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微醺晚餐
冯书禾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好，不过你得保证说明会顺利结束。”
“放心。”杨淮嘴角微微弯了一下，放下勺子，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两人吃完早饭，杨淮主动收拾了碗筷，冯书禾站在一旁看着他，靠在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杯茶。
“最近公司是不是很难熬？”她问。
杨淮洗完最后一个碗，把它放进沥水架，转身擦了擦手。
“不算难。”他回答得很平静，“不过确实比以前更复杂了。”
“要是累了，就别硬撑。”冯书禾看着他说。
杨淮走到她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知道。”他说，“但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冯书禾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喝了一口茶。
下午的客户说明会如期举行，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杨淮站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各位，这次的技术调整和防护升级，已经在客户网络中取得了初步效果。”他说，“接下来的重点，是进一步优化系统，确保所有可能的漏洞都被封堵。”
客户们低声交谈着，显然对杨淮的发言很感兴趣。
高宇坐在一旁，负责记录会议中的问题和反馈。
说明会持续了两个小时，客户们的态度逐渐缓和，杨淮稍稍松了一口气。
会议结束后，他和高宇一起走出会议室。
“哥，这次应该稳住了吧？”高宇问。
“暂时稳住了。”杨淮点点头，“不过后续的优化不能停。”
高宇叹了一口气，拿起笔记本开始整理会议记录。
杨淮看了看时间，抬手拍了拍高宇的肩膀。
“剩下的交给你，我还有点事。”
“又约书禾姐了吧？”高宇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杨淮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公司。
晚上七点，杨淮开车带着冯书禾来到一家安静的小餐厅。
餐厅的装修很简洁，灯光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杨淮拉开椅子让冯书禾坐下，随后坐到了她对面。
“这么正式？”冯书禾笑着问。
“工作太忙，很久没陪你吃饭了。”杨淮看着她，声音低而温柔。
服务员端上两杯红酒，杨淮拿起酒杯，递到冯书禾面前。
“为我们。”他说。
冯书禾愣了一下，随后接过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为我们。”她低声说道。
两人喝了一口酒，餐桌上的气氛安静而温馨。
杨淮放下酒杯，手指轻轻在杯沿敲了一下，像是在酝酿着什么话。他看着桌上的餐盘，声音低低地开口。
“今天下午的说明会还算顺利，客户那边暂时没再追问。”
冯书禾夹了一片牛排放进盘子里，用刀切了一小块，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就好，你这几天忙得连觉都没睡好，总算稳住了。”
杨淮点了点头，拿起刀叉切了几下，动作不急不缓。
“稳住是一方面，但接下来的问题依然很多，辰曜资本那边还没动静，蒋俊明也得盯着。”
“你就不能吃顿饭不提工作？”冯书禾放下手里的刀叉，语气里带着些无奈。
杨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把切好的牛排送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才开口。
“习惯了，停下来反而觉得不踏实。”
冯书禾轻轻叹了口气，拿起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随即抬头看着他。
“杨淮，有时候我真担心你会把自己逼太紧。”
杨淮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抬手给她倒了一点酒。
“没事，我知道自己的极限。”他说得很轻松。
“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冯书禾放下酒杯，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认真了几分，“我妈上次也和我提过这个问题，说你太拼了。”
杨淮听到这话，动作停了一下，随后挑了挑眉。
“你妈最近对我是不是也没那么多意见了？”
“算是吧。”冯书禾点点头，“她看到你这么努力，态度软了不少，但还是觉得你把太多精力放在工作上，不够顾家。”
杨淮把酒杯放回桌上，靠在椅背上，像是在思考。
“她的担心不是没道理，但现在这个阶段，我没办法完全停下来。”
冯书禾低头夹了一块蔬菜，慢慢咀嚼着，似乎在消化他的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稍微松一松？”她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
“等公司彻底站稳脚跟，不再受这些外界因素影响。”杨淮回答得很直接。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可能永远不会有尽头？”冯书禾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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