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的季节,也挡不住人们向美食奔赴。
更何况是朋友相邀。
京城。
上午杨承智接到《新医疗》主编谷亦新的电话。
约他中午到“便易坊烤鸭店”相聚。
虽然没说什么事情,但是他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那两篇论文的事情。
他现在后悔了,当初真不该揽这档子事。
肯定是谷主编有些话不好在电话里说,所以约他吃饭的时候谈。
他准备了一肚子抱歉的话,来到饭店。
一进门就看见谷主编,在那边招手呢。
酒过一杯,菜上三道。
杨承智有点儿沉不住气了。
“谷主编,那两篇论文,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不用为难。”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正要问你呢,这两个作者是干什么的?”谷主编还是不紧不慢地问着。
“嗨,谷主编,不瞒您说,这事我都不好意思说。”杨承智脸上全是尴尬。
“呼——”
他深呼一口气,说了起来。
“那个盛显易,是悬壶草堂的当家人,悬壶草堂全国有多家分店,当然这些店都归国有了。因为他医术高超,常常妙手回春,所以人家都称他盛仙医,或者叫他仙医师傅。”
顿了一下,他又说,“他现在的身份,就是海清市悬壶草堂的经理。这人我以前也不认识,这是后来了解的。”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要我说,他是有医术,但骨子里就是个商人。”
谷主编皱了一下眉头,接着问:“那郑欣蓉呢?”
杨承智尴尬得都想哭了。
“这个郑欣蓉,要说还只是一个13、4岁的女孩,据说是盛显易的徒弟。但是她很奇葩。”杨承智把他知道的从头到尾跟谷主编说了一遍。
最后似是总结一样,说道:“她真就这么神奇,见了我母亲一面,就说她肚子里有块纱布,结果手术一打开,还真有块纱布,你说奇不奇?”
谷主编饶有兴致地问:“那她自己是怎么解释这事的?”
“她说是直觉,这不是胡扯吗?”
杨承智又想起那天吃饭时,郑欣蓉说的话,连连摇头。
“这还真是奇怪了。”谷主编思索了一会说,“这种背景的两个人,按说是写不出来这样的论文的。”
“谁说不是呢,这事都怪我。”杨承智后悔极了,当时怎么就能答应了呢?
他接着又说,“谷主编,你别为难,你随便给他提几条,论文退回去算了。”
“不不不,你可能误会了。”谷主编很是认真地说:“论文写的很好,很多观点具有很强的前瞻性。”
“你说什么?谷主编。”杨承智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仅有前瞻性,而且看得出来作者的格局很大。”
谷主编也不管杨承智听没听明白,只管自己说。
“其中关于中草药、中医学未来的发展方向,也正是目前高层所倡导的。”
杨承智瞪大了眼睛。
什么情况?
这特么是说的那两篇吗?不会是弄错了吧。
“谷主编,你不会弄错了吧?是别人写的吧?”
杨承智说什么也不信。
“怎么会弄错呢?论文里面都写着作者名字呢。”
“真有这么好?”杨承智扶了一下眼睛,疑惑地问。
谷主编郑重地点点头。
继而压低了声音说,“前天,唐社长到上面去开会,从头到尾的发言,基本就是参照了这两篇论文。”
他又有些神秘地说,“你猜怎么着?得到了最高层很高的赞赏和肯定。”
杨承智,张着的嘴已经合不上了。
“所以社长说,让我务必弄清楚作者的来历和身份,社长还想见一面。”
至此,谷主编才说出了这顿饭的用意。
“呼——”
杨承智长出了一口气。
“看来真是我小瞧她了。”杨承智喃喃自语道。
“谷主编,那现在,咱们这边是怎么想的。”杨承智想起自己还是中间人呢,于是问道。
“以最快的速度刊发,7月28号这一期,两篇同时发。”谷主编肯定地说。
顿了一下,他又说,“最近这几天,唐社长想到海清去一趟,见一见作者。”
说着他冲杨承智点了一下头,“这事你给联络一下吧。”
“好的,那没问题。”杨承智爽快地答应。
此时,杨承智觉得这顿饭吃的太有意思了。
吃过饭,回到办公室,杨承智就给他大哥杨将军打了电话。
电话里把谷主编的话,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
杨将军也是惊得不行。
“这姑娘够妖孽的。”他不由地自言自语道。
他当然知道,论文肯定是以郑欣蓉为主的,盛仙医就是挂了一个名。
悬壶草堂。
现在的郑欣蓉,已经算是悬壶草堂的坐堂医生了。
来了病人,先由郑欣蓉诊脉开处方,然后由盛仙医把关,必要时再调整处方。
自从盛仙医看了郑欣蓉写的论文之后,他再也不把郑欣蓉当成小姑娘了。
所以这段时间,郑欣蓉只要没事,就来悬壶草堂。
此时,郑欣蓉正在和盛仙医讨论病例。
正说着话,门外进来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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