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笼罩着大地,只有几点稀疏的星辰在天边闪烁,仿佛在窥视着这乱世中即将上演的种种故事。吕玲绮趁着这深沉的夜色,如同一只灵活的猫,在暗影中穿梭,小心翼翼地避开曹复营地周围巡逻的守卫。她的心跳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嗓子眼儿,既有传递那关乎天下安危消息的急切,又因即将见到刘修而莫名地紧张,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让她的脚步都显得有些凌乱却又无比坚定。
好不容易,吕玲绮来到了刘修的营帐外。那营帐中透出的昏黄灯光,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却也让她越发忐忑。守卫刚要出声喝问,吕玲绮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劳烦通报一声,就说吕玲绮求见刘修,有万分紧急之事相告。”守卫见是她,虽心中诧异,但也知晓事情定然不简单,便匆匆进营帐通报去了。
刘修此时正在营帐内,对着桌上的地图愁眉不展,心中思索着应对各方势力的策略,忽闻吕玲绮前来,先是一愣,随后心中一阵怜惜,赶忙起身迎了出来。看到吕玲绮那略显狼狈却依旧难掩风姿的模样,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旁,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可那双明亮的眼眸却透着坚毅,刘修的心底像是被什么轻轻触动了一下,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吕姑娘,这么晚冒险前来,所为何事?”
吕玲绮嗔怪道:“刘修,我此次前来,可是有万分紧急之事相告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又透着无法忽视的急切。
刘修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情况紧急。他拉着她进了营帐,一边走一边说:“好好好,先进来说,不管什么事,只要你来了就好,我这心里呀,一直都惦记着你呢。”那话语里的关切与眷恋,任谁都能听出几分别样的情愫。
进了营帐,刘修扶着吕玲绮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前,微微弯下腰,目光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满是关切地问:“吕姑娘,你快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吕玲绮抬起头,看着刘修的眼眸,那眼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让她的心不禁为之一软,可一想到眼下那危急的情况,又赶忙收敛心神,说道:“刘将军,那曹复寻得了一种叫石油的稀罕物,正打算用它制造威力巨大的炸弹呢。那炸弹一旦制成,这天下怕是要大乱了呀,他本就野心勃勃,到时候定会用此物为祸四方,无人能挡啊。”她的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说话间,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刘修听闻,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犹如被一层阴霾笼罩,那原本温柔的目光中也添了几分严肃,但目光还是停留在吕玲绮身上,仿佛只要看着她,心中的慌乱就能减少几分。他缓缓坐到吕玲绮身边,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她安慰,也给自己一些镇定,说道:“玲绮,莫怕,有我在呢。只是这石油炸弹竟如此厉害,你且细细与我说说,那曹复如今进展到哪一步了?”
吕玲绮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专注于讲述事情的经过,说道:“我偷偷探听了许久,那曹复召集了不少工匠,已经开始按照他说的那些方法打造了,什么过滤、蒸馏石油,再装入特制容器配上引信,如今虽还没完全制成,可也快了呀,所以我才心急如焚,拼了命地赶来告诉你呀。”她的眼神中透着焦急,说话的语速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
刘修看着吕玲绮,眼中满是感动,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柔声道:“吕姑娘,你这般为我着想,不顾自身安危,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你在那曹复身边,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吧,我这心里,疼得很呐。”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话语里的心疼不加掩饰,满是真情流露。
吕玲绮被刘修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心跳加速,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微微别过头,避开刘修的手,有些羞涩地说:“刘将军,你别这样,我……我只是不想见那曹复胡作非为,害了这天下百姓罢了,并非是为了图什么报答呀。”她不敢直视刘修的眼睛,害怕自己会沉溺在那深情的目光中,忘记了此行的重要目的。
刘修却又凑近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只剩咫尺,他看着吕玲绮的眼睛,那眼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情,深情地说:“玲绮,你知道吗?自从见你第一面起,你便在我心里扎了根,我每日都盼着能再见你,如今见你为我如此涉险,我这心里更是放不下你了。若能度过此次难关,你可愿留在我身边,让我好好护着你呀?”他的话语里满是期待,眼神中透着一丝渴望,在这乱世之中,他是真的希望能将眼前这个勇敢又善良的女子留在身边,护她一世周全。
吕玲绮心中一颤,她又何尝对刘修没有好感呢?在那曹复处的日子里,她时常会想起刘修的音容笑貌,想起他的正直与善良,只是身处这乱世,又夹在两方之间,诸多无奈涌上心头,她眼眶泛红,低声说:“刘修,现在说这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怀了这恶贼的骨肉,身不由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透着无尽的心酸。
刘修心疼地将吕玲绮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在她耳边说:“玲绮,别怕,不管怎样的处境,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只是你此次回去,曹复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我怎能忍心让你再陷入险境呢?”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能为她挡住这世间所有的风雨,可吕玲绮知道,有些风雨,她必须得自己去面对。
吕玲绮靠在刘修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一时有些沉醉,那是一种让她感到安心的味道,可理智又让她挣扎起来,她轻轻推开刘修,站起身来,焦急地说:“刘将军,我必须得回去呀,若我不回去,曹复起了疑,加快制造炸弹的速度,那一切就都完了。我可以稳住他,为将军争取时间的,你就别劝我了。”她的眼神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刘修也站起身来,走到吕玲绮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目光中满是不舍与担忧,说道:“玲绮,你回去太危险了,曹复那人卑鄙无耻,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羊入虎口呢?你留在我这儿,我自会护你周全,咱们一起想办法应对那曹复便是。”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仿佛这样就能让吕玲绮改变主意,留在他身边。
吕玲绮眼中含泪,摇了摇头,哽咽着说:“将军,我不能留下呀。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腹中的胎儿如何是好?”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来,她知道此刻自己不能软弱,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刘修把吕玲绮又拉近了些,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看着吕玲绮的眼睛,那眼中满是急切,急切地说:“玲绮,你对我来说,比这天下都重要啊,我怎能让你去涉险呢?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深深的害怕与不舍。
吕玲绮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既感动于刘修的深情,又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说:“刘修,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心意已决,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腹中胎儿没出生就没有父亲。”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那是一种即便赴汤蹈火也不会改变的决心。
刘修看着吕玲绮那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劝不住她了,心中满是无奈与痛苦,他轻轻把吕玲绮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声音有些沙哑地说:“玲绮,你这傻姑娘,怎么就这么倔呢?罢了罢了,既然你执意要回去,我也不再阻拦你,只是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千万要小心啊,我这边会立刻安排行动,尽快破坏曹复的计划,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可一定要回到我身边呀。”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祈求。
刘修见吕玲绮离去,这才回过神来,握紧拳头,一脸决然地说:“嗯,即刻召众谋士商讨计划!”
众人便围坐在一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谋划起破坏工坊的详细行动来。这时,刘修突然想起自己穿越而来所知晓的现代科学知识,心中一动,说道:“诸位,那曹复想用石油制造炸弹,我们除了去破坏他的工坊,或许还可以从防御这炸弹的角度做些准备。”
众人一脸疑惑,其中一位谋士问道:“将军,何为防御炸弹?这炸弹威力巨大,还能防御不成?”
刘修微微点头,解释道:“这石油炸弹之所以威力大,是因其燃烧产生高温气体急剧膨胀所致。我们可以利用水来做文章,挖掘一些沟渠,引河水入营,环绕重要营帐与区域,一旦那炸弹来袭,水可吸收部分热量,减轻爆炸冲击。再者,加厚营帐的防护层,采用多层坚韧且不易燃的材料,像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革、厚实的麻布等,多层叠加,也能一定程度抵挡爆炸的冲击力与火焰蔓延。”
谋士们听了,纷纷露出思索的神情,荀彧摸着胡须,思索着说:“将军此计倒是新奇,只是这工程量怕是不小啊,时间上来得及吗?”
刘修站起身来,踱步说道:“时间紧迫,我们可先集中力量保护关键之处,比如粮草营帐、兵器库以及士兵的主要驻扎区域。安排士兵们日夜赶工,务必在曹复可能发动袭击之前完成基础的防御布置。”
诸葛亮接着说道:“将军,那挖掘沟渠引河水之事,需得先勘察好地势,寻得合适的水源与路径,方能事半功倍呀,不然若是盲目动工,耗费了人力物力不说,还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呢。”
刘修点头称是,说道:“你说得有理,此事便交由你负责,挑选几个熟悉地势的士兵,尽快去勘察,确定最佳方案后,即刻安排人手动工。”
诸葛亮领命而去,营帐内其他人又继续商讨起营帐防护层加厚的具体事宜。
法正说道:“将军,这多层材料叠加虽说能抵挡些冲击,但各层之间的衔接也需讲究,若衔接不好,怕是容易出现缝隙,让火焰有机可乘呀。”
刘修思索片刻,说道:“孝直所言极是,我们可采用绳索穿孔绑扎与涂抹特殊黏胶相结合的方式,确保各层紧密相连,无缝可钻。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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