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支造型特别的簪子,簪头呈莲花状,极尽繁复之美,而簪身上却有一个小机关,姜思澜轻轻一按,莲花花瓣瞬间合拢形成一个尖利的匕首形状,寒光闪闪。
她轻轻抚摸着簪头,感受其锋利,然后面无表情把它复原,重新插在头上,冷冷一笑:
“楼轶,希望你念在当日的情分下,放姜家一马,否则我能杀了三任皇族,亦能杀了你。别怪我狠心,怪只怪你太狠!我爹该死,我该死,可我哥什么也没做,他不该死。若他只有死路一条,就请你先给他陪葬。”
……
楼轶踏入观澜宫,放眼扫去,不见一个人在殿内,他勾起唇角一笑,悠哉悠哉坐下,翘起二郎腿。
初五寸步不离守在自家公子身边,打定主意要保护好自家公子的清白,然这时,一个女子的呼痛声在隔壁响起,他一愣:
“公子,听着好像是红翡。”
“你去看看!”
“可公子你……”
“有初三在暗中守着,无事。”
“哦,好!”
初五想了想,乖乖的去了。
他一走,殿内明面上就只剩下楼轶一个人,这时,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轻轻绕上楼轶的脖颈,女人特有的馨香暗中浮动,有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软软控诉:
“二郎,你好狠的心。”
“……”
楼轶眉梢微挑,往那只绕着自己脖子的手臂一抓,并没用太大力气,可那只手臂的女主却就势身子一软,轻轻柔柔倒入他的怀中。
这动作,这姿势,真是熟练啊!
可以借鉴借鉴。
楼轶勾唇,放开手,用力一推,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然女人太会了,她的动作行云流水,预判了楼轶的预判,身子滚落入怀的同时,双手环住他的腰。
楼轶推开她,未果。
他微微一怔,低头看去。
只见怀中女人容颜如花,衣衫清凉,一双凤眸泪光闪闪,盈盈对望他,红唇微启,表情哀怨:
“二郎,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的,你都忘了么,我好怕!”
说着,一行清泪从姜思澜的脸颊滑落,恰到好处,惹人怜惜。
她仰头说道: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女人如浮柳,红颜多薄命,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奢望二郎待我如初,只求二郎帮帮忙,放我兄长一条生路,好么?”
姜思澜很擅长发挥自己的优势,她肤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哭起来人见尤怜。
她紧紧抱着楼轶,胸前压在楼轶的身上,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随着她的动作,楼轶隐隐闻到一股异香,且那股异香就越发浓重,让楼轶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小腹燥热。
这女人,真是毫无下限,连下三滥的药物都拿出来了,莫非这就是她的筹码?
色~诱?
就凭这些下三滥的药。
还是凭她残花败柳的脏?
楼轶微微皱了皱眉,顿时觉得无趣,也没了与她纠缠的兴致,冷哼道:
“松手!”
“不松!”
姜思澜咬了咬唇,用小鹿般湿漉漉且胆怯的眼神望着他:
“二郎,你真要这般绝情?我……”
“松手,你这样让我很恶心!”
“恶心?你说我恶心?我,我当年屈从太子,是为了救你啊!父亲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派人杀了你,你兄长之死就是父亲对我的警告!二郎,你可知当时我有多伤心,有多难过,我不敢对任何人言,更不敢告诉你,只能独自默默承担。这些年来,我对你不假言辞,漠不关心,也是为了保护你呀!二郎,我们曾经在桂花树下许下的诺言,难道你都忘了么,连一个小小的忙都不愿意帮我么?我为你牺牲了一生,你嫌我恶心,嫌我脏,呵呵,我真是瞎了眼啊!”
演技实力派选手姜思澜,无论是表情管理还是台词输出都无可挑剔,如果患者是另外一个男人,此时此刻恐怕会已经沦陷了。
可惜,她攻略的对象是楼轶。
楼轶自己就是个演技派,并不会因为虚假的表演而感动,哪怕被药物影响,依旧铁石心肠。
姜思澜说了这么多,未建寸功,她心里彻底打消了打感情牌的念头,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她忽而一伸长腿,死死夹住楼轶的腿,空出右手往头上一抽,发簪入手,顿时青丝如瀑,散落在她和楼轶身上,呈现一副暧昧的场景。
然这还不够,她知道楼轶身边肯定有暗卫保护,没夏明诚好杀。
于是,她装作一副情动的朦胧模样,一边低低喘息着轻唤楼轶“二郎,二郎……”,紧扣着簪子的右手缓缓靠近楼轶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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