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奇才”。张观山看罢,轻吐出四字。
虽说比他第一次差些,可那时他已十八岁,真要是八岁的时候接触崩山拳,第一次谁演练的好,还真就不一定!
虽说毅力很重要,可有时候,天赋明显更重要。
相比较于钱塘,钱鱼儿更容易进镇妖司,未来闯出一番成就。
“观山,今日之事多谢了!”。
钱员外起身,郑重的对张观山拱了拱手。
仅是这一句话,就让他觉得,一枚玉佩,一枚麒麟镇纸送的值!
“钱员外,何必言谢?只要你把有些事烂肚子里就成,往后这段时间,你可把他们两个送来,某家有时间了,亲自教他们习武!”。
张观山同样是起身拱手,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跟钱家绑在一起,待他日后离开金陵县,对于张行川有不小的帮助,不至于说他一走,张家的生意就干不下去了。
“要的!要的!!”。
钱员外先是一愣,紧接着大笑起来,心中一高兴,把钱家产业的味香楼给关上,宴请张府所有人,还让把家眷,亲朋都带上,酒肉管够。
……
两天后,张府校场。
张观山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加大号的太师椅上,手里捧着《大乾三千律》,细细研究着每一条律法,时不时抬头看一眼。
他的面前,二十多人练拳练的火热。
除了钱员外送来的钱塘跟钱鱼儿,张家手下的人都在两两对练,虽说时间短,可有他教着练,也算是有模有样。
“观山,大事不好了!”。
这时,一道苍老,焦急的声音传来,习武的众人纷纷停下,侧目看去,见是吃过午饭,准备出门溜鸟的墨先生,提着鸟笼一路小跑过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鸟笼里的鹦鹉,煽动着翅膀,用嘈杂的声音重复着墨先生的话。
“砰”的一声,张观山把书合上,从太师椅上站起来。
“墨先生,发生了何事?莫要着急,慢慢说”。
“观山,你快去张府门前看看,沈不语,沈县丞来了!”。
“沈县丞!”。
张观山眉头一皱,主簿南百岸,不过正九品的官员。
而这个沈县丞,乃是正八品的官员,知县不在,那县丞就可以暂时代替知县,手里的权力很大!
过了这么久,沈县丞才露面,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们继续练武,待我出去看看!”。
张观山将书放在椅子上,叮嘱众人一声后,大步走出张府校场。
看来青竹帮一事,并没有让县衙安分下来,这才隔了几天,又来找麻烦了,而且还是县丞亲自过来!
……
张府门前,横着八块染血的白布,十余位衙役将看热闹的百姓,拦在了十丈外。
张观山赶到时,守在张府门前的几人,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样,赶忙退至张观山身前,慌张的说道。
“张爷,这次真出大事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有我在!”。
张观山神情平静,余光瞥了眼地上的白布,鼻尖一嗅,便能闻到了一股刺鼻血腥味。
不用掀开就知道,白布下面盖的肯定是尸体!
“张观山,你来的可真够慢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张观山抬头看去,不出他所料,说这话的人是孙典史。
张府门前还停着一辆马车,铜皮包角,两匹汗血宝马拉车。
整个金陵县,唯有知县有这种规格的马车。
现如今知县不露面,坐在上面的便是老秀才,墨先生口中的沈不语,沈县丞。
“沈县丞!”。
张观山没有理会孙典史,而是拱了拱手,对马车里的沈县丞打了一声招呼。
“张观山,你去将白布掀开”。
马车里面,传来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听着漫不经心,却有一股不容忍拒绝的威严。
张观山没有说话,来到一块染血的白布面前,掀开一角,下面盖着的是一具尸体。
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一堆碎肉,四肢被撕扯下来,头骨被咬碎,胸前血肉模糊,心脏被活生生掏了出来。
张观山将白布盖了回去,接连掀起剩余七块白布看了看,发现情况大差不差,尸体都是支离破碎,拼凑在一起。
这八人虽都不是张家手下的人,可却被横在此地,说明跟他有关系。
“你们去棺材铺订八具棺材,不管这八人是谁,既然县丞将其带到张府门前,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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