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雪也满脸紧张的看着文丑。
哪怕此刻，文丑像蝼蚁一样趴倒在自己面前，她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因为文丑对她来说，就是魔鬼般的存在。
哪怕逃脱了，也没有完全逃脱。
她被奴役的照片，还在文丑手里。
文丑眼神茫然的看着他们，装傻道：“什么照片？我不知道。”
“啪！”
秦羽猛地一巴掌抽在文丑脸上。
然后一脚接着一脚，狠狠踩在文丑脸上。
文丑，都快被踩死了！
“现在知道了吗？”
秦羽看着他问。
文丑满脸鲜血的躺在地上，伸出手指，指向一个方向。
“照片……在那儿……”
文丑从来不知道骨气这东西有什么用。
活下来，才是最主要的。
很快，乔乔取来一本厚厚的相册薄，递到秦羽手里。
秦羽翻开一看，只看一眼，戾气就如野草般冒出来。
相薄里，收藏了无数被抓走的女孩的照片。
她们大多模样都很凄惨，哭着大喊文丑能放她们出去。
可文丑不放。
不仅不放，还把她们当成畜生，关在笼子里，和狼狗住在一起。
满身，都是伤痕，满身，都是血。
像方清雪这样能逃出去，并活下来的女孩很少，很少，大多数，都死了。
不是被折磨死，就是不堪受辱，自杀了。
原来地狱在人间，就在这里。
终于，秦羽找到了方清雪的照片。
秦羽已经不敢看下去了，再看，他怕他会受不了，直接杀了这家伙。
死，太便宜他。
秦羽要文丑生不如死的活着，感受世间真正的绝望，这才允许他死去。
秦羽掏出打火机，打算烧尽这些相薄。
“呵呵呵……哈哈哈哈！”
文丑却是低沉笑了起来。
笑声，如魔鬼。
文丑躺在地上，对秦羽说道：“真没想到，你会娶方清雪，她是我的众多宠物中，我最喜欢的一只——她是艺术品，我生命里的全部，我比你，更爱方清雪。”
打火机的火苗，烧了相薄。
像一团火焰，在秦羽手中。
秦羽注视着这团火焰，眼神，却是落在地上的文丑身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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