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谢二位了。”刘敬行了个礼。
徐岳和刘洪也赶紧还礼:“我们已听到徐孟玉说了,也知州牧建敬弘馆,意义非凡,我们只献几本书而已,不足挂齿,如今我们携带的几本书已经献上了,我们俩也在着书,打算把几部书校验一遍,免得贻误后人。哈哈哈哈。”
“那不知两位着了什么书呢?”
“元卓兄钻研算术、星象多年,曾着《乾象历》、《七曜术》、《九章算术》等几部,均以成书,早在十余年前,元卓兄曾把《乾象历》献给朝廷,先帝本有采纳之意,只可惜先帝驾崩之后,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九章算术》乃数百年的着作,元卓兄花了数年时间,对其增补删订,《七曜术》,顾名思义,乃是天文着作,介绍荧惑星(火星)、辰星(水星)、岁星(木星)、太白星(金星)、镇星(土星)这五曜,加上太阳星(日)、太阴星(月)共七曜的运行规律。”
“老朽所着之书,有两部算术着作,为《数术记遗》、《算经要用》,其中《数术记遗》已成书,但《算经要用》仍在着。”
徐岳把两人的着作大致地介绍了一遍。
刘洪又补充了一句:“十几年前,老朽研究了一种算法,徐公河正打算造一工具,来配合这算法,只可惜老朽年纪老迈,已是研究不动了,如今已是无能为力,只能看公河的了。”
刚才刘敬就在奇怪,为什么只是徐岳在说,刘洪却一句话都不说,现在听到刘洪说话,才明白过来。刘洪年纪老迈,牙齿掉光了,讲话漏风。刘洪年纪七十了,徐岳小他约二十岁。
刘敬心中一动:“莫非珠……就是一种用珠子制成的计算工具?”他隐隐猜想,可能是算盘。根据他记忆中的历史知识,算盘确实诞生于这个时代。
“州牧也知道了?想必是徐孟玉说的,这计算工具确实是用木珠子所制,可以加快计算速度,元卓兄此计算方法,我称为珠算。我所制之工具,称之为算盘。君子六艺,九数亦是其中,然原九数演算之法过程繁杂,耗费不少时间,元卓兄创出一法,简化其演算过程,老朽便结合之法,制出算盘来。”
“两位先生所创珠算及盘算,若真能简化计算过程,加快计算速度,必是利国利民之重器,我愿将之推广于天下。”刘敬心里正想着要不要把20世纪的算盘弄出来给两人看,只是那是自己小学学的东西,现在差不多都忘光了。
“推广于天下?只是此珠算之法仍未成熟,未免操之过急了。”
刘敬可不是开玩笑,算盘可是古代普及的计算工具:“珠算之法为两位先生所创,其演算结果正确即可,虽不成熟,但在其使用过程中亦可不断地改进,先生可否把算盘拿出来,我过目一下?”
徐岳走进里屋,把一个所谓的算盘拿了出来,刘敬一看,顿时傻眼,这和他在小学所学的上二下五算盘完全不一样。这算盘分三部分,上面有七八个珠子,中间分数列,每一列有四五个珠子,最下面部分有十几个珠子。
刘敬心里想,要想这盘算演化为他小学所学的算盘,恐怕还得花几百年的时间,这过程太漫长了,不如自己推动一下吧。
“两位先生,我曾于数年之前,见过一本古书,上载一物,倒与这算盘有异曲同工之妙。”
“哦,州牧在哪部书上见过?是什么物?”徐岳激动了起来:“老朽制此物,演算结果倒也是无误,但过程仍是繁杂,正想改进,却一时想不出来如何改进。”
刘敬就让人找来一张纸,把他记忆里的算术画了出来:“大致是这么样的,书中还有一口诀,什么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去二之类的。只可惜,此书已是佚失,我亦没记住书名。”他把算盘的使用方法大致讲了一遍,刘洪和徐岳听得入神了。
“州牧所说,让老朽茅塞顿开,我明白了。”徐岳顿时欢呼起来:“只是可惜了,州牧竟没记得此书,否则此书若广为流传,必有裨益。”
“两位先生,此正是我建敬弘馆的初衷呀,敬弘馆一旦建成,便收藏天下之书,传之后世,日后的书籍就不会轻易佚失,两位先生的着作亦是如此。”
“州牧此功,可彪炳千秋。”
刘敬见到聊得差不多了,有告辞之意,又问了一下:“两位来此,要校验书籍,短则数月,长则数载,不知两位的家人呢?”
“家中晚辈自有前途,也无须老朽去管,随身的只有几个学生和仆人。”
“两位先生需久居南昌,若住在驿馆,恐怕就不合适了,回头我让人给两位各安排一幢宅子,然后派些仆人来照顾两位起居,如此一来,两位就无须为生活琐事而烦恼,只须专心着书。”
“若不嫌弃南昌,只需跟徐孟玉打个招呼,他必会派人去把两位先生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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