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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霆却面容冷静，没有任何的异常。
他站在程婉清身后玩味一笑，眼神里都是对她之前小把戏的嘲弄。
程婉清眉眼弯弯，笑的柔和：“我很喜欢那副画。”
“所以，你可以再画一副类似的给我吗？”
宋慈忍住了脸色的五彩斑斓。
她无声吞了一口口水，才回答：“可以的婉清姐，你喜欢就好。”
“模特，可以用你自己吗？”
宋慈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程婉清很认真的开口：“画里的模特，我想指定是你。因为我觉得你很美，我看了赏心悦目。”
宋慈咬住了下唇，她想拒绝。
程婉清冲她伸出了一只手：“这个数。”
她立刻就点头。
宋慈缺钱。
程婉清扭头对旁边的丈夫席云霆说：“云霆，你帮我给宋慈打钱吧。”
席云霆冷冷嗯了一声，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宋慈带着他们两个人继续往画廊的深处走，里面有一个专门的作画区域，画架，画笔，颜料，全部一应俱全。
程婉清指着画架问宋慈：“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可以，不过，咱们二楼还没逛。”
程婉清拿着画笔，对着画纸目不转睛：“你带我先生先上去参观吧，我画完就去找你们，很快。”
宋慈点了点头，对着席云霆做了个请的姿势：“席先生，这边请。”
席云霆跟上宋慈的脚步就上了二楼。
程婉清的身影已经渐渐淡出两人的视线，宋慈此刻不想和席云霆有太多的瓜葛，她的脚步很快。
“宋慈小姐，这些画我还没好好欣赏，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宋慈翻了个白眼，长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停住了脚步。
她装出了像刚刚一样的优雅，走进席云霆：“我是看席律平时比较忙，所以想要帮您节省一些时间。”
席云霆指着墙上挂的一副巨长的白纸问宋慈：“这是什么？”
“这是一张拓印纸，背后是真正的画纸，两张纸中间附着了颜料。”
席云霆点了点头，又问她：“那怎么现在是空白的？”
“因为我还没想好画什么，这个只要触碰，就会留下印记，所以我才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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