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太过狭隘了…”姚天宁一步步向着深处走去,双目带着阴冷的光芒,完全不在乎身上的伤。“既然你们不死心,那就都来吧你们的怨念,就让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让你们死了都放不下。”无数阴冷的气息疯狂地朝着姚天宁涌去,没入他的体内。“你们留下来的东西,真的能够代表你们的初衷吗,怨念,执念,从来不是所谓的考验,没有一个心灵正常的人能够承受的住你们所谓的考验,恨,从来不是传达东西的途径,你们的方式,真的是烂到家了。”姚天宁冷笑着,丝毫不对这些气息有任何的阻止。“对天道的怨念,对灵元界悲观未来的担忧吗,你们可以恨,但这不是你们让后人也去恨的理由,多么的可笑啊,用绝对的负面情绪去传达对这个世界的热爱和愿为改变之牺牲的精神,如此,真是悲哀啊,哈哈哈哈哈。”姚天宁索性放开了心神,任由无数的意识碎片冲击着自己,此时的他,不再刻意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就连自己无法解决只能压制的心魔也冒了出来,姚天宁只是按照那个节奏,缓缓挪动着步伐,身形彻底隐没于黑暗之中。
渐渐的,数天过去了,十余天过去了,紧接着,一个多月都过去了,这里几乎彻底荒废了,就连杀政雪最后也放弃将这个已经引爆了的定时炸弹重新平复的想法,这片区域里的一切活动都不再了,只剩下这一片不知何时才能平息的巨大怨念所组成的阴影。“上面的通知已经下来了,我得去我那个无情的哥哥麾下呆一阵子了,这边会由副楼主亲自坐镇观察,记住了,最近防线不太稳固,生命禁地外扩得愈渐频繁,这段时间没有人管着,你们给我看好了,别出什么纰漏,我去受罚去了,好了,你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希望以后你们做事别像我这次一样玩脱了就好。”此时杀政雪的面色看似平静,实则她眼眸中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丝恐惧则表明她对杀无道的恐惧有多么明显。“只希望那小子还有机率完好无损地出来吧,否则以我那个哥哥对这小子的看好,别说是我这妹妹了,就连楼主亲来都不好使,他那逆天到极致的天赋,尤其是三十年前刺杀低于他三个境界的当时刚刚突破皇境的荆天却一败涂地只能勉强做到全身而退之后,他的修为就再也让人无法看懂了…尤其是当他得知荆天那家伙死了的时候…”想到当年那一幕,杀政雪已经背离众人的面孔上明显闪过了一丝惊惧。“那个发疯起来无差别攻击差点把总部拆了的家伙,当时可还是皇境四重,可是…当时皇境圆满的楼主都差点没打过他…据说,最近他突破到皇境六重了,要是再疯起来…”
虽然杀政雪曾经丝毫不认为姚天宁对于杀无道有着什么特殊意义,但是当她得到上面传来的消息时,她却彻底傻眼了,当她看到“超越荆天”这四个字时,她算是彻底绷不住了,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也只好接受这个结果。她上路了,独自一人,她没有告知任何人她离开的时间,即便她在这边已经培养了许多亲信,但是她知道,之后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她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此时的姿态。“整座分楼就他一个皇境,竟然在天道宗和玉剑宗中间屹立不倒……我去了……”杀政雪出发时才得知自己将会是那座分楼里的第二个皇境时,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杀政雪的脸上已经是一副决绝的表情。“唉,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所谓的赎罪机会吧……”
“那里,可是我们血杀楼最宝贵的地方,那小丫头片子竟然傻到用那地方折磨人,真是令人气愤,这次她到了她的哥哥手里,相信杀无道就算是为了那个被关在里面九成九已经没命了的小子也不会让她好过的,连禁地的含义都能够理解错,除了这个被她哥哥当年给吓出毛病的小丫头也没谁了,这禁地又一次爆发了,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奇怪之处……算了,事到如今,还是先稳固住最近人员缺口越来越大的防线再说吧,大宗门都去万妖山脉抵抗命天国去了,这边人员损失又严重得有些超出我们的预期,这里不好办啊,不过为了守住禁地,我们没有退缩的余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边向着生命禁地赶去,一边嘀咕着,很明显,这就是杀政雪所说的副楼主,皇境九重修士,看他的气息就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飞升上界,他的修为已经数百年没有增进了,作为皇境巅峰的存在,都是有着近千年的寿元,可想而知他突破到这个境界的时候寿元只怕尚未过去一半,他却毅然决然的接手了血杀楼副楼主的担子,血杀楼有一个传统,凡入得核心管理层之人,皆不得飞升,他们是知道一些辛秘的,而只有皇境九重才能进得来这个圈子,所以当他看到杀政雪干的事情后才会恨不得她被她的发疯老哥给折磨死。“这次,那小丫头片子可是坏了大事啊,果然,以后年龄不足百岁的,就算是到了皇境,也不能放在这个位置上,先是出了一个差点把总部给拆了的杀无道,这回他妹妹由玩了一出禁地关人的好戏,要不是看在他们的父母都是第一波为了稳住生命禁地而牺牲的份上,才不会给他们这么优待呢……不过话说回来,杀无道这家伙不疯的时候还真是个好手,竟然奇迹般的在那种地方站稳了脚跟,甚至那个被关进禁地的小子还是天道宗弟子……嗯?天道宗不是都发出了紧急召集令了吗,这小子竟然跑出来了?嘶~恐怕,这次的事情还真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简单,能被杀无道这疯子看中的,甚至让他重出江湖,甚至还堪破心结连破两个小境界的家伙,恐怕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在那里面,毕竟,当年,我们的祖师也是从那里面活着走出来的,杀无道曾一度被称作天赋最接近祖师的存在,可想而知,当年那个荆天,以及这个在他眼里比同境界荆天还猛的家伙恐怕是有着足以跟祖师平起平坐的天赋的,那么……”想到这里,他竟然激动得连胡子都立起来了,“将会有另一条道路出世了吗,若他能出来,我会亲自见他,我血灵子此生若有机会能够亲眼见到另一位开创者的诞生,也算是一大幸事了!”
“果然,怨念才是最适合我的吗,或者说,怨念才是我情绪的主体,如此之多的怨念进入到我的身体被我炼化,我竟然丝毫没有觉得不适应,但正因为如此,我们之间的那份感情,才是真正值得守护的,包括你,蝶回,我是放不下的,无论觉得怎样才是最优解,但我放心不下你,放心不下大家才是最核心的,可偏偏我的能力却没有一个去保护别人的资格,我指定没有资格去挡在别人前面,你们挡不住的,我这弱成这个样子的身体又有什么可能将一切挡下呢,相反,我还会为你们带来所谓的厄运和不幸,唉,放不下啊……”不知何时,姚天宁早已停下了脚步,默默地感受着那一股股意志涌进审题的感觉。“这层心灵的壁障,是注定不可能冲破的,再多的意念也不行,而且,我感受到了……那一股充满了‘绝对’的气息,那股来自生命层次上去压制他人的气息,不得不说,要是忽略了它可能对亲友的伤害,它的样子,确实是十分迷人的,那股绝对的统治力,不就是我一直想要明悟的东西吗,可它的代价,我接受不了,我不希望成为孤家寡人,我从来不希望成为所谓的上位者,那不是我想要的……”姚天宁的眼睛罕见地闪过一丝迷茫,但是很快,他的眼神就坚定了起来,“这就是命运吗,有些东西,确实是无法去选择的,但是,我依旧有选择的余地,那就是……感悟它,彻底地掌控它,所谓的乱天血脉,何尝不是我身体内的一部分呢,我在逃避,我竟然一直在逃避,我必然需要面对它的,小回的努力我看到了,虽然我有些不能理解,但既然我也不愿意所谓的最优解,为什么不向着自己心中的那种方向去努力呢,我不需要人指引,也没有人能够指引我,或许,我该思考一种让天命存在温和地脱离天道掌控的方式……至于我,我早就没救了,呵呵……”姚天宁已经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了,或者在他全身心的接受了那道血脉时,他也就无需在意了,“只要我意念尚在,我就不会自行崩溃,至于痛苦……当我执掌了我的痛苦时,它带来的就只剩下了力量,就如同这道心魔一样,我已经完全接受了它,但我的道心却丝毫没有被撼动,或者说,一个被完全扭曲了的道心,还有什么能让它变得更加扭曲吗,我不需要常人的快乐,只要我心中尚有那一丝丝美好存在,就够了,在外面,在他人面前,我当是黑暗与厄难般的存在,用负面情绪对敌,这个思路,我从来就有,但是如今,我却明悟了,怨念,恶念,杂念,在战斗中,往往就是那最为致命的杀招……攻心类型的武技,还是毫无凭借将纯粹的意念打入敌人心灵,这个思路,确实值得深入研究……”姚天宁静静地坐在那里,凝练着不断汇集而来的怨念,他不再管身上的伤好没好,一股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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