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孩可没有大孩那么好的脾气，有点猴急。
他抱上小娟的身体，来亲姑娘的脸。
小娟首先嗅到一股狐臭。
乡下人没有洗澡的习惯，特别是二孩，脚都没洗过。
臭脚丫子能熏死一窝耗子。
“二孩，我是你嫂子，你不能这样！”小娟不断挣扎。
可二孩却啥都不顾，仿佛一头黑熊，瞬间将她裹住。
男人的力气大，女人的力气小，根本挣不开他。
孱弱的姑娘被压在身下，发出凄楚的呼叫：“救命啊！来人啊。”
可牛家人却跟死绝一样，就是没人阻拦。
最终，小娟心灰意冷，眼睛一闭，鬓角滴下两行泪珠。
二孩干脆捂住她的嘴巴，另只手来解姑娘的腰带，顺便解开自己的腰带。
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啊——！”
扑通！身体倒在小娟的身上。
接下来一动不动，渐渐没了呼吸，身体也一点点凉透。
不知道过多久，小娟才恢复力气，用力把男人推出去。
她嚎叫着扑向门，想逃出去，但房门却再次被反锁。
晃荡几下没拉开，身体顺着房门出溜在地上。
牛婶跟牛铁匠在外面等啊等，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得逞。
足足等半天，发现屋里没动静，顿时感到不妙。
老婆子下意识地通开锁，慢慢走进屋子。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二孩，二孩！小娟，小娟！”牛婶呼唤几声。
里面却没人回答。
老婆子吓一跳，二孩不会让小娟给杀了吧？
她赶紧摸向火柴，点着洋油灯，慢慢靠近土炕。
小娟蜷缩在墙根处哆嗦不已，眼睛里显出惊恐。
土炕上趴着一个人，正是二孩。
此刻，他一动不动，脑袋歪在半边，嘴巴张开，眼睛里翻出鱼肚白色。
“儿子你咋了？儿子！”
老婆子上去拉拉儿子，又伸手在二孩鼻子下摸了摸，原来已经凉透。
“啊！”当啷！牛婶手里的油灯掉在地上。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
“死人了！他爹，你快来看看，二孩没气了！”
牛铁匠就在外面。
碍于脸面，他不好意思进去儿媳的屋子。
听到女人呼喊，他吓得一凛，只好大步流星冲进去。
“咋回事？”他问。
“二孩死了！没气了！”牛婶一下躲在男人的身后。
牛铁匠根本不相信，同样在儿子鼻子上摸了摸。
蹬蹬蹬，他又后退两步，一p股坐在地上。
“咋会这样？咋会这样？！”
两口子根本无法相信，事情来得太突然。
“愣着干啥？还不去叫傻根！让他来救人！快呀！”牛婶的声音竭嘶底里。
“喔喔。”牛铁匠终于如梦方醒，跳起来就跑。
他一溜烟冲出家门，直奔药王村。
傻根已经回家，最近一直在山上管理蔬菜。
三百亩蔬菜涨势很好，漫山遍野绿油油的，已经到茶杯粗细。
上次打死的那头熊，足足出四百斤肉，卖了一千多块。
还剩下一张完好的熊皮没脱手。
今天，丈母娘张氏做了好吃的，呼喊儿子回家吃饭。
刚刚端起碗，牛铁匠就风风火火跑来。
“傻根！救人！快救人啊！我儿子不行了……！”
牛铁匠拉上他的手，二话不说往外拖。
傻根迷迷糊糊问：“牛大叔，到底咋了？”
“二孩跟小娟洞房，还没开始，他就没气了……。”牛铁匠气喘吁吁解释道。
傻根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明白了咋回事。
“你说啥？小娟不是大孩的媳妇吗？咋又跟二孩同了房？”
“没法跟你解释，救人！快救人啊！”牛铁匠迫不及待。
好担心小神医晚去一刻，二孩会吹灯拔蜡，嗝p着凉。
“医药箱！我的药箱子！”傻根瞬间拎起药箱字，跟在牛铁匠的后面奔跑。
十分钟后，两个人终于赶到。
走进屋子，灯光很明亮，傻根扑向二孩一瞅，首先看到他的死鱼眼。
那是一双只有死人才有的眼珠，黯淡无光，脸黄如蜡。
他立刻抓起二孩的手，仔细感受脉搏。
最后轻轻叹口气，摇摇头：“他死了，没救了，凉透了……！”
“你说啥？俺的儿啊……！”
扑通！牛婶再次向后跌倒，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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