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尘砚攥紧了拳头。
“自大自私，实在是品行低劣。”
“哦？还有呢，除了这些之外呢？”慕应天继续询问。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索性直接摇了摇头。
见状，慕应天也是不由得笑出声。
“你们瞧瞧，我说，我比你们了解她，你们似乎还不信，你们说她是恶毒自私的虚伪之人，难以堪当大任？对不对？”
三人点了点头。
不明白他好好的问这个干什么。
慕应天唇角弧度上扬：“你们要是这么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如今，是大虞朝的新皇，集人族气运于一身，乃为人皇，除此之外，她还是白照城的城主，四方宗的首席长老。”
“除却后面的几个不起眼的身份不说，就单论她是人皇这一点，就足够了，你们以为，一个自私虚伪，心思恶毒的女人，能坐在那样的位置上么？”
他的话，不大不小，却是无比的清晰，清晰的传入了他们的耳畔之中。
他们三人的脸色很难看。
非常的难看。
“你们三个，跟在你们师尊身边那么久，到底都学到了什么？”慕应天忍不住嗤笑：“且不说她品行如何，就单论这个位置，你们以为，她又是怎么当上的呢？你们不会以为，任何一个人，都能成为人皇吧？”
先前大虞的帝王，那也就是普通帝王罢了。
人皇之位。
可不是谁都能有资格当的。
他虽查不出她先前究竟干了什么，但是他隐约能猜到，她所做之事，功德不小，否则的话，天道怎么可能允许她如此独大？
且，遑论她是谁，有什么身份和地位，如今他都不在乎。
他想要的，是她那个人。
他要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来到他的身边。
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等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慕应天的思绪恍惚飘远，他的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一抹身影，唇角弧度不自觉上扬，几乎痴迷。
地上跪着的三人错愕，他们此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不是如何辩驳。
他们只知道，这一切，现在都太荒诞了。
应天圣君色令智昏，叶翡权倾天下，如今，万灵宗分崩离析，他们的师尊被封印，不知多久方可现身。
他们没办法，只能看着这一切脱离他们的掌控。
荒谬……
太荒谬了。
“好了，都退下吧，此事本座有分寸，无需尔等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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