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女府果然如江篱所料,没有动静。而入夜,镇国公府里,谢景墨也知晓了江篱抢人进府的事情。
江国公将他和谢云南狠狠训斥了一顿。
大意就是他们两个没把人喂饱,所以她孙女才会出去偷吃的。
谢云南这位正君,要身负最大责任。
“小姐在哪里?”
得知了江篱在泡澡,谢景墨犹豫了半晌,守在了门口。
这个女人,他是越发看不透了。
若说江篱是好色的,他们明明相处大半月,也没见她拉着自己行周公之礼,就连被下药那一晚,她都能强行忍住了。
哪怕有时候满嘴跑炮,眼神却清明干净得很。
若说不好色,那今天这般行径又是为何?难不成,江篱她其实喜欢的就是苏云亭那一款的?自己真的是入不了她的眼?谢景墨不敢再往下深挖,心口已经隐隐揪痛。
忽然屋内传来了说话声。
“江小姐,那苏云亭,是二皇女的人。”
江篱的声音懒洋洋的:“知道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两个季节还不死心在劝:“小姐,太医说咱老国公活不过年底了。”
“是啊,你这么做,到时候都得被清算啊!”
江篱更懒洋洋了:“难不成我安分守己,年底过后,她们就能放过我?反正要清算,多一桩桩少一桩桩也没啥差别了。”
两个季节内心里的反驳震耳欲聋。。
哪里会没差别?
死得痛苦和死得痛快,差别可大了!
要男人,什么男人没有,非得上赶着抢欢场上皇家看中的人?
说到底,小姐还是生气着自己之前的娃娃亲被女帝换了的事情啊!
自以为真相的两个季节,继续苦口婆心:
“小姐,国公说了,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咱就换一个皇帝扶持!反正,咱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是啊!反正你都这样了,早做打算,姐妹们都支持你!”
门外的谢景墨越听越心惊。
江篱却没了声音,只剩下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水声哗啦。
许久过后,才听她道:“你们说的有道理,下次别说了。”
江篱:“去打听最近京城里哪有什么大型活动,比如诗会啊什么的。”
谢景墨连忙闪身一旁。两个季节出来后见到他也并不惊讶,行礼之后就匆匆退下了。
谢景墨有些犹豫,思量半晌后,终是抖着手,推开了门。见四下无人,他反手就将门关上。
浴桶里江篱舒服得要打瞌睡。
热气蒸腾着她小巧干净的脸庞,无端染上几丝旖旎的气氛。谢景墨无意识舔了舔唇,到底背过身去,轻声唤了几句:
“妻主,妻主?”
等江篱换好了衣物后,谢景墨已经在一旁泡好了热茶。
江篱接过来,温度正好,她一饮而尽,丝毫没有留意到因为触碰到了自己的手指,谢景墨已然羞红了耳尖。
“有什么事?和柳神医一起,都还顺利吗?”
谢景墨点点头,说了些和柳神医学习的细节,就顿住了,眸子一动不动注视着江篱。
江篱失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怎么了?我这脸上有花啊?”
谢景墨摇了摇头,鼓起勇气走上前,将手轻轻搭上了江篱的手腕,低声道:
“妻主,我查探一下你的脉象。”
接着验证彼此学习进度的机会,谢景墨的手指紧紧扣着江篱脉门,久久不肯放开。
“妻主,很努力。”
江篱,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敏!短短几日的心法运转,已经能汇集少许真气凝聚在丹田处了!
“你也很努力。”
江篱眉梢透着笑意:“柳神医并不喜欢教导人,看来你很优秀。”
谢景墨羞赧地垂首。可他的优秀,只想她一人看见。
“不早了,京墨服侍妻主歇息吧。”
江篱多少有些意外。
两个季节和她讲话的时候,她知道门外就站着谢景墨。她估摸着或许从此他会惧怕她,或许他会曲解她,却没想到,他释放的亲近气息,依然那么平和。
他的手指顺着江篱的领子,慢慢下滑。江篱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别,我自己来就好了。”
“今天,母亲找我了。”
谢景墨深吸了一口气,眼眸颤动,些许羞涩,脸上却浮现着坚定。
他鼓起全部的勇气,道:“妻主,我们圆房吧。”
江篱一怔,看着谢景墨说完之后,恨不得原地消失的羞赧劲儿,有些失笑。
平心而论,自己并不讨厌他。
这是女尊时空,他又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夫郎,迟迟不圆房确实要让人看低他了。
“我母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若想自由,我随时放你离开。”
她在给他选择。
她江篱,从来都不需要靠契约约束着才能留下来的人。
见江篱半晌只挤出来这么一句话,谢景墨干脆豁出去了:
“我不想离开。妻主,你喜欢我怎样服侍,奴都可以学。”
为什么要放他离开?
听到这一句,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痛。
什么自由,能比在她身边更幸福?
咬唇说了这么一句,谢景墨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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