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伟民瘸着腿跑出院子的时候,疼的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招呼他爹娘,三人直接就去了刘玉山家。
沈秋树去叫刘玉山的时候,刘玉山刚给沈伟民用草药包好,沈春树两口子说让沈秋树领着大夫先走,他们随后就回来。
刘玉山祖上开过药铺子,会几手扎针手艺,传到他这一代,就他对这方面还有点儿研究,慢慢的就成了这附近几个村子的赤脚医生。
平时给人看病也不要钱,刘玉山手里有些趁着农闲的时候自己上山采的一些草药晒干备用。
病重到要喝药的时候,谁家给点吃的就能换点儿中药喝,所以在村子里,刘玉山一直挺受人尊敬,毕竟谁没有个大病小灾的。
这还是头一次让人拿着笤帚疙瘩打脑袋。
可王老太只觉得刘玉山是个庸医,给自己治的半死不活的,让她怎么能就真的放人走?
沈老头此时还算明理,给刘玉山好一顿赔不是,又将人亲自送了出去。
屋里的王老太见指望不上刘玉山了,又扯着旁边的沈秋树大哭。
哭着哭着突然记起来自己这副模样,都是那个王八犊子给害得,对着沈秋树比了一个四的手势,比完又恶狠狠的左手使劲的拍打。
这时候的沈秋树,突然就明白了他老娘的意思,连忙俯身上前:“娘,你是不是说要打死四妮子?”
刘常山不喜王老太的做派,皱眉反驳道:“咱们村子可从来没有打死儿女的,有话好好说。”
“这都要闹出人命了,等一会儿你家小子都回来了,好好说道说道吧!”
王老太裤子里还兜着五谷轮回之物呢,刘常山以让她歇着为借口,提议大家换个屋,得腾地儿让人给老太太收拾一下啊。
沈秋树在他大哥的屋里,将沈红梅拽了出来。
“你个死丫头,你爷奶都躺炕上了,声都不吱一下,还想躲到啥时候?去,快去给你奶收拾收拾!”
沈秋树推搡着沈红梅,让她去给老娘换条裤子,刚才他一靠近,就闻着一股臭味了,硬挺着在旁边,差点没吐出来。
沈红梅见屋里好几个人,只能忍着气讪笑辩解道:“我刚在屋里眯觉睡着了,没听着。”
等屋里的大老爷们都出去后,沈红梅爬上炕,用手推着王老太:“奶?奶?”
王老太刚才哭的太狠,倒三角的眼睛肿的都看不见眼仁了,此时看着沈红梅心里这股子气又上来了。
当时要是谁哪怕拦着点儿那个煞神,她是不是就不用瘫炕上了?
想到这里,张嘴就朝着沈红梅骂了起来。
可她哪里还有以前的一张厉嘴,嘴刚一刚来,哈喇子就流了出来。
沈红梅挑起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老太,捂着鼻子下炕退到门口,太臭太恶心了。
王老太骂不出来,心里的气就更盛了,又想让她赶紧给自己换裤子,厚厚的棉裤里,屎尿浸得她难受死了。
看沈红梅站地上也不知道在想啥,一点儿要给自己换裤子的意思都没有,王老太就急眼了。
用能动的那只手,啪啪的拍着炕席,又指指自己的裤子,让她赶紧的。
沈红梅撇过头假装听不到,磨磨蹭蹭的不上前。
眼睛时不时的朝着外屋地的门口看去,她二婶或者她妈怎么还不回来?这么脏臭的活她可不想干。
王老太见指使不动她,气的干瘦的手啪啪的拍炕,嘴里啊啊大叫。
“叫唤啥?老半天收拾不好?干啥吃的?”隔壁屋里传来沈老头暴躁的叫骂声。
沈老头一发话,沈红梅就不敢再躲了,只能憋着气爬上炕,解开王老太腰上的麻绳,闭着眼睛将裤子使劲儿扒了下来。
“Σ_(」∠)呕”
更加浓烈的气味,顿时让沈红梅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趴在炕沿上差点儿没吐出来。
也不管王老太下身光溜溜的躺在炕上,一手远远的提着裤子,一手捏着鼻子,快跑着将王老太的棉裤扔到了院里的墙根底下。
为了怕王老太再叫唤,沈红梅深吸一口气,拿洗脸盆子到水缸舀了半盆凉水,随手拿起灶台上的抹布就进了屋。
将抹布沾湿了,撇着头胡乱的给王老太擦了几下子。
大冬天,冰凉的抹布沾到肉上的时候,给王老太冷的一哆嗦。
左手拽过抹布,就扔到了沈红梅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老太气的对着沈红梅破口大骂,惘她平日里那么疼这个小孙女,结果到真章儿的时候,就这么对她?
哇凉的水都不知道给她兑点热乎水再擦?
“啊”沈红梅一声尖叫。
沾着屎尿的抹布,让沈红梅被恶心的再也受不住了,哇哇大叫的挥手将头上的抹布给打掉,捂着嘴转身爬下炕到院子里狂呕。
匆忙间,还不小心把旁边的水盆给碰洒了,冰凉的水溅了王老太一腿。
此时的沈红梅心里恨死了王老太。
王老太被凉水激的浑身直哆嗦,扯着脖子嗷嗷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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