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哥针对她骄傲、优越感等特点，精心策划了培训计划。
还有什么事，能比把挚爱的傲娇未婚妻，改造成一个卑贱的汪汪，更让瘤哥有成就感的？
“瘤哥虽然死了。”
摇曳最后说：“可在培训南水红颜这方面，他却大获成功。”
愧疚！
听摇曳这样说后，崔向东为自己当时没搞清楚，瘤哥对南水红颜的培训计划，就送他去死；从而让一个身材相貌、学识能力都极其出色的女孩子，坚信自己就是狗转世，而感到愧疚不已。
他以为，瘤哥就是把南水红颜培养成叶榆城小段那样的，超级娇娃。
结果。
哎。
崔向东苦笑着对摇曳说：“尽你所能，让她恢复正常。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她对我们来说，相当地重要。”
结束和摇曳的通话后，崔向东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抬头看着市政办公楼，久久地的不语。
他当然不是什么圣母。
更不会忘记，南水红颜看他时，即便嘴上说的再怎么客气，可眼底深处的那种不屑（和劣等民族此类的有关），却无法掩饰。
按说他该比瘤哥，更想让优越感十足的南水红颜，变成狗那样的女人。
可当他这个心愿真实现了后，他为什么情绪低落呢？
“那个女人，是咎由自取的。”
真切感受到他内心活动的听听，尝试着开导他：“摇曳说的很清楚，瘤哥借助她的渠道，向欧美运输了很多无辜的女孩子。尤其瘤哥为了让她以后会悔恨，特意对她说起深市18个女孩子，可能被人贩子卖到国外当玩物时，她还曾经随口说过一些话。”
她说过什么话？
崔向东回头看着听听。
听听轻声说：“南水红颜说，那些女孩子与其在这个愚昧、拙劣的国家长命百岁，倒不如在先进的欧美文明国度，流星般的划过天际。她们的生命再怎么短暂，却活出了自己的意义。”
“南水红颜，真这样的说过？”
崔向东皱眉。
听听没说话。
崔向东却知道，她绝不是在撒谎，来哄他开心。
“他们虽然家破人亡，却获得了自由。”
崔向东忽然想到了后世，西方某人说过的这句“名言”。
“是啊，她虽然变成了狗，却获得了真正的快乐。我他娘的，何必因此就感觉内疚呢？”
崔向东那低落的情绪，瞬间消散。
他站在人的角度上，来考虑某些人的精神思想，那是不对的。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
顿悟这句话后，崔向东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鸟。
开门。
下车。
昂首挺胸，浑身散着蓬勃的朝气，崔向东快步走向了办公楼大厅。
“大狗贼，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比娘们都要娘们。哼，还得靠我老人家来给予当头棒喝。”
看着崔向东的背影，听听不屑的撇嘴。
拿起电话呼叫白羊。
崔向东围绕着南水红颜，挖了那么大一个坑！
那么她的安全问题，必须得提到天花板的高度。
如果南水红颜真要是出事了，崔向东就会被自己挖的这个坑，给埋掉。
那可不是听听想看到的。
办公楼的三层。
市长办公室的门前。
“你怎么才来？婉芝姐等你等的，都坐立不安了。几次开门问我，你有没有来。却忘记了，她为了等你过来，让我拒绝了所有前来汇报工作的人。”
楼晓雅从办公室内走出来，低声埋怨。
崔向东如实解释：“嗨，别提了。国际刑警的那些人，联合省厅的同志找到了我。而且天东的三大员，也都先后给我打了电话。”
前妻下意识的皱眉。
担忧的问：“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