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寅礼：“你们？”
虞雀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听说宋正要娶那位陈大小姐。”
暧昧氛围一扫而空。
谢寅礼坐起身，“你又和白然联系了？”
“这是正常社交。”虞雀身上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夜风从窗外吹进来，有点冷，她披上外套，想了想说：“……你总不能限制我交朋友，而且我也有权利关心我朋友。”
谢寅礼说：“宋家的事不是这么简单，别瞎掺和。”
虞雀：“你的意思是他们最后真的会结婚？”
谢寅礼不置可否。
虞雀凑上前，目光紧紧盯着谢寅礼，到舌尖的话语最终还是被她吞了下去。
她没有问谢寅礼出尔反尔的事。
一个人有心隐瞒的情况下，另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她只说：“你还做吗？不做我就去洗澡了。”
“去吧。”
简单到极致的话，代表了他的态度。
虞雀起身去洗澡，再回到床上，谢寅礼先睡下了，她躺在谢寅礼身边，背过身，用后背面对谢寅礼。
长夜漫漫，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天光泛起鱼肚，虞雀起身下了两碗面，吃完面，就去查周融现在妻子的住址。
好在周融妻子现在也在经营公司，每天都会到公司定点上下班。
虞雀没有废什么功夫就查到了。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中午的时候，直接打车去了鸿途楼下。
鸿途，是周融的妻子——姜致现在所管的公司。
虞雀到了地方，先去楼下买了一杯姜致喜欢的咖啡，再走到前台，彬彬有礼地说：“我是谢氏谢寅礼先生的助理，请问姜总现在方便见面吗？”
前台头都没抬，说：“姜总现在不在公司。”
虞雀问：“那请问姜总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终于抬起眼看了她一眼，说：“姜总最近身体不舒服，一直在家里养病，最近都不会来公司了。”
虞雀很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请问你能够把姜总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这边有个合作，很想和姜总达成，希望她能先看看我们的计划书。”
这会前台终于不耐烦了，刻薄说：“不行，就算谢氏的总裁过来了，也得给我们姜总面子，你以为你是谁，一句话就想要姜总的电话，你觉得你配吗？”
虞雀唇边收紧，半晌没开口。
前台冷冷说：“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虞雀和前台刚刚闹出来的动静已经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围观。
现在再叫保安，会越闹越大。
停顿半晌，她忍气吞声地说：“我现在就走。”
前台嗤笑一声，小声嘀咕了一句。
具体说了什么，虞雀没听清，但是是很难听的话，她面色微冷，抬眼看了一眼前台，深深吸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站在大厦门口，她难得有些惘然。
事事不如意，事事不顺心。
就像是老天都在和她作对一样。
目光放空，顶着人来人往的车辆，虞雀掏出手机，点进打车软件。
还没半秒，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跃于屏幕前。
虞雀接通，“你是虞小姐吧？”
“你是哪位？”虞雀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来人自报家门：“我是李家的佣人，上一次我们见过，在老太太的佛堂里。”
这么一提醒，虞雀马上想起来了，她问：“有什么事吗？”
佣人说：“过两天有场下午茶，我们老太太想请你参加。”
本来虞雀以为老太太答应带她去见她那些老姐妹的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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