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一钱悠悠醒来,只觉全身像散了架般的疼。睁开眼,见自己身处一小屋内,面前坐着两人,一人是钱管家,另一人看着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见邹一钱醒了,老仓笑道:“邹一钱,久未谋面,幸会。”
被捆住双手双腿的邹一钱,靠在椅上,见自己已成了待宰的羔羊,心下一横,厉声对钱满粮道:“钱管家,老夫解了你中的毒,你就是这样待老夫的?”
“呵呵……如我不用此招,怎能引出邹大使者来?”钱满粮望着狼狈的邹一钱,意味深长地邪魅一笑。
“你……使诈?”此时,邹一钱才醒悟过来,这钱管家夫妇中毒,是有意为之,又转念一想,问:“你何来的乌瘴亡魂花毒?”
“自有高人能制此毒。”钱满粮那日去找师父白头童翁,见师父与师姐又要吵起来,忙哄了师父,带师父上街吃好吃的。
其间,趁白头童翁吃的高兴,便问白头童翁:“师父,您可会制那飘灵宫的乌瘴亡魂花毒?”
“不用制,为师有与那乌瘴亡魂花毒症状一般的毒丸。”白头童翁吃着美食回道。
“哦?可有解药?”见师父有与乌瘴亡魂花一般的毒丸,钱满粮心下大喜,追问师父可有解药。
“当然有了,为师可不像我那邪无子师兄,光制毒,不制解药。”白头童翁甚是自得。
“师父,给徒儿两粒与那乌瘴亡魂花毒一般的毒丸吧。”钱满粮问师父讨要毒丸。
“你要那毒丸作甚?”见徒儿要毒丸,白头童翁不解。
“师父,您听我说……”钱满粮将自己引蛇出洞的谋划,和盘说与师父听。
“此计甚好。但是,这毒丸从中毒到发作,与那乌瘴亡魂花毒一般,周期是十五日。第十五日,最晚在子时末,必须服下解药,如若不然,过了子时,神仙也救不了你们。”白头童翁严肃地道。
“徒儿记下了。”钱满粮转念一想,又问:“师父,如将蛇引来,他与我用乌瘴亡魂花的解药解毒,是否也同样可解师父此毒丸的毒?”
“可解一半,待你醒后,再服下为师的解药,便可全解了体内的毒。”白头童翁笃定道。
钱满粮大喜,白头童翁一再叮嘱:“一定要在十五日子时末前服下解药。”
“放心吧,师父。”钱满粮胸有成竹。
得了师父的毒丸和解药后,钱满粮心情大好地回到周家山庄,径直去找老仓,与老仓说出自己的谋划,老仓又兴奋又担心,道:“万一引不来蛇,您与钱娘子的毒怎解?”
“我有解药,我将解药放在我怀里,如十五日子时末蛇没来,仓爷,劳请您将我怀里的解药喂食与我夫妇解毒。”解满粮从怀里掏出装着解药的白玉瓶,放到老仓面前,让老仓识白玉瓶上的药名。
“好好好,如此我便放心了。”老仓放下心来,喜形于色地期待引蛇出洞。
之后,便有了钱满粮夫妇中毒一事,自钱管家夫妇昏迷后,每晚亥时,老仓都守在管家房外的院墙上,一刻也不敢松懈。
幸好,蛇还是引出洞来了。
“既然如此,你想如何待老夫。”见自己入了钱满粮的圈套,邹一钱也不再多说,直接了当地问钱满粮怎么处置自己。
“只要你说你主人现隐身的地方,我便放你自由。”钱满粮回道。
“呵……笑话,老夫邹一钱岂是卖主求荣之辈?”邹一钱不屑地冷笑一声。
“邹一钱,你心知肚明,你那主子,并非正道中人,你何必深陷迷途而不知返?”
“什么狗屁正道邪道,你以为你的主子周鸿泰就是正道人士?”邹一钱讥讽反问。
“最起码,老爷不会利用茅舍做走私犯法的勾当。”钱满粮点到为止。
“看来,老夫的弟妹们,已凶多吉少了。”此时,邹一钱才隐觉自己的弟妹,已被周家山庄灭口了。
见邹一钱提到邹家兄妹,钱满粮笑道:“既然你也明白,你弟妹在周家山庄手上,你还不招了?”
“老夫的弟妹们还活着?”邹一钱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老爷仁慈,不做杀人灭口的事。所以,你招了,便放了你兄妹团聚。”对邹一钱这样的歹人,已无需讲什么江湖道义了,钱满粮想诓出九幽宫宫主现今的藏身地。
邹一钱垂下眼睑,沉思片刻,抬眼凄苦一笑,道:“就算周家山庄不灭口老夫的弟妹们,他们也活不过半年。”
“再说了,老夫的弟妹们铁骨铮铮,定是不会如你所愿。因此,你使诈引了老夫来,想从老夫口里掏出你想要的。呵呵……你打错算盘了,我邹一钱,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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