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玳掐指想要算出阿进现在的下落,可怎么算,都算不出来。
沈玳太明白,算不出来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的眼泪不自觉地从血红的眼眶里溢出来,“对不起”三个字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
河神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个孩子,曾经来找过我,也不知怎的,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罢了……我也不能再说了!”
河神最后无奈地看了一眼沈玳,她默默摇了摇头,高高在上的神女啊,希望你能早日振作。
她一边想着,一边化作流水,最后隐匿于河水中央。
沈玳痛苦不已地紧紧咬着下唇,她将乾坤袋捏在手中,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李裴渊!李裴渊!”
她大声喊着李裴渊的名字,可迟迟未得到响应。
就连李裴渊……也彻底离开她了吗?
沙滩上,沈玳一个人跪坐在地上掩面哭泣着,黑暗将她小小的身子团团包围,她好像再也没有了与之对抗的勇气。
天边的圆月也被乌云笼罩,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洒向淮河的光芒似乎也被染上了一层阴霾。
但谁也没想到,沈玳竟自己从地上爬起,她缓缓站直了身子,看向远方,脸上的泪痕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
“振作,当然要振作起来,与宴泽的账,我要一一跟他清算。”
之后的日子,沈玳便住在了墨娘的家中,她跟着他们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唯一不同的是,每到深夜,沈玳都会去淮河边打坐,吸收日月精华。因为她渐渐发现,自上次被宴泽突破限制之后,她虽然能在白天施法,但灵力却因此流逝了大半,只能依靠日月精华来进行修补。
这样的办法虽然很慢,但也是解决眼下困境的唯一办法了。
好在渔村的日子,几乎与世隔绝,没人打扰。
墨娘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的体力也大不如前,可她每天还是有干不完的活,即使有沈玳的帮忙,她也依旧能从天亮忙到天黑。
没人关心她身怀六甲,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而这些,都是女人应该做的的事情。
墨娘的丈夫叫葛平,他与这片海滩上的所有男人一样,打完鱼了之后,就感觉已经完成了自己在家庭中最重要的责任,回到家里的他就该自然而然地去享受着妻子应该的照顾。
每每葛平打完鱼在家看着与墨娘嬉笑的沈玳时,他眼底的不耐烦也愈发浓烈,最后甚至连藏也不藏了。
沈玳不止一次,听到葛平将墨娘悄悄拉到一边,追问墨娘什么时候将这个白吃白住的女人送走。
墨娘:“她没有白吃白住,咱们身上穿的衣服是她洗的,这些屋子是她打扫的,就连你刚刚吃的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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