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第一时间整理出邓书韫的信息,只是他不喜邓书韫,资料简单的从工作档案中提取,接手力元前一切平平无奇,对此,他着重渲染那些无法考证的闲言碎语,他知道自家老板最恨水性杨花的女子。
高登宇在保时捷车上翻看着袁士找到的资料,翘着个二郎腿,含着一支烟,这女人并无什么出彩的地方,年龄没有造假,确实二十九了,丧偶,家里能挖出来的人有婆婆、小姑子以及一对儿女,父亲已故,母亲单位不详。
再是就读于p大法学院,毕业后一直在连城公安局上班,离职前已经是科级干部,倒还是有点拿得出手的东西。
至于接手力元后的情况,买矿前就力元集团财务现状查的八九不离十,那女人着实硬扛过来的。
袁士一直等着高登宇的电话,可资料拿去老半天了,没有收到处理那女人指令,颇有点挫败,他可是多方润色过的。
高登宇浏览着文件里的内容,眸色微凝,已婚已育没错,可丈夫已故的事情没说,她一个寡妇,跟他睡一觉就能得到一亿资金,她还不愿意。
转瞬又觉得这女人太不识抬举,生了孩子还当自己是雏啊,能入他的眼不上赶着贴过来,第一反应是找他讨价还价。
高登宇承认自己感情上荒唐,可底线还是有的,有夫之妇自然不会去碰。
邓书韫对他丈夫倒是忠诚,留下那么个破公司,每天醒来都想着找钱补窟窿,不然也不会拿命跟他赌那五千万,缺钱是事实。
高登宇没觉出水性杨花,反而觉出有情有义来,昨日接触下来他心里就堵着不少疑问,如今资料到手,看完之后异样的感觉依然在,他真是中了邪了。
他合上资料,随手扔到旁边的位置上,脑中不时冒出邓书韫平静的眉眼,艳而不妖的脸,不说话的神态藏着无法言明的韵味,像是无法看真切的醇厚故事。
手机铃声作响,今天有个兄弟小孩满月,他特地赶过来,这会儿在车里想着那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女人,一时走了神,差点忘了今天还有正事。
挂了电话,高登宇又想到那女人昨天拒绝他的话语。
她身材很好,一看就是有料的类型,皮肤很白,但他确实听说女人有过生育经历后就如松垮的麻袋,食之无味,他从没与生过孩子的女人交往过,无法考证她口中说的如何不紧法。
邓书韫当时的语气太稳,没有丝毫别扭,更遑论尴尬,他始终觉得是她有意为之,莫非是在欲拒还迎?
女人为了在他这里得到好使出的劲,他不是没见过,他恶劣的想要把邓书韫弄到床上看看,是不是真那么正经。
高登宇不时牵扯嘴角,笑容很是不纯洁。
隔壁驶来一辆奔驰巴博斯,停好后,里头下来一位黑高个,男人率先来到高登宇车前,对着后面下车清隽男人使眼色,让他看车里头神色莫名的高登宇。
高登宇那表情看着,实在有够傻的。
凌墨川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说道:“华阳,你看里头那傻缺,邪魅成那德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江华阳笑容淡淡,“除了女人还能有谁,一身风流债。”
凌墨川摇摇头,“被他看上的女人是造了多大孽,得亏都不是咱自家的。”
江华阳:“难说。”
“他敢伸手到家里,我剁了他。”
江华阳望着凌墨川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哭笑不得说:“男女之间你情我愿,互相看对眼了外人又能如何,还能一杆子全打死。”
“华阳,你可不兴这么不理智啊。”凌墨川眼睛瞪的更大了。
“说不准,感情的事情身不由己。”江华阳若有所思的笑,微微叹气说:“我家的几个妹妹挑的很,家里就希望她们找个知根知底的,没准你们这几个到头来都成了我妹夫。”
凌墨川摆摆手,“求放过,一个个光屁股长大的,我可吃不下,就跟乱伦似的。”
这话也不假,他们这些孩子,除了稍大或偏小的几个,同龄的哪个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混在一块闹过,一点男女之情都培养不起来。
凌墨川大力锤了几下保时捷车窗,高登宇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刚想发作,发现外头是他的发小,黑面士兵凌墨川,这人虎头虎脑,体格高大,会发出这么大声响就不奇怪了。
他瞪了外头的兄弟一眼,而后呲着大牙傻笑。
高登宇大笑着下车,对着凌墨川肩膀就去了两拳,还是那般结实,“没想到啊,未来的凌将军都来了。”他又笑嘻嘻的看向一旁的江华阳,“四哥,这黑熊壮的有点过分了啊,再这么下去咱几个合起来都干不过他。”
江华阳无奈摇头,笑了笑。
凌墨川笑咪咪的打趣他,“你整日里沉迷声色,胭脂堆里泡久了,我都不兴跟你打,害怕被你的香粉们群起攻之,好男不跟女斗。”
“啧,一年不见你就张嘴不饶人。”说罢拳头已经挥了出去,你来我往。
高登宇武力值方面可不是花架子,人还狡猾,忽而两手同出,以压倒之势卸了凌墨川的力气。
高登宇大笑说:“输了吧,让你骄傲。”
“一对二,你也好意思!”
凌墨川感觉得出,他功夫也没落下。
“你说说,方才在车里想什么呢,一脸淫荡。”说话的同时凌墨川兀自打开车门,就往车里翻找。
“干什么呢,多大人了,个人隐私懂不懂。”高登宇把人拽出来,砰的把门关上。
凌墨川丝毫不当意,呵呵的笑。
高登宇横了他一眼,跑去和江华阳告状,“四哥,你管管他,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谁见了不说大好男儿,他个文盲就知道说人淫荡。”
“华阳还不懂你。”凌墨川双手掐腰,八字脚站的挺直,活脱脱凌家老爷子,“你小子从小就一肚子坏水,恶人先告状,净给我拉仇恨。”
高登宇举手,“行行行,不跟你争,反正对上我,你必输无疑,不然待会酒桌见分晓。”说着把车钥匙给了江华阳,“四哥我这车交你了,今晚我必须把这小子喝翻。”
凌墨川也不带怕,“尽管放马过来!”
江华阳只得无奈的笑,“咱们是来随份子,不是跑来踢馆子,要不一会儿找个地,你们自由发挥,喝够为止。”
“哼,我看还得给这位小凌子找个女人开开荤,瞧他这火爆脾气,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结果。”
“滚!”凌墨川白了高登宇一眼,“欲求不满的是你这混球!”
高登宇笑的更大声了,“瞧瞧,还说不是,说两句就恼羞成怒了。”
江华阳打趣二人说:“行,直接给你们安排俩。”
高登宇挑挑眉说:“我不用,给他就行。”
“……”凌墨川怒道:“我没这爱好,也没给憋成这样!”
几人说笑的走出停车场。
高登宇想到邓书韫的事情,对江华阳说:“四哥,你之前跟我说的那矿,我给收了。”
江华阳点点头,“不难办吧。”
“是笔好买卖。”高登宇得意的笑,“我就办个证,转手出去就能赚回来,费不了多少心思。”他凑近江华阳说:“听说四哥看上幅画,我给你找,找着马上给你送来。”
“你有心了,不过那画我昨天拿到了。”江华阳倒也不需要高登宇的酬谢,他不过是顺水推舟。
“也就四哥,让我们一点表现的机会都没有!”高登宇见送不了画,又说:“下回看上啥交给弟弟,也给弟弟一点表现的机会嘛。”
凌墨川凉凉说:“我听着都牙酸。”
“那就拔了……”高登宇哼笑说:“这人从小就心气短,就怕我们从他身边把你的宠爱抢走了。”
凌墨川:“谁小气,我是怕你身上的脂粉味呛着华阳。”
江华阳忽然问道:“风力设备那项目如何了?”
凌墨川正色说:“年后开始招标。”想了想补充说:“言家那边追的很紧。”
“有贡献的心都是好的。”江华阳不咸不淡说:“利国利民的好项目,谁都想努力一把。”
凌墨川明白江华阳势必要把这项目弄到手了。
高登宇也不再插科打诨,言澈与江华阳不和已久,说来言江两家也不知犯了哪根经,代代都因为女人纷争不断,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周家旭都嫁入言家有些年头了,这言澈还一副被江华阳戴了绿头箍的样,盯着江华阳不放。
周家旭心里对江四有情不假,人自幼一块长大,本来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他一个插足者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整天跑来正主面前丢人现眼,何苦来栽。
要说当时,还是言澈行事乖张,人周家旭也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他说睡就睡了,那不得跟人绑一辈子,人女孩心不在你这又能如何,自作孽不可活,活该憋屈一辈子。
不过瞧着江四也不像对周家旭心思多重,不然当初抗争一下,言周两家联姻的事情也不定能成。
说不在意,他近几年又经常待在南边,很少在北城,想来还是有那么一点遗憾的。
凌墨川心里也在琢磨,却不是高登宇想的那些风花雪月。
当年周家在江言两家中,选了言家做自己的女婿,故而造成了周家旭如今的局面,周家也就此衰落,毕竟当年那事太不光彩,周家实在没有脸继续在圈里活跃,渐渐隐身。
祸兮福之所依,当年江家虽有挫折,到底经营多年,怎会一点风波就倒下,他爹当年看的清楚,特别是江四这人,看着就不是简单的,让他不要学那些个见风使舵之人,要记得江四的好。
凌墨川与江华阳关系一直很好,又曾因父辈工作调动在南方生活过,高登宇则没有离开过北城圈子,他和高登宇自小就认识,后来又同在人大读书,说起来高登宇和江华阳还是因着他才玩到一起。。
不过,江华阳和高登宇共同商海沉浮,而他去了部队,所以两人没他牵线,联系渐渐也多了起来。
他与高登宇相处更像同辈,江华阳年纪比他还小,可这小子自小城府深,反而是他的主心骨。
当年江家势危,他为了应对江家危机紧急从美国回来,经商没几年如今已颇有威望,三十三岁的江四依然温和稳重,却已经能给很多人做主了。
也就言澈还跟个小丑样揪着过去不放,江华阳对他可谓不屑一顾。
这场满月礼也是政商界的纽带,凌墨川打眼看去,江华阳在一众长辈面前进退有余,高登宇那花花肠子同样圆滑有度,到底长成了不让家里人失望的模样。
熟人局没那么多讲究,三人都喝了酒,临时叫了个司机来接,高登宇开着自己的新款保时捷而来,自然要与兄弟们共赏,于是一起上了高登宇的车。
凌墨川人如其名,肤浓如墨,喝了酒还上脸,像个红脸关公,高登宇和江华阳皮肤白,喝酒后反而更白。
高登宇提醒说说:“我这车没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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