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砚第一次主动邀请颜九一起吃饭。
两个人一起坐在车后排。
司机按照顾无砚的指示，去了他常去的那家现做现卖的早餐店。
车厢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顾无砚绞尽脑汁，半晌才艰难地找到一个话题。
“……昨天晚上朋友的生日聚会玩得开心吗？”
等了一会儿，颜九一点反应没有。
顾无砚不高兴的转头望去，颜九的脑袋抵着车窗，已然进入了梦乡。
她的睡颜宁静美好，让顾无砚的心不由自主地柔软下来。他缓缓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托着颜九的脑袋，轻轻地将其掰向自己肩膀的位置。
颜九软乎乎的小脸压在他的肩膀上，顾无砚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啧，没想到你睡着了还挺好看的，比你流氓的时候耐看多了。”
顾无砚轻声呢喃着，眼神中满是温柔宠溺。
一路上，顾无砚的目光几乎未曾从颜九的睡颜上移开，完全沉浸在这份宁静的美好之中。
等他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窗外时，却发现外面的景色已然变成了茂密的树丛。顾无砚的脸色微微一变。“张明，这不是去早餐店的路。”
张司机连忙解释道：“小顾总，现在是上班的早高峰，大路上很堵车，我绕了一条小路过去。”
顾无砚果断说道：“掉头去另外一条路。”
“好的，小顾总。”张司机迅速打了方向灯，刚转动方向盘。
突然，一辆急冲而来的面包车撞上了他们的车。
顾无砚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护住了颜九。
司机捂着后脑勺，满脸痛苦地解开安全带：“小顾总，我下去看看。”
颜九被这一撞也清醒了过来。她睁开迷糊的眼睛，发现自己竟在顾无砚的怀里。“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茫然。
顾无砚轻轻放开她，语气平静地说道：“没事，有个车撞了我们的车。”
颜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是那个黑色的车吗？”
顾无砚摇摇头：“不是，是那辆银灰色的面包车。”
颜九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外面荒凉的景象，心中满是疑惑：“不是去吃早餐吗？怎么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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