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石文炳这次突发恶疾,石婉琳和石婉瑜姐妹俩心中都闪过许多的想法。
石婉琳知道自己的阿玛是在三年后突发急症,而且仅仅几天就因病而亡了。
前世这个时候阿玛也只是简单的风寒而已,就是回京路上感染风寒没有痊愈,拖拖拉拉了两个多月。
想来就是那段时间,风寒彻底将旧疾引发出来,但都没有人重视才导致三年后急症而亡的。
也是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阿玛,三年后才会突然染上的急症,想着到了那个时间节点时,多请几个太医或者医术好的大夫给阿玛诊治。
阿玛肯定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所以从重生后,她暂时没有关注阿玛的身体问题,总以为还没到那个时候。
哪知道阿玛的病情并不是突然染上的恶疾,而是早有迹象可寻。
【这李太医果真不愧是仅次于院使的左院判,一把脉就知道阿玛的体内有旧疾,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如今有医术高明的李太医在,阿玛的身体想必很快就会恢复,不会再如前世一般,会在回京途中病逝。】
而婉瑜其实和婉琳的想法差不多,并未想过大伯是因为有旧疾,导致的突然病故。
李鹤年说罢,亲自调配药方,指导府中仆从如何煎药,又为石文炳施针,手法娴熟而精准。
府中上下,皆是屏息静气,不敢有丝毫打扰。
数日之后,石文炳的病情明显好转,面色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
府上下人皆是喜形于色,对李太医的医术,对皇上的恩德,感激不尽。
石文炳苏醒后,闻知一切,对皇上派太医及时救治之举,更是感激涕零。
“皇上恩重如山,此恩此德,奴才必铭记于心,誓为皇上报效终生。”
石文炳的声音虽弱,却充满了坚定。
他的一番忠君之言传回宫中,康熙亦是欣慰,甚至给石文炳赐下了不少养身的好药材。
并且格外开恩,吩咐太医院左院判李鹤年,常驻瓜尔佳府为石文炳看诊。
直至石文炳痊愈,再回宫继续任职。
并且吩咐石文炳安心在京中养病,病好之后再去福州上任也不迟。
瓜尔佳府上下感谢皇上的皇恩浩荡,但也不敢恃宠生娇。
石文炳虽然病着无法上任,但富达礼却是身体健康。
石家父子几人商议过后,决定富达礼带上妻儿先去福州,为石文炳稳定军心。
待石文炳半年病好之后,会即刻启程赶赴福州。
康熙见石家父子懂事,心中也更加满意。
对太子胤礽的举动更是赞许有加,认为太子不仅有仁心,更懂驭人之术,为君之道,愈发成熟稳重。
太子闻之,心中亦是感慨万。
而在瓜尔佳府上,婉瑜见证过了李太医的医术,想到玛法石华善在石文炳去世一年后,也离世了。
与石婉琳不约而同的想到一处去了,请李太医给玛法也看诊一番。
李太医医术绝佳,他诊脉后,发现父子俩身体都有问题。
而且石华善因为年纪渐大,身体没有以前硬朗,治疗起来比石文炳的病症要麻烦多了。
所幸发现及时,早点治疗不至于酿成大祸。
石家父子身体抱恙,整个瓜尔佳府上空,日日都飘散着浓郁的药味儿。
见大伯和玛法的身体都稳定下来了。
婉瑜也有心情同阿玛和额娘提及黄成的事情了。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
西跨院正院屋内,熏香袅袅。
看着面前乖巧的女人,石文焯询问。
“瑜儿,是有什么事要和阿玛额娘说吗?”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她缓缓口:“阿玛,额娘,女儿确实有事与您们商量。”
石文焯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温和中带着几分疑惑。
“哦?”
“何事让我们三格格如此郑重?”
婉瑜问:“阿玛额娘,可还记得赫舍里·黄成这个人?”
富察氏点头,“当然。”
婉瑜继续道:“女儿想要嫁给他。”
石文焯和富察氏都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看着自己闺女。
尤其是石文焯,他从未见过那个赫舍里·黄成。
如今闺女突然跑到他面前,说是想要嫁给他。
哪怕对方是闺女的救命恩人,此时石文焯只感觉对方是图谋不轨,居心不良!
“瑜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如果你是觉得欠下了对方的救命之恩,咱们家可以不惜一切报答。”
“但这个报答方式,不包括让你以身相许!”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婉瑜摇头,“阿玛,女儿不是因为报答救命之恩,才想要嫁给他。”
“决定嫁给他,女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石文焯闻言并未舒展眉头,反而觉得女儿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所以才如此固执。
倒是一旁的富察氏,知道女儿是个有成算的,因此并未立马呵斥拒绝女儿。
“你先别说话,听听瑜儿是怎么说的。”
石文焯叹气,“行,那你说吧。”
婉瑜见父母松口,轻舒了口气,愿意听自己解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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