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只山鸡又不是挑良驹,你至于嘛,费这么长时间。”斯年看着郝富贵在鸡舍前磨蹭,无奈地摇摇头,只觉得两眼发黑,连翻白眼的力气仿佛都消散无踪了。
“虽说不是挑良驹,可一旦养了就要好好养,有始有终。”郝富贵蹲在鸡舍前,全神贯注的挑选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只毛色不错,那只看起来更活泼些,这只身形较大,看起来好养活……”
“郝富贵,你瞧瞧你,挑个山鸡都这般仔细,莫不是要把这山鸡当成金凤凰养着?”斯年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微挑,忍不住调侃起来。
“哼,你懂什么,这选山鸡也有讲究,就跟选人一样,得看准了。”郝富贵头也不抬,依旧紧盯着鸡舍里的山鸡。
“哟,那你倒是说说,这山鸡要怎么个选法?难道还能看出它会不会下金蛋不成?”斯年嘴角上扬,笑意盈盈地打趣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得看这山鸡的精神头,还有毛色光亮程度。精神好的,日后好生养;毛色光亮的,看着也赏心悦目。”郝富贵一本正经地解释着,目光不曾从山鸡身上移开半分。
“哈哈,照你这么说,这山鸡还得长得美若天仙才行?”斯年笑得前仰后合,笑声在这小院中回荡。
“斯年,你就别捣乱,我可得好好选,选不好回头养不好,还不得被你笑话。而且既然选择养,就要好好养,毕竟小山鸡的命也是命。”郝富贵终于抬起头,白了斯年一眼,眼神满是无奈。
“郝富贵,今天的你特别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头顶上散发着一道光。
那句话夸人的话怎么说来着?哦,记起来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郝富贵在斯年心里的印象又加分了,虽然这家伙平日里花银子如流水,但是三观倒是挺正的,不像有些纨绔子弟那般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
斯年想到在上一世,曾见过好多起家境优渥的同学在学校里霸凌弱小的事件。那些霸凌者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肆意欺负同学,而最终的处理结果往往不了了之。
那些弱小同学的痛苦和无助,以及霸凌者的嚣张跋扈,至今仍让她感到愤怒和无奈。而眼前的郝富贵,比起那群仗势欺人的霸凌者,可真是顺眼多了,也可爱多了。
另一边,斯岁听了斯年夸郝富贵,将盘好的头发又散下来,遮盖住脸上的伤痕,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年儿,你不会是心悦于我吧?”郝富贵被斯年夸得飘飘然,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斯年,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端倪。
“看到鸡舍旁边那个木桶了吗?”斯年指了指鸡舍角落。
“看到了,太旧了,明儿给你换新的,让小厮送过来。”郝富贵眼角扫了一眼木桶,随口说道,心思却还在斯年刚才的夸赞上。
“往桶里撒泡尿照照,我还心悦你?你怕是得了癔症吧?给点颜色就开染房。”斯年捡起小石子,朝郝富贵背上投掷过去。
“年儿,你刚才帮胖婶解围,言辞犀利,能言善辩,村里人都传来了,怕是没人敢上门说亲了。”郝富贵收起笑容,表情变得认真起来,目光灼灼地认真看着斯年。
“没人说亲就没人说亲呗。”斯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轻轻耸了耸肩,可其实心里却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想到自己本就是穿越而来,如果顺利寻找到碎片,心愿达成。她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她不敢轻易付出真心,万一情根深种,却又无法长久停留,岂不是害了对方?
“那你如何自处?流言蜚语都可以淹死你。”郝富贵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语,眉头紧皱,一脸诧异地看着斯年,“旁的女子眼里名声至关重要,年儿你却这般不在乎。”
“我又不活在别人嘴里,我只活在我自己这里,无人说亲,那就一直当哥的小棉袄,宁缺毋滥,绝不将就。”斯年坐在台阶上,低头玩着手中的小石子,强装镇定,可内心却五味杂陈,犹如翻倒的调味瓶。
“年年,此话当真?”斯岁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声音微微颤抖,快步走到斯年面前,蹲下身子,双眸注视着斯年的眼睛,生怕错过什么。
“比珍珠还真,哥你不是跟爹娘发誓会照顾我岁岁年年嘛。”斯年抬起头,给了斯岁一个坚定的眼神,可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迷茫,仿佛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迷失了方向。
郝富贵说道:“年儿,你莫要这般不在乎女子的名声,有些人最爱捕风捉影,传些有的没的,你可不能不当回事。”
斯年冷笑一声:“名声?人生短短数十载,我何必在意那些,那些所谓的名声,不过是束缚人的枷锁罢了。”
郝富贵叹了口气:“你小小年纪想法就这般独特,世间也有真情在,虽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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