爹定然在王爷那里帮你美言几句,即便当不了祁王妃,在府上做个通房也是好的啊。”
“!!”见宿氏夫妇这般开口,阿柳首先炸了毛,“你们别太过分,从刚开始进来就一直贬低王妃,很有意思吗?”
“这里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吗?”宿将军拍了下桌子,怒目而视。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气场的确强了不少,阿柳的确有些怕,却也梗着脖子不肯认输。
若是以前,宿宜蓁定然会哭着求父亲母亲为她寻求解决的办法。
但此刻,她只有明晃晃的嘲讽。
瞧着她的模样,宿将军忍不住蹙眉,“你笑什么?”
“本妃笑宿将军有趣。”宿宜蓁无聊的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唇角微勾,“这般唬人的行径,对本妃已经不管用了。”
“宿宜蓁,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宿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若现在服个软,待你姐姐成了太子妃,倒也可以将你要去当个通房,好过这王府被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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