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顶头上司天天想和我生继承人 > 第120章 抱得美人归
    “以前也没见江总带女伴出席活动啊!”

    “你还不知道吧,江总结婚了。”

    “他身边那位八九不离十是江太太。”

    “怎么突然结婚了?也没听到任何消息,江家也没对外公布身份,还有婚礼呢?”

    “这就不清楚,反正江总亲口承认有江太太。”

    “你们知道江太太是哪位家中的千金吗?”

    “江家口风紧,没有透露出消息。”

    “不过我怎么感觉那位小姐不是江太太啊!你们不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很疏离吗?”

    打着交流会幌子的宴席是变相的名利场,江时白作为江氏集团的掌权人,地位举足轻重,一踏入宴会大厅,不少人士注意到他们的身影,关注度极高。

    男人穿着手工定制的黑色西服,合身的西装衬得他宽肩窄腰,优越的身材一览无遗,顶着一张清冷疏离的面孔和谈笑风生的宴会场合格格不入。

    冷漠的态度也架不住其他人被利益驱使,壮着胆子上前攀谈。

    帅哥和美女同时出场,他身旁的女人用一根熠熠生辉的银簪盘着头发,一袭银白色鱼尾裙,裙摆在脚踝处绽放,摇曳生姿,从容优雅。

    胳膊处的浅色披肩挡住上半身的一抹风情,温婉秀丽,内敛不张扬。

    许羡纤白细长的手臂轻轻挽住江时白的胳膊,点到为止的距离,让人一时间猜不透两人的关系。

    谁能对着自己的妻子也没有一个笑脸?

    奢华的水晶灯光线璀璨,落在面无表情的两人身上,江时白按照许羡的要求,绷着一张冷沉的脸,薄唇微启,低缓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

    “怎么样?江总演得还不错吧?”

    许羡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唇角笑意不变,俨然一副假笑。

    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攀附在江时白手臂上的肉,红唇微动,“不错,再接再厉,别穿帮。”

    话音落下,侍者从身旁经过,许羡自然地抽回手,端起两杯香槟,其中一杯递给江时白。

    江时白眸色冷凉,垂下眼眸睨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捏住香槟杯,像是不经意触碰她温热的指尖。

    “作为秘书不应该替我挡酒吗?给我一杯香槟,算什么?”

    许羡一噎,唇角的笑容僵住一瞬,立马恢复正常,挽着的发髻乌黑发亮,和锁骨处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白到发光。

    她捏着高脚杯,纤细的腕骨带动手掌摇摆,醇香四溢的酒在杯中摇曳,“江总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好歹昨晚我陪了你一晚上,怎么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江时白闻言想起昨晚两人盖着被子纯睡觉,一时间有些失语。

    谁陪谁睡觉都不一定。

    “绅士风度我只对江太太有,至于许秘书还是找家里那位先生为妙。”江时白将酒杯凑过来,两只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干杯,许秘书。”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笑容温和,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消散几分。

    喝完酒,两人没再贫嘴,因为早已蠢蠢欲动想上前结交江时白的人凑了过来。

    大家都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同行,不似陌生人生疏,不需要重新建立联系。

    其中一位是与江氏长期合作的供应商,和江时白年龄也相仿,开起玩笑没正行,“江总可是个大忙人,最近的聚会一个都没来参加,听说是抱得美人归。”

    最近行业里也时常有些宴会,规模不大,以前江时白看心情参加,但这几个月像是消失一样,不见踪影。

    要不是能在工作场合见面,他都怀疑江氏集团易主了。

    调侃声并没有让江时白的表情发生任何变化,一向处变不惊的他唇角挂着疏离的浅笑,说话丝毫不谦虚,“的确是抱得美人归。”

    说着,他不经意看向身旁的许羡,冷然的声音藏着一丝宠溺和温柔,让人听得出显而易见的好心情。

    许羡不偏不倚对上那双蕴含深意的眼眸,差点没端住香槟杯。

    他还真是什么都往外说。

    此话一出,围着的一圈人愣住,都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一耳能听出这句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他们明明记得以前江总为人谦逊,面对这种家事的私人话题从不参与讨论。

    结婚还真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子?

    供应商回过神,将视线挪向一旁一直安静浅笑的许羡,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按照他们圈子里的规矩,如果眼前这位真的是传闻中的江太太,看着江总一副满意的表情,肯定一开始就主动介绍她的身份。

    可他们聊了大半天,也不见他谈及,难不成不是江太太?

    实在好奇的他还是忍不住询问出口:“江总身边这位漂亮的小姐是谁?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江时白温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目光滚烫,薄唇轻启,“这位是江……”

    他故意停顿,惹人遐想。

    许羡见状恨不得踩他一脚,就知道他不会按套路出牌。

    在她忐忑不安的心跳中,男人没有再卖关子,音色磁沉,“江氏的员工,也是我的秘书,许羡小姐。”

    听见秘书几个字,大家了然点头,没再用探究的目光盯着许羡,毕竟带着秘书参加商务晚宴倒也是正常操作。

    只不过江时白婚后带着女秘书参加晚宴,倒是格外稀奇,也是头一遭。

    想到这,众人不免心里多有猜想。

    瞧着江总对江太太极为满意,却又带着漂亮秘书参加晚宴,还真是坐享齐人之福。

    包养女人在圈子里不足为奇,屡见不鲜,甚少有人敢说他自己身边从未有过其他女人。

    要不是江时白一向以不近女色,高岭之花的形象示人,他们也不会将过多的目光放在这件事上面。

    不过人家没承认,两人看着又是普通上下级的关系,也不好过多揣测,关于许羡的身份直接翻篇。

    交谈了半个多小时,一直踩着恨天高的许羡细眉微蹙,不停地频繁换脚支撑重量。

    她长年穿高跟鞋,按理来说半个多小时的站立不在话下,可今日这双新鞋特别磨脚,才走了一会儿功夫就感觉蹭的皮肤发热。

    江时白一心二用,立马瞧出她的异常。

    “脚不舒服?”趁着他们谈话,他低声询问。

    几人正围绕目前的市场行情发表见解,高谈阔论正是时候,许羡怕江时白离席,忍着脚后跟的疼痛,“没事,你继续。”

    她说谎的时候总是垂着眼睛,这个小习惯是江时白无意中发现的,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裙摆下的高跟鞋。

    这是一双新的高跟鞋,后跟没有经过磨合,出门的时候他还见她在后面贴了一张透明的纸。

    江时白顾得不两人举止是否亲昵,微微偏过头,用气音道:“你先去楼上休息室,听话。”

    这幢别墅专门用来宴请宾客,二楼有提供私密的休息区。

    许羡犹豫一瞬,没有强撑着再坚持,她怕站得越久,待会儿脚后跟磨损得更厉害,这双鞋不知道为什么,穿久了有点疼。

    “那我先走了。”许羡悄无声息地离席。

    别墅内的暖气很足,一进入别墅她就脱掉披在外面的皮草,瘦削的后背雪白,蝴蝶骨若隐若现,背影十分漂亮。

    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旋转楼梯拐角,江时白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拦住一名侍者低声嘱咐几句后,随意找了个借口结束话题。

    “抱歉各位,我想起来有点事,你们继续聊。”

    说着,他转身离开现场,朝着别墅外面走去,与许羡离开的方向完全相反。

    许羡由侍者带着她进入休息室,奢华低调的室内,沙发、电视、饮品、甜点一应俱全,甚至有一张柔软的大床摆在正中央。

    她屁股刚沾到沙发,休息室的门被人有规律地敲响三声。

    “请进。”

    侍者端着一个托盘从外面进来,托盘中央摆着处理伤口的碘伏、纱布、药膏等物品。

    许羡见状疑惑抬眸,她好像没有吩咐他们拿东西。

    侍者显然看出她的困惑,将托盘搁置在小几上,笑着开口:“江先生让我给您送来。”

    “好的,谢谢。”许羡谢过之后,侍者离开休息室。

    她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借着明亮的光线看清那双莹白的脚红了一片,除了脚后跟位置有点红肿之外,小拇指的位置也磨得微红,要是再过一会儿,说不定会脱皮。

    女人的脚长年捂在鞋子中,不见阳光,白皙如雪,脚背骨感很重,青色的脉络蔓延,刺眼的红色在上面格外显眼。

    查看完一只脚,她立马又看向另一只,情况差不多,没有破皮的迹象,许羡狠狠地松了口气。

    她最不喜欢受伤,疼不说,还要养伤,干什么都不太方便。

    瞥了眼托盘中的碘伏和纱布,许羡不觉得江时白小题大做,反而心里暖洋洋的。

    这何尝不是一种在意和关心。

    她伸手从托盘中拿起那支未拆封的红霉素软膏,撕开铝箔纸,挤了一点白色的膏体到指腹,轻轻敷在红肿的部位。

    只涂了一只脚的功夫,江时白推开休息室的门进来,高大的身影将整个门几乎挡得严严实实。

    他精心用发胶处理过的发丝稍显凌乱,气息略微不稳,像是刚经过剧烈运动。

    凌厉的眉眼在触及沙发上专注于涂药膏的人时柔和几分。

    许羡听到开门的动静,眼皮稍稍掀起,水光潋滟的眼眸不期然撞进男人那双深邃的瞳孔,两人视线在半空相触,不明的情愫蔓延。

    “你结束了?”她率先打破沉默,面色略微怪异。

    她上楼不过十分钟,他就结束了谈话?

    江时白反手将门合上,浓眉微挑,唇边扬起的笑意味不明,“乖宝这是什么表情?很失望我的出现?”

    许羡保持蜷缩的姿势,一手握着她自己的脚,闻言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离席,万一被别人看见你和我进了同一间房,可解释不清。”

    休息室里摆着一张大床,按照目前两人在外面公布的身份,孤男寡女进入同一间房,很难不让人多想。

    “那就不解释,反正我们关系合法,谁也说不得半句。”江时白面色坦荡,薄凉的眼眸染着笑。

    他巴不得两人的夫妻关系人尽皆知。

    许羡不是特别在乎,无所谓地耸肩,“反正我是个小人物,嘴长在别人身上,一世英名被毁的是你自己。”

    “小没良心。”江时白无奈地笑骂一句,担忧的目光落在那双瓷白的小脚上,“脚怎么样?破皮了吗?”

    说罢,他不断靠近许羡。

    许羡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拎着一双鞋盒,红唇微抿,解释道:“没事,就是磨得有点红,我涂了药膏。”

    江时白站定在她跟前,从容淡定地蹲下,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骨感的脚踝,仔细查看脚的情况。

    如她所言,后脚跟和小拇指的部位略微红肿,涂上药膏之后像是敷了一层透明的水光,在璀璨的光线下折射淡淡的光芒。

    确认脚上没有别处受伤的部位后,江时白拆开旁边的鞋盒,从里面拿出一双咖色的拖鞋,夏日的款式,周围多了一圈软乎乎的毛。

    “你哪里来的鞋子?”许羡诧异地看向地板上的拖鞋。

    短短十分钟,总不可能吩咐司机去外面买,叫外卖也不现实。

    江时白怕药膏涂得不均匀,又挤出一点膏体,细细给她涂抹红肿的部位。

    男人的手偏凉,带着一股室外的寒气,冰冷的温度触及温热的脚,激得许羡粉红色的脚指头微缩。

    不放心又涂了一遍之后,江时白不紧不慢地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腿搁置在膝盖上,等待药膏干透。

    他用湿纸巾擦拭指腹的药膏,声音温润,像是在解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以前给你准备的,一直放在车里,不过这辆车里的拖鞋不保暖,将就着穿一下,待会儿到车里也有暖气。”

    她长年有穿高跟鞋的习惯,这是她的习惯亦或者爱好,他不会以爱护之名剥夺,能做的只有在家里每辆车中都准备一双拖鞋,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这双新的高跟鞋磨脚,可以有及时替换的物品,而不是委曲求全地忍受疼痛。

    熟稔宠溺的口吻,平淡的叙述方式,许羡眼眶忽的一热,原本无波无澜的心脏悸动不止,一声比一声响。

    她无措地咽了咽口水,想要缓解翻涌的情绪,手指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

    没听见她的声音,江时白抬眸,一眼撞进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狐狸眸,一层水光敷在眼前,水波荡漾,瞧着楚楚可怜。

    “哭什么?疼的?”江时白一头雾水,心慌了一瞬,下意识伸手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鼻尖,想要逗她开心。

    修长白皙的指节落在粉红色的鼻翼上,时不时捏动一下,毫无征兆。

    许羡难得没拍掉他作乱的大手,鼻音微重,嘴硬道:“谁说我哭了?我没哭,肯定是沙子迷了眼睛。”

    蹩脚的理由很难让人信服,休息室干净到纤尘不染,哪里来的沙子。

    江时白见她不像是真的伤感,恢复清明的理智,略微思忖片刻,猜到她流泪的原因。

    “那我替乖宝吹一吹眼睛。”

    话音落下,不等许羡同意,江时白搂住那截软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勺,薄唇凑到那双朦胧的眼睛前。

    徐徐的凉风吹拂她的眼睛,气息温热,吹得眼睛很舒服,许羡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原本盛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从眼尾滑落。

    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下滑,淌过带着淡妆的面颊,留下一道细微的痕迹。

    江时白全程没有闭眼,清晰地看见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半路截住。

    眼泪在指腹破裂,化作一滩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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