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
一大妈在侍候聋老太太吃饭。
易中海和傻柱的气还没消,俩人闷着头喝酒,傻柱做的一桌子菜,吃到嘴里都不香了。
刚才少剑锋当着院里众人的面,分别扇了他们一巴掌,伤得不重,侮辱性极强。
从今天起,易中海再也不是那个一言九鼎的一大爷了,他的德高望重的人设有了裂隙。
同样的,傻柱的打遍南锣鼓巷无敌手的四合院战神的神话也破灭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聋老太太吃完,望了望还在喝闷酒的爷俩,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问:“中海,柱子,你俩还在生气?”
易中海放下酒盅,反问道:“老太太,刚才您为何阻止我开全院大会和向街道办举报东跨院那小子?”
傻柱也放下酒盅,望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问:“那又怎样?”
易中海道:“趁着群情激愤,坐实那小子欺压街邻、破坏团结、不服管教的恶行,正好让王主任看个现实,她安排进院里的那小子是多么得不得人心,趁院里的大多数人同仇敌忾之时,把他从东跨院赶出去!”
聋老太太听了,吐出两个字:“幼稚!”
心中暗叹,中海顺风顺水十来年,有些飘了啊!
易中海惊异地望着聋老太太,“怎么说?”
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中海啊,自从你们夫妻搬进院子里来,你为人谦和,待人热情,出手大方,很快便赢得院里的众人好感,但你暗中使用的一些小手段,也让有些人表面上服,心里却大大地不服,你在收取一部分人的好感同时,也结下了一部分人的仇怨。这十几年来,院子里的住户进进出出,对你不服的人,大有人在!”
易中海自辩道:“我知道我很难做到十全十美,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少部分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要做事,岂能不得罪人,只能说,他们不识好歹罢了。”
聋老太太笑道:“哈哈,这十几年下来,你得罪的少部分人,累积下来可不是小数!”
易中海一愣,这倒是仔细想过,这十几年来,在厂里,他教了一帮徒弟,有事弟子服其劳,搬进四合院住后,看到经常有领导来看望聋老太太这个孤寡老人,便让老婆张冬梅主动去照顾聋老太太的起居,张冬梅为人实在,对聋老太太的照顾真的是做到了无微不至,而且平时言语不多,深得聋老太太喜爱,这样,易中海又搭上了聋老太太的线,聋老太太也适当地让他分享了一些人脉关系,其中便有当时军管会驻娄氏轧钢厂的军代表、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厂长杨光明。
这样,厂里有杨光明罩着,院里有聋老太太撑腰,加上他善布局,有手段,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他的形象都经营得很好。
院里设管事大爷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几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例如使计逼走对他威胁最大的何大清,搜集拿捏许富贵坑害旧主娄半城的证据,让其退出四合院管事大爷的竞争,收买人心,打压实力差不多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使他们甘愿屈居老二、老三的位置,最后做到了在95号院一手遮天的位置,成了管事一大爷。
本来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的排座次,街道办是不承认的,大家各管一个院子,是平起平坐的,街道有事,都是同时招呼着一起办的,奈何这些管事大爷都是民间兼职的,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工作,街道有事,也不是一招呼就全来了,有的人因公事抽不开身,有的要加班什么的。
95号四合院遇到这样的时候,就是易中海全权代表了,有时,即使刘海中、阎埠贵没事,易中海也要代表他们前往街道办开会或接受任务,回来后,狐假虎威地在四合院布置起任务来,悄悄地慢慢地架空了刘海中、阎埠贵的权力,使得刘海中、阎埠贵这个大爷是从属于他易中海之下的。
久而久之,街道办也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在95号四合院的地位,因为有事,找刘海中或是阎埠贵,的确是办不了办不成,非得通过易中海才能办成。
也难怪,刘海中有些魄力,却文化水平太低,办事有时过于鲁莽,阎埠贵有文化,却胆小怕事,遇事千算万算,不干脆,唯有易中海踏实稳重,有担当,可信任。
如此,95号院易中海一大爷的名号渐渐叫开了,连街道办主任王春霞也这样认为,有事,让一大爷去办,放心!
易中海也以大院一号老大自居,渐渐目中无人,利用杨厂长和王主任的信任,在95号院一言九鼎,想干啥就干啥,鲜有人反对,无往而不利。
没想到,今天,却在少剑锋手里栽了个跟斗,这口气怎么能忍下去呢?
他想了想,确实院里还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服的,像后院的许家、赵家,中院的林家,前院的雷家、陈家等,就是同一个集团的刘家和阎家,心里也是不太服他的,但那又如何,他们敢公开反对他吗?
敢吗?
但是今天的情形看来,还真的有人敢,不说东跨院那小子了,雷家、陈家今天就公开地站到了那小子一边,大有捆绑在一起同进退的架势,对了,中院的林家,今天的态度也很明显,还有年轻的一辈,像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前院的孙小磊,后院的许大茂等,这样一算,公开的,隐藏的,反对他的势力也是很强的,啊,自己不知不觉惹下这么大一股敌对势力?
掰着指头一算,易中海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易中海汗颜地道:“老太太,我……”
聋老太太道:“想明白了?”
易中海不得不服老太太看事情看得远,连连点头,“想明白了,我确实锋芒太过露了,以后得藏起一些,更低调一点,遇事想得周密一些,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应该徐徐图之!”
聋老太太放下了一半心,说:“你能想明白就好!”
从头到尾,傻柱看到的是聋老太太与一大爷在那对着话,话说得每一句每一字他都明白,但听到最后,聋老太太和易大爷到底说的是啥,他啥也没听明白。
他挠挠头,难道这就是自己傻的原因吗?
他很反感别人喊他傻柱,但他今天第一次感到自己确实是傻的。
易中海最后问道:“老太太,你消息灵通,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东跨院那小子的背景?”
聋老太太冷冷地道:“我一老太婆,天天呆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来的消息灵通?不过,那小子的背景我还真知道一二,他有个叔叔,也算义父,在公安部当副部长,我还知道他是从一个神秘部门出来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光他有个在公安部当副部长的义父,你就得小心再小心地应付!”
易中海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呀,自己怎么忽略了这么多?
东跨院。
少剑锋一行人兴高采烈地回到了院子里。
刘光天、雷贵雄、陈小冬还沉浸在少剑锋扇飞傻柱那一刻的画面里,包括孙小磊也是,他这时觉得被贾东旭打肿的脸也不那么疼了。
少剑锋让孙小磊站到他面前,检查他脸上受的伤,问他:“疼不疼?”
孙小磊点点头,又摇摇头,嘿嘿嘿地傻笑。
少剑锋笑骂道:“还傻笑!明明知道不敌,都不知道躲一躲吗?蠢得死!”
孙小磊道:“我不是要他赔打翻的饭菜吗?那可是魁叔做的饭菜,好多肉和大白面馒头,就这样被棒梗那臭小子撞翻了,我看他是故意的,而且是他家大人指使的!”
少剑锋说:“既然你知道他是故意的,而且是受大人指使的,你还留在原地干什么?你一个小孩子是能用嘴巴和他们讲道理呢还是用你的小拳头让他们认清道理?这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不是蠢得死是什么?”
刘光天在一旁道:“就是,真是蠢得死!不会赶紧跑回来,叫我们大家一起去跟他们讲道理!”
雷贵雄道:“对,要打架,也是我们上,你一个小屁孩逞什么强?”
孙小磊不理他们,反而嘻嘻地笑着:“锋哥,你太厉害了,你那是什么武功,都没看你怎样出手,就把傻柱打飞了,能教教我吗?”
他这一说,也把刘光天他们的注意力引偏了,纷纷说道:“是呀是呀,锋哥(剑哥),你会武功吗?教教我们吧!”
少剑锋没好气地道:“你们学武功干什么?是不是学了武功好去欺负别人?”
说完,随手拂了一下孙小磊的脸,一丝灵力覆盖在孙小磊肿胀的脸,蕴养他的伤痛。
孙小磊只感觉脸上突然一阵暖意,脸上的痛转变成一阵酥痒,不过顷刻间又消失了。
陈小冬比较心细,马上就发现在孙小磊的脸上消肿了,一张脸突然恢复了正常。
“小磊,你的脸?”
孙小磊摸了摸自己的脸,欣喜地道:“好了,不疼了,锋哥,是你治好了我的脸?”
几个人也齐齐地望着少剑锋,少剑锋淡淡地道:“一点肿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痛,随手就治了,你们不必如此惊讶!”
这话说得,无论怎么看,都有点装逼的样子,但小伙伴们,就是对他们的锋哥佩服得五体投地,会武功,还会轻易地治好伤病,妥妥的偶像啊!
话聊着,又转回向少剑锋学武功的话题。
少剑锋被他们吵得不得了,说:“先吃饭,吃完饭再讲!”
小伙伴们这才想起,他们晚饭还没吃呢,便要各自回家。
少剑锋喊道:“既然来都来了,还走什么?一起吃了!”
锋哥家的饭,他们并没有少蹭,刚才不过是假意客套一下,听锋哥这样一说,顿时嬉皮笑脸地抢座位。
待大伙坐下后,魁意和颜紫玉重新端来的饭菜,大家便开吃起来。
一会儿,酒足饭饱,哦,没有喝酒,是饭饱了,便又重提学武之事。
少剑锋用神识扫过他们的身体,又分别捏了捏他们的根骨,不仅没有灵根,而且根骨平平,既不适合修真,学武也是没有多少天赋,看他们这般热衷武学,也不忍给他们泼冷水。于是婉转地对他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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