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阮低头拧盖子,再抬头,就见贺争已经脱了浴袍。
安静的在她跟前站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闻阮提醒,“你转过去啊,伤在后背。”
贺争心说,转什么转啊,这不是在大秀身材勾引你吗?
他怕让她反感,也不敢明说,修长的手指在小腹揉了揉,装模作样道:
“噢,我刚才吃多了,有点撑,揉揉。”
闻阮顺着他手的动作看过去,这会儿,眼睛才下意识在他身上移动。
别说,身材挺好,胸肌,腹肌,人鱼线该有的都有,一看就是常年健身。
贺争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见她把前面看完了,这才转过去。
闻阮扫了眼,啧,后面也有料,宽肩窄腰,肌肉紧实,线条笔直,健康且有力量感。
她突然想起林悦的话。
“贺争长得帅身材好,那腰绝对有劲,你要是不想谈,睡腻了再甩。”
视线不自觉落在贺争的后腰上,确实,看着很有劲,野性十足。
闻阮想,她这辈子应该不会结婚了,但用林悦的话说,偶尔还是需要男人调解下内分泌,以后有需要,她就找贺争这种身材的小鲜肉谈谈小恋爱。
闻阮穿着平底鞋,贺争太高,她让他坐下,贺争侧身坐在沙发上,闻阮坐他后面。
温热的掌心慢慢在后背滑动时,贺争呼吸渐沉,有点后悔了,他高估了自己对她的抵抗力。
她只是稍稍碰下,他整个身体就跟煮沸了般,要炸了。
好不容易,强忍着欲火让闻阮把药抹完,贺争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没敢回头,修长手指一勾,把浴袍拿过来。
直接围在腰间了。
“太晚了,你早点睡,我回了。”
磕磕巴巴说完一句,贺争扭头就往门口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闻阮手里的药瓶还没给他,在后面喊了两声他的名字,他像是没听见,越走越快,最后直接用跑的。
砰的一声,门关了。
闻阮站在原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再低头看看手里的药瓶,啧了一声。
她跟蒋青延在一起三年,又是奔三的年纪,早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贺争刚才全身冒汗,耳红脖子红是什么意思,她知道。
他刚才拿着浴袍挡住身体,她也看的清楚。
他起反应了。
说实话,她倒也不反感。
刚才闲聊,他说他目前单身,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两个单身狗,他一个也奔三的成年男人,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身上摸,他身体起反应很正常。
能控制住,说明他人品没问题。
再说了,她思想也不清白。
这辈子不结婚,她完全没问题,但要说让她一辈子不碰男人了,不太现实,毕竟她现在还没奔三,年华正好,还有几十年光阴呢。
人生在世,总不能亏待了自己吧。
她对贺争的身材非常满意,如果他再跑慢一点,她可能真把人推倒了。
啧,可惜了。
贺争一口气跑回来,关了门才想起一件事,碗忘了拿。
现在也顾不上了,他得赶紧去冲个澡。
冷水从头浇下,顺着硬朗脸颊到锁骨,滑过结实胸膛和劲瘦窄腰,再贴着修长双腿落在脚趾,他闭上眼睛,好一会儿,身体的燥意才渐渐平息。
贺争伸手抹了把脸,湿透的头发全撩上去,沉沉呼了口气。
渴的厉害,贺争肩膀搭着毛巾走出卧室,经过客厅时,被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你不是在医院,怎么回来了?”
沈逸帆听到声音也没回头,整个人颓然的坐着,手里夹着燃了半根的烟。
“我妈去了,我就回来了。”
贺争去冰箱拿了两瓶冰水,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扔给沈逸帆一瓶。
沈逸帆接过来,没喝,他问贺争,“我妈说你去医院找我了,我怎么没看见你?”
贺争拿手机,给闻阮发消息,跟她说把碗留着,他明天洗。
听到沈逸帆的话,他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我去了,你指责程霜,要跟她离婚的时候,我就在门外,沈逸帆,你说话真的很难听,再怎么说,她刚刚失去孩子,身心都脆弱,你哪怕是哄,也该说两句软话。”
既然提到了这事,贺争身子转向他。
“阿姨给我发消息,意思是劝劝你,劝你好好对程霜,我其实都劝累了。”
“我的立场一直没变,我觉得程霜就不是耍手段的人,当年的事,她既然说没做过,或许真的有误会呢,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既然娶了人家,就该好好对她。”
“但是显然,你心里就一直过不去那个坎,我今天没进病房,一是觉得我进去,程霜肯定尴尬,二是觉得,你能把程霜骂醒,其实挺好,她死心离开你,对她也是种解脱。”
“但是老沈啊,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想离婚吗?”
沈逸帆猛地抬头看他,“我当然想离,我每年都提离婚,是她不同意。”
贺争呵一声,以旁观者的角度,冷着调子拆穿他。
“真的想吗?你心里其实很清楚,就算程霜答应离婚,只要你妈不同意,你们是离不了的,你要真铁了心要离,不应该去逼程霜,而是去说服你妈。”
“你每年提离婚,不过是仗着程霜爱你,不舍得跟你离,你就是作。”
贺争看向他因为颤抖差点拿不住烟的手。
“今天你慌了对吗?你没想到程霜竟然真的答应离婚了。”
沈逸帆呛了口咽,剩下的半根抽不下去,死死按在烟灰缸里。
不知道是不是被戳中了心思,他下意识想逃避这个话题。
“闻阮在对面住下了?”
贺争见他逃避,也没追着劝,感情问题,他一个外人只能给意见,不能替当事人决定。
提到闻阮,他脸色稍松,神情也愉悦,“嗯,我刚从那过来。”
他刚才重新洗了澡,后背的药洗掉了,药瓶子也忘在闻阮那,所幸还有一瓶新的,贺争拿来,让沈逸帆帮忙。
没抹两下他就开始叫,嫌沈逸帆的手太粗糙。
“你轻一点啊,闻阮刚才给我抹的时候,贼舒服啊,你要把我的皮搓掉啊。”
沈逸帆无语,怎么就搓掉皮了,他没使劲啊。
等等!
沈逸帆抓住他话里的重点,“闻阮刚才给你抹的时候?所以闻阮给你抹过药了?那你怎么又洗澡了?”
怎么又洗澡啊,肯定就是男人走肾那点事呗。
沈逸帆笑出声,“我猜,你肯定有贼心没贼胆,回来自己偷偷冲冷水澡。”
贺争拖着调子,“你就笑吧,离婚离不成,你又把程霜气着了,你也少不了冷水澡。”
沈逸帆不吭声了。
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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