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释之后,慢慢地所有人都接受了这项制度。不过在实施前,还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所有士兵都必须实名登记,以确认身份,就算是要发粮饷,也得有接收人才行。士兵在外打仗,粮饷也只能发给士兵指定的家人。
总得来说,粮饷制度总是要实行的,但还不能马上实行,一些细则还在商定之中。不过,对于军中士兵而言,这是一件好事,刘敬让人把消息先传播出去,以振奋军中士气。半个月后,军中要实施粮饷制度的消息以最快速度传遍荆州和扬州各地。士兵听了,无不欢声雀跃,军中士气大振。
……
建安五年(200年)十月,驻军荆州南郡编县的甘宁、吕蒙、潘璋率一万大军北上,向襄阳方向进军,朱然留守编县。
编县到襄阳约三百里路,路倒是平坦,但中途有条河,名为蛮水,甘宁早就知道,刘表派张允、邓羲两人率军镇守在蛮水渡口之处。渡口有座浮桥,荆州军就在蛮水的北岸,随时会断桥以阻扬州军北上。
甘宁仍旧率军往渡口而去,这蛮水宽度不过二三十丈,就算敌军扼守渡口,控制桥梁,他还是有办法渡河的。早在编县时,他就知道自己迟早会率军北上,攻打襄阳,他与吕蒙、潘璋等人就商议出了过河之法。
大军行军了两天时间,到达距离蛮水还有五十里的地方,甘宁把吕蒙叫来。
“子明,敌军驻蛮水渡口处有约三千兵力,我军若到,敌军必会斩断桥梁,阻止我军过河,今只能靠你我在编县时商议的对策来做,成败在此一举。”
“将军放心,我必能完成任务。”
随后,吕蒙点了两千士兵,悄然靠近蛮水南岸。潘璋也点了两千兵紧随其后。一刻钟之后,吕蒙率部来到蛮水南岸,进入距离蛮水南岸一里处的山林中,早已有扬州军的斥候蹲守这里。
吕蒙把军队藏好,自己上前找到斥候。得知吕蒙率军前来,斥候上前汇报:“将军,敌军就在对岸,对岸有百来名士兵看守渡口,两侧各有几个鼓,应该是用来未警用的,一旦发现有异,会击鼓未警,其军扎营于靠近北岸不过一里路左右,营地的敌军便会迅速支援。”
“我们的士兵若是从桥上过,桥小,对方会攻击,恐怕过不了多少人,若是游过去,这三十丈距离也不远,可问题是,岸边较高,游到岸边却爬上不去。”
吕蒙静静地听斥候说起敌军的情况,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若是想过了这河,首先要解决负责示警的士兵,使其不能示警,再歼灭守渡口的百来士兵,如此便能悄然渡河。”
“将军明智,正该如此。”
“好,这容易,蛮水不深,可找几个军中神射手,从距离渡口远、河岸又低的地方,悄然游过河到对岸,然后再靠近示警的士兵,潜伏在射程范围内,伺机将其射死。”
吕蒙如今也是名大将了,只是略微沉思,心中便有了个方案:“随后,我军弓兵骤然来到岸边,射击对岸的士兵,蛮水宽度二三十丈,正好在射程之内。在敌军示警前将其消灭殆尽,如此我军就能过河控制渡口。”
“将军妙计。”
“好,行动起来。”
蛮水北岸,一切静悄悄地。张允、邓羲奉命率军这里已有五个月时间了。为了防范刘敬大军北上,张允还破坏了附近的两座桥,只留下这座桥,如果刘敬大军北上如果不走这条路,至少要绕道两百里路,去走其他桥梁。
他也曾想过把这桥也断了,但蛮水上的桥是供往来之人通行的,全都断完了,对谁都不好,刘表也不会同意。所以,这座桥被留了下来。
一开始,张允除了派百来士兵守着渡口之外,还安排士兵定时来岸边巡视,查看情况。时间一长,他也慢慢懈怠了下来,巡视的士兵越来越少,一直以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张允每天在军营里,只是以与士兵一起赌钱为乐。
南岸,吕蒙率三百士兵来到了只有两百步的地方,他打了个手势。士兵迅速往岸边跑去,一会儿就跑到了岸边,拉弓上弦,准备射箭。
荆州军已经发现了对岸的动向,士兵大喊:“敌袭!敌袭!快断桥击鼓。”
几个士兵拿着刀正想砍断木桥,对岸的弓箭已经是嗖嗖嗖地集中射了过来,将他们射中倒地。
负责击鼓的士兵刚拿起鼓槌,远处又是嗖嗖的两声,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弓箭,射中了负责击鼓的士兵。
荆州军士兵仍是尝试着断桥,但越来越多的扬州军士兵来到岸边,站立着射箭,火力十足,使得荆州军士兵不能靠近桥梁,自然也无法破坏桥梁。
几个士兵看到击鼓的士兵倒地不起,也想跑过来击鼓,但有隐藏在暗处的扬州军神射手的弓箭侍候着,他们连接近鼓的机会都没有,要么被射倒在地,要么又转身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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