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撞见儿媳妇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这个男人还是儿媳妇的娘家大哥,简直叫人三观碎地。
就算是邢家的当家人,也不免气血上涌。
但也不至于当面大发雷霆。
邢父沉着脸说:“政屿,亲自送裴总出去,今天我们家有事要处理,就不留裴总吃饭了。”
“邢伯父,我刚才的话当不得真,和骆槐也没关系。”裴元洲想要解释,邢父并没正眼看他。
邢政屿也拍拍他的肩膀,说:“出去再说吧。”
两人出去,裴元洲担忧地往里看。
邢政屿说:“你越担心反而让大嫂越解释不清,元洲,我先送你上车,回去我会替你解释,帮大嫂说话的。”
“我……哎。”裴元洲重重地叹口气,坐上车后捏了捏鼻梁,“骆槐这回怕是更恨我了。”
邢政屿目送他的车子离开,大步流星进家门。
大厅里只见母亲和裴悠悠。
“大嫂呢?”他问。
裴悠悠努嘴:“后院泳池旁边,罚站,爸说今晚不许骆槐吃饭。”
后院迎风,又在泳池旁边,晚上能把人冻死。邢政屿蹙眉。
邢母也皱着眉问:“你爸看到什么了,气成这样?”
邢父一直以来都不怎么插手家里的事,一旦插手,谁也说不动。
“没什么。”邢政屿没打算说。
裴悠悠:“你不说我和妈也知道,骆槐喜欢我哥,肯定和我哥拉拉扯扯了,骆槐以前和我哥,巴不得睡觉都黏在一块呢。”
邢政屿:“别胡说。”
“我说真的,我们家的佣人都知道。”裴悠悠假装没看见婆婆黑沉沉的脸,继续说,“骆槐对我哥一直很殷勤,我哥喝醉都要亲自去接,在外面总是引导别人误会她是我哥的女朋友,不信你们去骆槐的学校问问,谁都以为他们是一对。”
邢政屿为骆槐说话:“以前是以前。”
“政屿哥你为骆槐说话,不会也被她迷住了吧?”裴悠悠眯着眼,一脸打量。
邢母也看过去。
她这么优秀的儿子,可不能让水性杨花的骆槐嚯嚯。
“没有。”邢政屿淡定地说,“她毕竟是大嫂,我们是小辈,不好议论这些。”
邢母松口气,沉着声音说:“别管她。”
裴悠悠心里呸一声,活该。
吃晚饭的时候果然没见骆槐,也不见邢彦诏。
邢父问起人怎么还没回来,邢政屿说:“听行政那边的人说,大哥提前打卡下班了,不知道在哪里。”
邢父没说什么,邢母猜测:“去旷家了吧。”
“应该不是。”邢语柔说,“去旷家他会带大嫂一起,对了,大嫂呢?”
一阵沉默。
裴悠悠笑着说:“大嫂有事,忙着呢。”
“再忙也要吃饭啊,我去叫。”邢语柔起身,邢父立马叫她坐下。
她愣愣坐回来,不明所以。
邢政屿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吃饭。
她心不在焉吃完饭,见爸妈一走,立马过去问:“二哥,大嫂怎么了?”
“大嫂在后院的泳池边罚站,爸的意思,没人敢说什么,你去拿个毛毯给大嫂,再给大哥打电话。”邢政屿特地叮嘱她,“悄悄地知道吗?”
“知道了!”邢语柔去自己的房间拿上毛毯,又摸出手机,想给亲哥打电话,发现没有号码,发信息,没加好友。
她只好在家族群里找到亲哥微信,添加好友。
添加完抱着毯子就往泳池边去。
夜里是真冷,寒风呼呼地吹着,邢语柔穿得严实,脖子有点空,还是忍不住一哆嗦。
远远就看见泳池边站着个人,旁边屋子里昏黄的灯光照在骆槐的身上,拉长她的身影,又细又长。
人也穿得单薄。
“大嫂。”邢语柔赶过去,盖毛毯时碰到人一下,冰得她差点把手缩回来,“你怎么被爸罚站了啊?”
即使多了层毛毯,骆槐还是哆嗦着身子,问:“你怎么来了?”
“二哥告诉我的。”邢语柔见她嘴唇都冻紫了,凑近还能闻见点淡淡的血腥味,“你哪里流血了?”
“我来大姨妈了。”
“来大姨妈还被冻,大嫂你会疼死的。”邢语柔跑开,没一会又回来,手里多了个暖水袋,往骆槐的手里塞,贴心用毛毯整个将她围起来。
骆槐的身子渐渐暖和,感激道:“谢谢。”
“我都还没和你说谢谢呢。”邢语柔小声嘀咕。
骆槐听见了,“嗯?”一声。
邢语柔仰头说:“我真的很喜欢冰种春带彩,那是我第一次自己做主买东西。”
她举起自己的手,亮出手腕上的镯子,“每次看到它我都很高兴。”
骆槐由衷地笑笑,“你喜欢的春带彩并不差。”
“我知道。”邢语柔高兴地歪一下脑袋,像个讨赏的小孩,天真烂漫。
骆槐唯一称得上天真烂漫的时候,就是裴元洲在她旁边,她才可以做个小孩。
想到裴元洲,骆槐心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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