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子,辕掣就好似那顽固不化的石头,嘴巴紧闭得犹如铜墙铁壁。”覃风再次将情况复述了一遍。
“无妨,就快了。”
赫魈手中把玩着一支精致的发簪,仿佛一件即将完工的艺术品,只差最后一笔便可大功告成。
“不论他说还是不说,对我们当下而言,都宛如那过眼云烟,影响微乎其微。
此刻的当务之急,乃是要寻觅到罗刹的蛛丝马迹。”
赫魈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冷峻,他深知,真正的威胁并非眼前的辕掣,而是那行踪不定的罗刹。
他才是重中之重,如果他没有返回重影楼,那想必是在东夏皇室的东宫之中。
用不了多久,待他伤势痊愈,定然会如那恶魔般卷土重来,兴风作浪,到那时,情况只会愈发糟糕。
“主子,您说这辕掣有没有可能捷足先登找到罗刹呢?”覃风不禁问道。
“不会。”赫魈摇了摇头,“与其在这里妄加揣测,还不如携手前往东夏皇室一探究竟,一切答案便会水落石出。”
语罢,赫魈将发簪收入囊中,起身望向窗外夜幕中的宫殿轮廓,眼中闪烁着决断的光芒。是时候揭开东宫之中的层层迷雾了。
“是,主子,属下这就带红绡出发。”
覃风听到赫魈这样说,也是想亲自去东夏走一趟,红绡擅长追踪,肯定能找到的。
“嗯,平安回来。”
赫魈转身看着覃风与红绡,暗卫里的这帮弟兄,跟着赫魈闯南走北,前段时间他颓废的样子,是他们来摄政王府就没见过的。
“主子,翟神医还未有下落。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车魅等覃风离开后不久出现在了书房。
他是受命前去幽兰谷请翟天津,也就是赫魈的小师弟出谷医治仇子衿,结果去到时候,人已经离谷有一段时间,追不上了。
“无妨,他快出现了,那小子经常神出鬼没的,你找不到他也很正常。
这段时日辛苦你了,回去洗漱歇息吧!”
赫魈很是了解这个小师弟,也从不会去责备,车魅找不到他人也很正常,有时候他也找不到。
赫魈深知翟天津的行事风格,这位小师弟虽然医术高超,却生性自由散漫,喜欢四处云游,行踪飘忽不定。
赫魈心中有数,翟天津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他相信这位医术精湛的小师弟定会在关键时刻现身,为仇子衿解除病痛。
车魅闻言,心中稍安。他跟随赫魈多年,深知主子的脾性。
主子从不会轻易责备下属,他更看重的是任务的结果和过程。
虽然这次未能找到翟神医,但车魅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确定了翟天津的大致行踪,为接下来的寻找提供了线索。
“多谢主子体谅,属下告退。”车魅拱手行礼,退出了书房。
赫魈望着车魅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他必须加快步伐,找到翟天津,才能确保仇子衿的安全。
赫魈深知,仇子衿的病情不容拖延,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危及生命。他决定亲自出马,动用一切力量寻找翟天津。
夜色渐浓,赫魈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他心中坚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翟天津,为仇子衿争取一线生机。
而此时的仇子衿则在聚陶阁的寝室内,坐在铜镜前端详着自己脸上的疤痕。
当时,她疼晕了过去,但还是能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疤痕如一条丑陋的蜈蚣,爬在她的脸颊上,让她原本清丽的脸庞变得狰狞可怖。
她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刀刃割破皮肤的冰冷触感。
她记得那一刻,记得那个男人冷酷的眼神,记得自己无助的呼喊。
然而,一切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她被毁了容。她曾幻想过无数种未来,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局。
她的心,如坠冰谷,寒冷而绝望。
“为什么会是我?”
她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仇子衿,从小便骄傲无比,从未向命运低头。
如今,她却要承受这样的打击。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打败。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一片漆黑,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火。
她不会就这样放弃,不会让那个男人得意。她要报仇,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她知道这条路会很艰难,但她仇子衿,从不怕困难。
她回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冷冷一笑,“仇子衿,你必须变得更强大,才能面对未来的挑战。”
她拿起梳子,轻轻梳理着长发,那道疤痕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刺眼,但她却不再感到恐惧。因为她知道,只有面对恐惧,才能战胜恐惧。
从这一刻起,仇子衿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女子,她将化身为复仇的女神,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仇子衿,不会轻易被打倒。这个念头如同野火一般在她的心中熊熊燃烧。
海棠和秋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由得钝痛起来。她们的王妃,曾经也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如今却要承受如此多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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